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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秘史(全文),1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7120 ℃

圣朝临世,天下太平。

太平时节不动刀兵,朝堂深宫值得八卦的自然有风月秽乱之事。

当今无人不知的圣母太后邓氏,出身关中显贵之家,大名婵妃,生得姿容绝代妖冶风流,高大动人的挺拔身段起伏丰美诱人无比。她在十八岁时候便诞下了如今的圣上,一时恩宠冠绝后宫。

只是这邓婵妃当年还是贵妃的时候便天性难驯,不遵礼法,常于夜中召幸她人。更有那歌舞伶人,借献艺之机,公然入房与其欢好。宫闱之内,与邓娘娘相关的不堪入目之事甚多,故其虽出身显贵又是宠妃,可宫里众人对她私下都耻笑不敬。

先帝初时尚且纵容,待得后来不知为何突然翻账她秽乱宫廷诸般丑事,将她打入冷宫,不许踏出一步。可怜那冷宫之中,唯有冷壁寒窗相伴,昔日繁华,恍若隔世,只是便是这般凄苦境遇,宫人们私下里传言邓婵妃依然不改本性,时常淫乐,数十年里这失了地位的女人不仅是容颜未衰,甚至妖冶邪淫之风流更甚当年。

直至当今陛下登基,念及生身之恩,这才迎养这位亲母,尊号圣母太后,迁居迎圣宫。昔日冷宫弃妇摇身一变,成了尊贵的太后。这邓婵妃自冷宫重见天日后,面上虽是雍容,心中却难掩戾气,私底下更是越发张扬肆意。宫人们都说,每每值夜,总能听得太后寝宫传出些暧昧之声,又或闻得琴瑟悠扬,想来又有面首出入其间。

可是当今邓太后已然是位高无比,无人敢言。众人面对那端丽熟美的祸国狐媚,只能呼尊称圣,权当是哄这妖精一样的“老人家”开心。朝臣们每逢觐见,望见太后端坐皇帝一旁,位于垂帘后低眉不语,更是心下发怵,生怕这位主儿寻个由头,在皇帝旁边吹邪风降罪于己。

这邓婵妃自从重得荣宠后越发恣意妄为,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志得意满,人生得意莫过于此。可是无人知晓的是她心里的邪火怨怒却更胜从前,只因天不遂人愿,她的亲儿子,当今圣上身边出现了另一位荣宠不下于她的女人,和她分庭抗礼。这姓冯的女人似乎生来就要做她对头,入宫后趁着她被打入冷宫,夺了她儿子的心去。

这冯氏闺名月娥,本是京城外郊的乡野村妇,她倒也是个天生尤物,年方十八,便已经产下一子。要说这冯月娥身材相貌,竟与邓婵妃极为相似,都是高挑丰满,容貌妖丽,若是蒙了头单看体态几乎就像是在照镜子。恰逢那年选秀女入宫,因其体态丰满、面容姣好,竟被选中做了太子乳母,此后便专司哺育太子。

说来也是天意弄人,太子因当年亲母的牵连,与先帝不睦,竟是连亲娘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全仗着这冯乳母照料长大,感情之深,远非寻常母子可比。待太子年岁渐长,眼看着乳母那丰腴婀娜的身段,日日夜夜萦绕心头,难以释怀。

这冯月娥也不是个安分的性子,见太子对自己有意,不但不加阻止,反而刻意勾引。这太子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对乳母的迷恋愈加深重。等到太子即位,便立刻将冯氏封为奉圣夫人,明面尊荣不显,私下里的奉养尊崇如同皇后。

这位年轻的天子整日沉醉在冯夫人的温柔乡里,但凡是冯夫人开口,无有不应。那冯氏虽说年近四十,可生得高挑丰满,肌肤赛雪,举手投足之间无比风流,着实令少不经事的皇帝痴迷不已。

这冯氏平日里端庄华贵,举止娴雅,可在床榻之上却又风情万种。那皇帝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般诱惑,终日与冯夫人厮混一处,几乎将后宫佳丽统统抛在脑后。

邓婵妃见自己的亲生骨肉被一个农妇出身的冯氏勾引得魂不守舍,心中妒火中烧。一日午夜,她悄悄来到皇帝的寝宫外,听着内里传来冯氏娇媚婉转的呻吟,不由得怒从心起。这等贱妇,怎配与她分庭抗礼?

