第十九章：所谓奴隶（1）

（切换到阳介第一人称视角）

「唯酱…爸爸…妈妈……」

一尘不染的白色世界，天上却是深紫色的星空，那道光柱静静地立在远方，既遥远又温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样四脚着地的爬行。

「只要…到那里去…就可以见到唯酱了吧……」我低语着，慢慢地向那道光柱推进。

眼前的空气中，仿佛传来某种柔软而温热的压力，仿佛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每次前行，都会被那份柔软轻轻覆盖着，像是一团带着香气的温热软泥，顺着我的动作流动、贴合，又像是某种巨大的、柔软的触感……唔……空气的触感……

　　我的身体还在机械地爬行，意识却像被那团温热的柔软按住了脑袋，仿佛被什么温柔却无法挣脱的东西包围。

　　远方的光柱缓缓变形，扩大，随后变得模糊不清，一点点地，将我整个包裹了进去。

　　那是某种熟悉的体温，熟悉到让我几乎想在梦中就哭出来。

　　「呜……」我喉咙轻轻哽咽了一声。

　　脸颊不知何时陷进某种肉感之间，温热而有弹性，像是奇异的果实，又像是水汽氤氲的布料。鼻尖贴着细腻的肌肤，轻轻一吸，一股淡淡的体香混着微汗的气息钻进鼻腔——像泡过热牛奶的棉被，又像洗完澡还没擦干的皮肤……

　　不、不对，这种味道……太真实了……

　　那股乳脂香气还在鼻腔中打转，柔软紧贴着我的脸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梦境的边缘忽然被某种低沉的震动声刺穿。

　　一开始，只是低频的嗡嗡声，仿佛远处有机械在启动。白色的大地开始轻微震荡，星空像投影一样摇晃。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那声音陡然拔高，变成贯穿整个世界的巨响——

　　——「嗡————！！！！」

　　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从空气中撕开，蜂鸣直接钻进耳膜，震得我胸腔一阵发闷。

　　它不是普通的警报，那频率低得像是要震碎骨头，音量却又沉重到像空袭警报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只剩下命令的感觉。

　　白色的世界瞬间崩塌。

　　远方的光柱扭曲、塌缩，像是被拧碎的玻璃柱。星河从头顶碎裂坠落，梦境中所有的时间仿佛都被冻结在那一声蜂鸣里。

　　我想用手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现实，正在把我拉回去。

　　我猛地睁开眼。

　　蜂鸣声仍在继续，如同真实的音浪从四面八方压来，震得耳朵生疼。

　　「嗡————！！！！」

　　我大口喘气，喉咙发紧，心跳仿佛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而我眼前——是一片柔和得近乎发光的雪白。

　　温热的触感贴满了我的脸颊，下巴似乎陷在什么柔软的缝隙里，鼻尖还能感到皮肤的细腻与微汗交织的香气。

　　一阵眩晕。

　　我僵住了，大脑像是停滞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

　　那是一对硕大、真实的乳房。

　　不是梦。

　　我正脸朝下地埋在莲的胸部之间。

　　整张脸像是……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软的，热的，香香的，像是刚蒸出来的白团子，又像是浸过热牛奶的棉被，在阳光底下晾了一下午后还残留着少女肌肤的味道。

鼻尖深陷在乳沟最中央，一呼吸就吸进一整肺的柔软气味，混着一点汗味，一点点沐浴乳残留的甜，还有……嗯，说不清，道不明的“她”的味道。

　　「呜……」

　　我低低地发出一声小小的叫唤，就像是睡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动物，被毛茸茸的东西一包围就直接陷进去出不来了。

　　耳朵开始发烫，脖子后面也麻酥酥的。心跳快得离谱，像有人拿着小木槌在我胸口“咚咚咚咚咚”地敲个不停，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我想动。