次日夜深时,邓婵妃换上一袭轻薄纱衣,故意让贴身侍女传信给皇帝,说是身子不适。皇帝闻讯果然来到太后宫中,推开门的一刹那,只见太后身着单薄纱衣斜倚在床上,露出修长玉腿,隆胸盛乳,肤如凝脂。一时间血脉贲张,竟忘却了眼前之人乃是生母。

邓婵妃见儿子眼神灼热,知他已动情,面上故作严肃,手上却撩起纱衣一角擦拭额头香汗,露出雪白香肩。那皇帝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太后,吻住樱唇。

自此之后,这对背德的母子便暗通款曲。每当冯氏缺醒不适时,皇帝便入太后宫中寻欢作乐。那邓婵妃得了皇帝青睐,更加无所顾忌,在后宫中愈发目中无人。

冯月娥得知此事后,亦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皇帝。两女一个仗着养育之恩,一个恃着生母牵绊,各出手段相互争斗不休。

说起这两名尊贵美妇,又有相同的难为外人所道的私密,那就是这圣母太后邓婵妃与奉圣夫人冯月娥,俱是有违天理的异物,二人都生得雌雄同体,胯下除却蜜穴之外,另有一条巨龙盘踞,形容长大,尺寸惊人,较之许多男人都要粗长三分。就连那阴囊也是饱满鼓胀,活似牛马一般。

当年先帝正是喜爱邓婵妃此等异人之相,又念及她毕竟是用那物事去征服那些宫女伶人,而非被人入身玷污,倒也保住了几分皇家颜面,这才没有下令处死她,仅是将她打入冷宫了事。

如今的圣上在与两位美妇交欢之时,总不免偷偷打量对比。有时在太后宫中,看着邓氏脱去下裳,那雄伟昂藏之物赫然挺立;有时在冯氏房中,看着乳母褪去罗裙,那狰狞粗硕之势直欲冲天。两相对照之下,皇帝少年心性不由心驰神往,暗暗思忖若是能让两位美母较量一番该有多妙。

想到此处,天子不禁想象,若是让这二人裸裎相对,四目含恨,各自挺起胯下阳物针锋相对的情景。邓婵妃一身贵气,必然不屑一顾地嘲讽:"你这贱婢,也配与本宫相提并论?"冯月娥则会阴阳怪气扭动蛮腰,用巨根去撩拨太后的巨根:"呵,不过是冷宫里爬出来的弃妇罢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本事!"二女搂抱在一起时,丰硕双乳相互挤压变形,乳尖摩擦得挺立发胀。邓婵妃和冯月娥必然会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物,一边怒骂不止。四条玉臂纠缠,两张朱唇吸吮,两口蜜穴厮磨。阳具紧贴,阴囊相抵,如同两条邪孽恶欲的母龙般缠绵厮杀,场面定然令人血脉喷张。

不多久的仲春,上巳节的夜晚,皇帝遣人分别传信予邓太后与冯夫人,约在一处幽静偏殿相见。两美妇均以为是独享春宵良辰,谁知踏入殿内一看,竟发现对方也在场。一时间邓婵妃与冯月娥眼中皆闪过一丝恼怒,却又不得不强压火气向皇帝请安。

少年天子看着两位风姿绰约又多有相同的美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慵懒地靠在软塌上,促狭地说道:"今日春游累了,想要看看你们二人,也好让我好好分辨分辨,究竟谁才是朕的好母亲。"

"皇上这是何意?"邓婵妃柳眉微蹙,一时不解。

冯月娥也是疑惑,但看到皇帝眼中戏谑之意,心下已然明白了几分。

"两位阿娘既然为朕母,自然要好好相认才是。"天子笑道,"二位还请除去衣物,让朕好好瞧瞧。"

二女闻言,对视一眼,眼中对彼此恨意更深。然则帝命难违,两女心里又宠皇儿,只得缓缓宽衣解带。随着绫罗绸缎一件件落地,两具高挑长大雪白丰腴的奇异肉体渐渐显露出来。

两女第一次坦诚相对,邓婵妃与冯月娥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眼前景象令她们震骇不已——对方竟然与自己一样,都是这等罕见之躯。两人同时看到了对方那高耸的巨乳、挺翘的丰臀,以及胯下那怒涨的阳根。

更令她们惊惧的是,面对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死对头,自己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邓婵妃感到自己的巨根正在一点点充血膨胀,冯月娥也觉察到自己下体逐渐坚硬发烫。

两人表面上强作镇定,内心却惶恐不已。邓婵妃暗道:"这贱婢怎生得与我一般无二?为何见了她我竟会有如此龌龊念头?"冯月娥也是咬牙切齿:"这冷宫出来的烂货,怎能让我如此心神不宁?"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两位美母的阳具都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硕大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对方,甚至连形状都极其相似。她们的垂钟乳房也同样丰满挺拔,乳晕红润诱人。两具成熟的胴体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完美,仿佛镜中的倒影。

此刻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两具近乎完美的女体,两女的丰乳肥臀,胯下还是一样的怒胀巨物,看得少年天子兴致盎然。他面色因为纵欲而有些苍白,却因眼前香艳景象泛起淡淡红晕,一边击掌一边笑道:"好啊,这才是朕的好母亲。今日你们较量一番,教朕看看谁更胜一筹,也好分分尊卑。"

听到这话,两具赤裸身躯同时迈出莲步,邓婵妃与冯月娥皆是疼爱皇帝,此刻却将这份爱意化作了对彼此的憎恨。她们挺起胸前浑圆饱满的双峰,胯下那根粗长的阳物已是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龟头通红发亮。

"贱婢!"邓婵妃一声怒喝。

"弃妇!"冯月娥同时叱骂。

两女同时欺身上前,气势汹汹地撞向对方。刹那间,四颗硕大浑圆的乳房狠狠挤压在一处,柔软的乳肉剧烈变形,乳尖相擦。与此同时,两根火热的巨龙狠狠撞在一起,饱满的阴囊也相互撞击,四颗睾丸挤作一团。这一记凶狠的碰撞,竟令两美母同时痛得颤抖。她们的阳根像是天生就要作对似的,对彼此异常敏感。仅仅是一次正面碰撞,便让两人体内的欲望如山洪爆发般倾泻而出。

"啊...!"邓婵妃仰头娇喘。

"唔...!"冯月娥咬唇呻吟。

两女胯下那对峙紧贴到一起的巨物同时颤抖,大量滚烫的精华喷射而出,洒落在对方小腹和大腿上。而她们紧紧挤压在一起的巨乳也在此刻达到了极限,乳尖同时涌出白色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一时间,殿内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两位扶她美母面颊绯红,胸口剧烈起伏,四颗豪乳仍在轻轻磨蹭,胯下的阳具虽然刚刚发射过,却丝毫不见疲软迹象,依旧紧贴着对方,焦灼待发。

这一开始的激烈碰撞,竟已经如此旗鼓相当,不分胜负。两具高贵高挑的淫熟扶她女体首度交锋就双双溃堤,令邓婵妃与冯月娥心头既是震怒又是惊惧。

邓婵妃只觉对方那对巨乳竟与自己不相上下,乳尖相触之际,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窜脊髓。更要命的是,冯月娥那根贴在自己下体的阳物,粗细长短、热度硬度,竟与自己一般无二。两女性器之间的缝隙中还有刚才射出的精华缓缓流出,使得它们贴合得更为紧密,这种诡异的相似,让她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畏惧,却又不愿承认这个贱婢竟与自己匹配。

同样的感受也出现在冯月娥心头。她那傲人的双峰被对方挤压变形,乳汁还在不住溢出,这般敏感的程度分明说明邓婵妃也是天生尤物。而下体那根火热的阳根紧贴之处,更是让她心头一颤——这死敌不是银样镴枪头,竟与自己一样是个天生强大的扶她淫兽!这种惊人的相似令她心底泛起丝丝惧意,却更激起她的争胜之心。

两位权势熏天的扶她美母从未想过,世上竟还有与自己相同的存在。她们相互感受着对方的身体,想要找到对手弱于自己的感觉,可身体传来的触感却越来越心惊。不仅是乳峰大小相差无几,垂钟沉硕,挺拔傲人;那胯下之物也是同样粗长硕大,狰狞可怖。两具身躯几乎如出一辙,甚至连最私密之处的柔顺浓密毛发都毫无二致。平日里她们各领风骚,受尽追捧,此刻却要面对这样与自己对等的一个强大敌手,感受到相似的体质与力量让她们本能地意识到对方的那难以战胜的实力,可偏偏这种认知又激发出她们更强烈的淫斗心。