　　真的。

　　不是想赖在她身上不起来。

　　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动。不知道从哪开始动。因为一动……一动我就会从那团“软东西”里擦过去，会蹭到，会压到，会“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唇边有微弱的水汽残留，像是刚才说梦话时不小心呼出的热气又被她胸口的皮肤轻轻吸收了回去。

　　好奇怪。

　　不对，不是奇怪，是……有点、舒服？

　　而且，脸上感觉到的重量、形状、温度，那是一对真正的胸部啊。不是漫画里画出来的“哇好大”的夸张胸，是……真实的，有温度，有味道，会“动”的胸。

只要我稍微动一动，脸侧还能感受到那种微不可察的弹跳感——就像果冻，还不是便利店那种假果冻，是贵的、有Q弹感的那种。

　　「……呃啊……」我几乎咬到自己舌头。

　　我觉得自己快疯了。

　　我明明是男生啊。男生不应该——不应该这样贴着别人的胸不放啊。可为什么……

　　好温暖，好软，好香，好像整个人都快被包进去，像是某种“合适的形状”的模具，像我原本就该住进这里一样。

　　「啊……」我终于慢慢地、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想把脸从那团柔软里拔出来一点点。

　　然后，我看到她睁开眼了。

　　她早就醒了。

　　莲正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得我整个人心脏又抖了一下。

　　她没有责怪，也没有吃惊，反而笑了。

　　那笑容懒懒的，带着一点早晨刚醒的雾气，像是刚煮好的牛奶里撒了一点点白砂糖，还没完全融化。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一开口：

　　「阳介酱一直赖在这里也可以哦。」

　　我脑袋“嗡”地一下。

　　从脚底到耳朵一口气烧上来，连牙齿缝都热得想找水喝。

　　「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结果说出来的声音还不如猫叫。

　　「嗯，我知道呀。」她轻笑着，声音像温水一样轻轻冲刷着我快烧坏的脑子，接着伸出手，指尖从我发际滑下来，擦过我额头上的冷汗，又抚过我滚烫的脸颊。

　　她手好凉。

　　明明只是触碰一下，我却像被电了一样浑身一震。

　　「不过啊……阳介酱现在的脸，真的，好——可爱喔。特别是害羞的时候。」

　　我快疯了。真的要疯了。

　　“可爱”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我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有穿衣服，整个人就光溜溜地窝在她怀里。

　　而我的身体，好像也开始不对劲了。

　　心跳得太快，腿有点软，脑子里开始飘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还是男生吧……对吧？

　　可是，为什么连自己现在的身体都快搞不清楚了。

　　大腿之间的感觉也很奇怪，不是熟悉的“兴奋感”，而是更湿润、更酥麻、更像……像一种等待被触碰的紧张。那感觉让我全身都绷得死紧，却又说不出口。

　　仿佛连那刺耳的嗡鸣声，也渐渐变远了。

　　不是突然停下，而是像被从耳边抽走一样，一点一点淡了下去，直到空气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的呼吸声。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下来，像我们被藏进了时间缝隙里。

　　「这里的早晨闹钟啊，就是这个样子的呢。」莲忽然轻声说，语气像是说起早餐煮得太咸了一样平淡。

　　「第一次听到的话，会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我的背，就像妈妈哄小孩子一样轻。

　　「啊……」我发出一个没用的声音。

　　现在连“嗯”都说不好了，脑子里还是嗡嗡的，不是被蜂鸣吓到的那种嗡，而是那种“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很奇怪”的自我回音。

　　我觉得身体有点……不太对劲。

　　明明还窝在莲的怀里，明明已经动都不敢动了，可大腿根部的那种感觉却还在悄悄膨胀，像有什么热热的气体，从身体深处缓慢涨起，贴着骨盆往上拱，黏黏的、闷闷的，像被什么浅浅触碰了一下——

　　我不知道那是“兴奋”吗。

　　不太像以前的感觉，不是那种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反应了”的那种刺激，而是更微妙的、更……令人羞耻的柔软感。