只见两具赤裸的身躯愈发紧绷。邓婵妃那对巨乳上的乳珠硬如玛瑙,下体的阳物更是暴起青筋,龟头胀得发紫。冯月娥也是如此,她的双峰挺拔高耸,乳尖突突颤栗,胯下巨龙昂扬向上,马眼吐着晶莹液体,两女的大脑垂体同时疯狂地分泌着信息素,全裸相对的圣母太后和奉圣夫人方才射精的余韵还未散去,两根肉柱便越发地怒勃挺立,青筋虬结,剑拔弩张地指向对方。

少年天子见平日里高贵傲慢的两个母亲竟如此相配,两具身体竟如出一辙,一时血气翻涌,胯下也蠢蠢欲动。他斜倚在软榻之上,饶有兴趣地调笑道:"既然二位阿母如此般配,不如再较量一番。来,将你们那话儿的马眼抵在一起,看看谁能在射精之时,将阳精灌入对方那大根里,要是谁能将整根阳物插入对方马眼里,把对方那物事整个捅穿……那可更是大大有趣!"

邓婵妃与冯月娥对视一眼,眼中恨意更甚。两位天下无双的扶她美母皆是对自己孩儿言听计从。只见两具雪白丰腴的胴体相互分开又缓缓靠近,四颗浑圆巨乳相互挤压出层层乳浪。她们双手各自扶稳胯下昂扬,将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接近。感受到对手的邪淫媚肉发着热气靠近,两女对眼前这个死敌更加嫉恨,但心爱的皇儿想看,她们自己心中也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她们与对方一较高下。

"呸!贱婢,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厉害!"邓婵妃咬牙切齿道。

"呵!淫妇,本夫人倒要觉得是你先瘫软求饶!"冯月娥针锋相对。

两女一边怒骂,一边各自伸出纤长玉手,扶住自己那根粗壮勃起的肉龙。她们轻挪脚步,将各自的龟头凑近,直到两个通红发亮的伞菇顶端相触,马眼对准马眼。两人的阳具都是同样的尺寸和硬度,青筋盘绕,热气腾腾。

"啊...!"随着一声令下,两女同时发力。她们一边疯狂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扭动蛮腰,用力向前顶弄。两根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一起,马眼对着马眼拼命研磨,都想将对方的马眼顶开,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对方体内。

可是当真正顶到一起时,两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对方的阳具竟是如此坚硬,如同烧红的铁棍,任凭她们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对方马眼顶开哪怕一丝缝隙。不仅如此,两人越是用力向前,反而被对方的巨物顶得生疼。她们的龟头相互厮磨,马眼死死咬合在一起,谁都无法突破对方的防线。

两具高挑丰满的扶她躯体就这么僵持在一起。四颗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体挺动不停颤抖,乳汁流淌。下体的交锋更加激烈,两根粗长的肉棒你来我往地向前顶弄,马眼死死咬合,谁也无法真正刺入对方。

见自己竟无法将对方的马眼顶开,两位尊贵傲慢的扶她美母心中的怒火更盛。邓婵妃与冯月娥各自双手紧握自己的巨根,不再一味地贴合顶弄,而是改变策略,将胯下凶器稍稍撤回,又猛地向前突刺。两根狰狞的肉棒就此展开激烈厮杀,龟头分离时牵出数道粘稠银丝,每一次冲撞都令马眼深处分泌更多汁液。

"呃啊...!"邓婵妃一声娇喘,手中握住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奋力向前冲刺。她的巨乳剧烈晃动,乳汁飞溅,纤腰扭动,带动那肥美浑圆的大臀不停摆动,每一次都使出全力向冯月娥发起进攻。可惜对方也是势均力敌,任她如何凶猛,都无法将那物事刺入分毫。

冯月娥同样不甘示弱,她那修长的手指牢牢箍住自己昂扬的阳具,不断撸动助威。每当邓婵妃发起冲锋,她便挺起同样硕大的肉棒迎击。两人的巨根头部相互撞击,龟头相互厮磨,马眼时而分开时而贴近,粘稠的汁液在空中拉出道道银丝。

这般激烈的交锋令双方的阳具都越发膨胀。两个通红的龟头已经完全剥开包皮,如同两朵绽放的肉花,马眼也渐渐张开,等待时机吞吐对手。

两个扶她的饱满囊袋也不停收缩,生产出更多浓精,通过输精管不断输送。每一次突刺,都会伴随着精华喷薄而出,试图冲入对方敞开的马眼。然而精液还未到达目的地,就在空气中与对方射来的精液相遇。

两股死敌的精液在空中相遇,展开看不见的搏杀。无数精子互相撕咬着对方,最终同归于尽,变成死寂的浊液。这些失去生机的精液四处飞溅,有的落在地上汇聚成滩,有的沾染在两女曼妙的身躯上,顺着她们高挑丰腴的身躯缓缓流下。

眼见自己费劲喷出的浓精与对方的混在一起就失去了气势,两个扶她美母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惊骇。她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个死敌竟与自己一般无二,连精元都势均力敌。然而这般认知不仅没能令她们退缩,反倒让两头养尊处优的淫兽愈发忿怒。

"今日便让你这贱婢躺在这!"邓婵妃面露狰狞,向后撤出数十步。

"我看你这淫妇才是要败在这!"冯月娥眼中喷火,同样退后丈余。

两具雪白丰满的躯体各自站定,四颗浑圆巨乳剧烈起伏,四只饱满囊袋不停收缩。她们双手握紧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将全身力气都凝聚在下体。

"喝啊!!!"随着一声尖叫,邓婵妃率先发起冲锋。

"来啊!!!"冯月娥不甘示弱,同时奔袭而来。

两具高挑丰腴的扶她媚肉挺起大根狠狠撞在一起,两根狰狞的巨龙承受了全部力道。包皮在这般冲击下完全褪去,露出通红发亮的龟头。两处敞开的马眼紧紧咬合,再也没有一丝缝隙。翻起的包皮内侧相互紧贴,如同两张贪婪的嘴般厮磨在一起。

两具鼓胀的阴囊同时剧烈收缩,将积蓄已久的精华尽数泵出。霎时间,无数滚烫的精液从睾丸中喷射而出,穿过各自的输精管,从大开的马眼中喷薄而出。一部分精液冲向对方的尿道,另一部分则激射在外。那闯入对方尿道的精液更是势不可挡,直接冲刷着对手娇嫩的尿道肉壁。

两个扶她雌兽的巨龙就这样死死咬在一起,谁也没能真正刺入对方,却都在疯狂地向对方体内注入精华。两女被这般刺激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颤抖不已。她们的尿道内壁被对方的精液冲刷,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却又倔强地不肯认输,继续将自己的精液灌入对手体内,试图把对方射到炸膛。

这般凶狠的相互注射,对于这两个锦衣玉食的扶她美母而言,实属平生未有之难事。邓婵妃与冯月娥皆是养尊处优之人,何曾经历过如此折磨?每一次精液冲刷尿道内壁,都令她们度秒如年。两具高挑丰满的躯体不停颤抖,四颗浑圆巨乳剧烈晃动,乳汁横飞。

然而她们心中那份仇恨与执拗,令谁也不愿意首先认输。圣母太后和奉圣夫人相互瞪视,眼中痛苦又决绝。她们的阴囊还在不停地收缩,想要将最后一滴精液也灌入对手体内。

突然间,两根紧密相连的巨龙同时一阵剧颤,再也支撑不住这样的消耗。邓婵妃与冯月娥的下体猛然错开,两根通红肉棒在空中交叉而过。

"啊...!"

"呃...!"

两声尖叫中,脱离了对方钳制的巨龙就如同失控的喷泉,疯狂甩动起来。滚烫的精液从大张的马眼中喷涌而出,四处飞溅。两根粗长的肉棒不住抽搐乱甩,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白浊的弧线。精液泼洒得到处都是,室内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两具雪白丰腴的身躯已经香汗淋漓,浑身颤抖。那曾经凶悍的巨龙此刻已然筋疲力尽,软软地垂在腿间,偶尔还会抽搐一下,挤出最后几滴精华。

少年天子看罢这场淫靡对决,自己也忍耐不住,随着两位母亲高潮时一同泄了出来。此刻他坐在软榻上,气息未定,望着眼前两个瘫软下来的赤裸美母,缓缓开口道:"二位阿母果然各有千秋。只是这般争斗,终究谁也说服不了谁,反倒是都被对方弄得如此不堪。"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阿母,就这样裸着,面对面跪倒在对方跟前。你们要五体投地,向对方承认自己下贱淫乱,今后甘愿做对方的母狗,自己的贱根不如对方..."