　　湿湿的，麻麻的。

　　像是哪里没收紧，像是正悄悄地……松开。

　　我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然后，那种酥麻就忽然变了质。

　　一股熟悉却迟钝得可怕的感觉，从下腹缓缓浮现。

　　——尿意。

　　我像被敲了一棍子一样愣住了。

　　是那种微妙的胀胀的感觉，像是刚醒来没多久时那种“该上厕所了”的提醒，平常完全不在意，可现在，我连一根脚趾都不敢动。

　　我、我现在是在莲的怀里……

　　而我，什么也没穿。

　　只要一失控，就会直接——

　　不、不行不行不行！

　　羞耻感瞬间压过了所有其他杂念，我用力屏住呼吸，连腿都绷得像在做体能训练。

　　可越是这样，那股尿意就像知道我在逃避似的，越来越清晰地从下腹浮上来，像水慢慢涨到杯沿，一点点地、稳稳地逼近边界。只要有哪怕一丝晃动，就会——

　　「呜……」我嘴角抽了抽，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额头上的汗一颗颗往下掉。

　　就在我咬牙硬撑的时候，莲忽然贴得更近了一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声音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轻轻说出来的，温柔得令人想哭，却也残酷得像是命令：

　　「再忍一下，亚美大人一会儿就会来了……到时候就可以小便了。」

　　“就可以小便了”——这句话就像钥匙一样，突然把某个深藏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打开了。

　　啊……对了。

　　我们股间是戴着贞操带的。

　　不仅仅是“看起来羞耻”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锁住了性器官，甚至连排泄权限都被控制的拘束装置。

　　被亚美大人安装在身上的贞操带。贴合得紧紧的，像是生下来就该戴着一样。而那个最羞耻的位置，连小便的出口都被盖住了，只有主人授权开锁的那一瞬间，才被“允许”使用。

　　就连尿意……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自由了。

　　「……呃……呜……」我咬紧牙关，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几乎缩成一团。

　　太羞耻了。

不管怎么看，莲的样子都是如假包换的“女孩子”。不管是脸蛋、气质、身体，还是那种温柔包容的态度，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点男性残留的影子。

　　而我，居然在一个“女孩子”面前，露出自己快要憋不住尿的样子，还要被温柔地安慰“再忍一下”。就算她没有笑我，甚至还很认真地说“很正常”，但我就是……受不了。

　　我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啊。

　　「来吧，我们该准备了。」莲轻声说着，像是在提醒，又像在告别梦境。她的手掌从我背后轻轻划过，指尖沿着脊骨滑下。

然后她缓缓的放开我，四脚着地的走到房间中央，毫不犹豫地跪下，额头贴地。

　　最后，她抬起臀部。

　　高高地、毫不保留地翘起，整个背部呈现出一条柔顺的弧线。

　　光裸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无一物的空气中。

这就是“等候主人”的姿势。

　　我看着她，连呼吸都变得浅了。

就像是要将我的羞耻压进骨髓一样。我低着头，下腹依旧鼓胀发紧，那股“快要失控”的尿意正努力挣扎着爬上神经。

　　可比尿意更难忍的，是那种正在被拉扯着向“那边”靠近的感觉。

　　我不是想这样。

　　真的不是。

　　我只是……只是怕晚一点会更丢脸。

　　还有……

　　光是想到“亚美大人”这几个字——

　　一种不自觉的恐惧感就像细小的触手，从脚趾缝、脊椎缝、甚至骨盆的缝隙间悄无声息地爬上来，把整具身体都缠住了。

如果她看到我还赖在原地不动……

一定会惩罚的吧。

　　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了。

　　连声音都变得黏黏的，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吸进温水，混着自己皮肤的味道、莲身体残留的香气，还有地板上冰凉的气味，一起灌进肺里。