"皇儿此言当真?"邓婵妃抬起头来,虽是一脸羞愤,却仍对亲生儿子百依百顺。她那张高贵的脸蛋上还挂着汗水,高耸的双峰起伏不定,方才疯狂射精后的下体仍有些发抖。可为了博爱儿一笑,她也只能忍辱负重,慢慢挪动身子,朝着死对头冯月娥爬去。

与此同时,冯月娥也是同样心思。她虽然是个村妇出身,可这些年养尊处优,早已是举止优雅的贵妇。此刻要在自己一手带大的皇上跟前做这般羞辱之事,她那张俏脸上满是屈辱之色。她的身段与邓婵妃一般无二,此刻也是香汗淋漓,胸前巨乳微微晃动,胯下那物事还在时不时抽搐,滴落残精。可为了讨好自己疼爱的小皇帝,也只能咬着银牙,一步步向邓婵妃爬去。

邓婵妃与冯月娥面对面跪在地上,两具高挑丰满的玉体近在咫尺。邓婵妃眼中含泪,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的俏脸此刻却带着深深的屈辱,缓缓俯下身子,额头贴地:"臣妾...臣妾是个下贱淫乱的畜生,甘愿做冯氏的母狗..."

而冯月娥也是满脸羞耻,她那张俏丽的脸因耻辱而变得通红,却仍要低声下气地道:"奴家...奴家本就是乡野村妇,今日认太后为主,奴家为狗,咱的烂东西确实不如太后的..."

两位扶她美母就这样赤裸着身子,一左一右相对匍匐在地,对彼此说出这番耻辱话语。她们的乳房紧贴地面,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根疲软的肉棒垂在腿间,还不时滴落着残精。这般姿势,不仅令她们羞愧难当,更让她们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对方的玩物。

冯月娥正趴在地下,忽而转身面向养儿皇帝,那一身雪白美肉在地上挪动,惹人怜惜。她那张秀丽的脸蛋上还带着泪痕,哭诉道:"皇上可知这贱人在平日时是如何淫乱的?每日里不知要害多少宫女。更有甚者,她还常常一边用那肮脏的东西肏弄宫女,一边胡言乱语,说什么'本宫就是这样伺候皇儿的'...这般不知廉耻,毫无太后样子,简直是对皇儿大不敬!"

邓婵妃一听此言,登时火冒三丈。她也顾不得自家仪态,急忙爬到冯月娥身旁,一把抓住那贱婢的秀发。"啪!"一声脆响,邓婵妃抬手就给了冯月娥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村妇!你自己是什么德行心里没数吗?每次你我见面争闹,你输了就只会说'我这身子才配得上皇儿',什么'只有我的本钱才能讨皇儿欢喜'...贱民出身如此不知尊卑,才是大逆不道!"

两具赤裸丰腴的扶她美体就这么在地上扭打起来。邓婵妃和冯月娥各不相让,一边扯着对方的头发,一边啐骂不休。她们手不断击打对方头脸,发出啪啪声响,胯下疲软的阳具也跟着甩动。

皇帝见两位美母眼中只剩彼此,相互泼污,不觉莞尔。他轻拍手掌,笑道:"二位阿母莫要争吵了。朕相信两位都是疼爱朕的好母亲。既是如此,就该和睦相处,保持体面才是。这般厮闹,实在是不成样子。"

说到这里,皇帝慵懒地靠回软榻上,继续吩咐道:"既然你们都说对方不懂规矩,那就用自己的牝户向对方赔礼吧。你们就做一对牝姐妹,好好伺候对方,消了这恩怨。"

邓婵妃听到皇帝言语,一双美目闪过精光。她缓缓移动娇躯,面对死敌坐下。这位太后娘娘双手分开玉腿,托起自己那沉甸甸的囊袋和阳根,露出了那令人胆寒的巨穴。只见那蜜裂竟有寻常女子三倍大小,两片肥厚的花瓣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周围遍布浓密的绒毛。肥厚的阴唇向外翻卷,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张一合之间,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惑。这等规模的阴户,不仅能容纳任何尺寸的男根,便是女子的私密之处也能被它轻易吞没。

冯月娥也是心思玲珑,立即领会圣意。她调整身形,正对着邓婵妃坐定。这位乡野出身的美妇同样张开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大根和卵袋,展露出那可怖的雌穴。但见那肉缝也是寻常女子难以企及的大小,几乎与太后的阴门同等大,两片厚实的蜜唇呈现出成熟的深红色,四周覆盖着茂密的耻毛。花瓣饱满多肉,色泽艳丽夺目,看上去虽略显松弛,实则是天下罕有的奇门秘境,无论是男儿阳根还是女儿阴户,都难敌它的挤压蹂躏。

两位扶她美母虽然互相泼污告状,但今日才是第一次见识死敌全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对方的阴户的两女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邓婵妃暗道:"难怪这贱婢敢与我争宠,竟也生得这般可怕的利器..."冯月娥也是心头一凛:"这冷宫弃妇,怎地也有这等骇人的门户...""冯妹妹这等宝器,"邓婵妃轻启朱唇,便是拽起了诗文:"倒真应了那句'桃源洞口千帆竞渡,玉门关前万马争驰'。姐姐我这老穴,今儿个倒要好好会会你的名器。"

"呵,你这冷宫里出来的浪货,"冯月娥文化不够说不出好词,但也不甘示弱,"姐姐我这张嘴可是能吞能吐,专治你这种假清高的烂屄。邓妹妹,既已如此,不如让我们这对姐妹亲热亲热?"

两女说着,各自一手撑地,一手拨开自己再次勃发的阳具,好让自己饥渴的大口暴露无遗。她们蠕动着丰腴的臀部,慢慢向对方靠近。四目相对之际,两张巨口也越来越近。终于,在两声闷哼一声脆响中,两个可怖的巨穴狠狠地咬合在了一起。

"啊啊...!"

"哦哦...!"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两张可怖的雌穴一经接触,便如同两头饥饿的野兽般狠狠咬合。邓婵妃和冯月娥都以为自己能凭借这天生的利器撕碎对方,却不料对方的阴户的质量竟与自己一般无二,力道和韧性都分毫不差。

邓婵妃心下一狠,试图收缩小穴,像往常那般用巨穴的吸力将对手拖拽过来。哪知冯月娥也是同一心思。两个巨大的蜜穴同时收紧,互相死死咬住对方的蜜裂,向外拉扯。两人的阴唇都被这股力道拉得变形,却谁也未能将对方拉动分毫。

"呃啊贱妇...不要...!"邓婵妃忽然悲鸣一声。

"呜...你这淫妇...!"冯月娥同时哭叫起来。

两个巨大的雌穴被迫分开时,竟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空气被压缩到极致的爆裂声。但很快,这两张贪婪的蜜嘴又忍不住般猛地撞在一起,开始了新一轮的厮咬。

两具高挑丰满的赤裸身躯不停颤抖。每一次分合,都有道道粘稠的银丝在两张巨穴之间拉扯。不仅如此,两人的阴蒂也已经完全勃起,如同两根撞角般相互对碰。每当雌穴分离时,两颗肿大的阴蒂就会狠狠弹开;每次咬合,它们又会剧烈碰撞。

在这般激烈的交锋中,两人的阳具和卵袋也时不时地撞在一起。邓婵妃和冯月娥的肉棒都已重新勃起,时不时会与对方的巨根相互摩擦。她们沉甸甸的囊袋也会随着雌穴的动作而碰撞,发出轻声肉响。

每一次分开都伴随着粘稠的银丝和清脆的气爆声,每一次撞击都让两具美体颤抖不已。两张巨穴如同天造地设的对手,互相厮磨啃咬,谁也无法压倒对方,只能在这般激烈的对抗中不断分泌更多的蜜液,让两女的私密之处越发湿滑黏腻。

邓婵妃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对手。她看着两人私处交接处,只见对方那狰狞的蜜裂正和自己的阴户死死咬合,每一寸褶皱都在与自己纠缠厮磨。她曾用这巨穴干废过无数女人,却在今日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存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雌穴被对方咬得变形,那股疼痛与酸麻令她心底发颤。

"要遭了...!"邓婵妃咬着朱唇,眼睁睁瞧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神器在对方的攻势下岌岌可危。她想要退缩,想要逃离这场较量,可内心深处对这个贱婢的恨意却又驱使她一次次挺腰相迎。

冯月娥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看着两人私密之处相连处,那层层叠叠的嫩肉都在与对方纠缠。她曾经凭借着这副好胚子碾压过很多女人,却在今天遇到了命里的对头。每一次想要发力,对方都会以同样的力道反击,让她进退维谷。

"要坏了...!"冯月娥死死盯着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巨穴被对方咬得变形,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爬上心头。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推向崩溃,可对眼前这个仇人的憎恨却让她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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