　　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变了，变得像一口一口在咽什么。

　　“怕”这个字，在胸腔里越来越虚，而“痒”和“热”却慢慢地、慢慢地把它取代。

　　我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想守住最后一点体面——却夹不住。

　　贞操带像是刻意要提醒我“你现在是奴隶”，它贴得那么紧，又那么沉默。它没有动，却好像在发热，把我体内最细小的反应全部捕捉、反射回来。

下腹猛地一紧，像是肌肉本能地想把什么藏起来，可那紧绷反而把身体最深处的神经拉得更紧了。

　　就是那一刻，我察觉到——

　　某种触发……

　　湿热的东西，悄悄地，从体内深处发芽。

　　我几乎要叫出声了，嗓子却哽在胸口。

　　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嘴唇贴着牙根，只有一点气音从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来，就像快被水淹到鼻梁的声音。

　　我不敢想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是男生……不……已经不是男生了吗？

　　可是、可是——这种感觉……

　　不对啊，我明明还是……我是……

　　我是男生啊……

　　「啊……」可是，身体底下传来的，却是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像从喉咙最底部漏出的、细如蚊鸣的低吟。

　　不应该发出这种声音的。

　　可我却发出了。

　　下意识地。

　　不只是身体——而是那种“快感”的来路，已经彻底换了一个方向。

　　它不再是熟悉的路径，不再是男孩子的那种兴奋，而是从更深、更柔、更黏腻的地方萌发，像是被身体另一套回路所接管。

　　就这样，我动了。

　　没有人催促。

　　没有命令。

　　只是身体被一种沉默的引力拉住，一点一点地、缓慢而笨拙地，把膝盖往前收。

　　像是学会爬行的幼崽，挣扎着、发抖着，一寸一寸地朝莲的方向挪去。

　　然后，我停下，低下头。

　　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睛。

　　我不想看见。

　　像是只要遮住视线，就能逃避“正在做的事情”本身。

　　我把膝盖撑在她身旁的地板上，小腿贴地，双手照着她的样子缓慢地交叠在额前，整个人像一段要被献出去的身体，自觉地进入轨道。

　　地板是凉的，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点滑。

　　我的掌心在冒汗，贴着地板，黏得像是快要和瓷砖溶为一体。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乱得像要断掉，每一口气都像在吸回羞耻的味道——带着汗味、皮肤的咸湿、还有空气中那股令人发麻的屈从气息。

　　心跳乱七八糟，小腹像要炸裂一样紧绷着。

　　我颤抖着，抬起屁股。

　　那一刻，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主动还是被迫，只知道——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臀部慢慢地、高高地浮起来。

　　没有人看，可空气就像一双眼睛，盯着我的后方，用冷淡的触感提醒我：“你已经暴露了”。

　　我甚至能清楚地想象我们现在的样子。

　　两具光裸的身体，跪伏在同一个点，背部拱起，臀部高高翘着。

　　——两头雌肉，就这么一动不动地颤抖着，像等待检阅的母畜。

　　额头贴地，嘴唇咬着地板上留下的汗痕，背拱起，臀部高高抬着，小腿紧贴地板。

　　我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

　　不是“砰砰”的声音，而是一种血液在耳膜里**“嗡嗡”膨胀**的感觉。

　　身体下方，酥麻与膀胱的胀感混在一起，彼此缠绕着，谁也不肯让步。

　　我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因为想小便而发抖，还是因为某种更羞耻、更隐秘的兴奋而发抖了。

　　我闭上眼，甚至不敢再去想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但身体却已经完成了动作。

　　以奴隶的姿势。

　　以女孩子的身体。

　　以一个想憋尿却必须端正地跪伏在地、等待检查的存在。

　　说不清这是可笑，还是理所当然。

　　我只知道，我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亚美大人……

　　啊……亚美大人……

　　无论如何，请快点来吧……

　　请快点来，把我从这种羞耻的等待里解救出来……

　　哪怕，是用惩罚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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