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还未散尽，夏梅已经等在村委会门口。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发梢被晨露微微打湿，贴在颈侧。顾云带着公司的团队走过来时，她正低头整理手中的资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轮廓。

——她还是那样。

顾云站在几步之外，目光落在她身上。

——温柔、文静，笑起来眉眼弯弯，像山间清澈的溪水。

可他的嘴角却扯出一丝苦笑。

——这样一个表面美好的女孩子，私底下却……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帮扶工作正式开始，夏梅带着他们挨家挨户走访。她熟悉村里的每一条小路，每一户人家，甚至记得哪家的老人腿脚不便，哪家的孩子刚考上大学。

顾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轻声细语地和村民交谈，偶尔被逗笑时，脸颊会泛起浅浅的红晕。

——她还是那个夏梅。

——可又不是了。

公司里的年轻人很快和夏梅熟络起来，尤其是几个刚毕业的男孩女孩，围着她“夏姐姐”长、“夏姐姐”短地叫。

“夏姐姐，你和顾总监以前认识呀？”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夏梅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笔记本，指节泛白。

“嗯……以前是同事。”她轻声回答，声音几乎被风吹散。

“只是同事？”女孩不死心，压低声音，“可你们看起来……”

夏梅的耳尖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工作做完了？”

顾云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夏梅身上。

女孩们吐了吐舌头，赶紧散开。

夏梅松了口气，抬头看向顾云，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开，背影挺拔而疏离。

这样的场景越来越多。

每当有人试探性地问起他们的关系，顾云总会适时出现，三言两语打断话题，然后离开。

他从不解释，也不多看她一眼。

可夏梅却忍不住多想。

——他为什么总是帮她解围？

——是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还是……

她不敢深想。

直到有一天，她在村委会整理资料时，听到门外几个年轻人的对话——

“顾总监对夏姐姐好特别啊……”

“是啊，明明平时对谁都冷冷淡淡，可一看到夏姐姐被问那些问题，立刻就过来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

夏梅的笔尖猛地戳破了纸张。

她低下头，心跳如擂鼓。

傍晚，夏梅独自走在回小木屋的路上，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到顾云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落下的。”他递过来，声音平静。

夏梅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触电般缩回。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顾云突然开口：

“他们问你什么了？”

夏梅一愣，抬头看他。

夕阳的光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可他的眼神却晦暗不明。

“就……问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她小声回答。

顾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夏梅鼓起勇气：“你……为什么总是帮我？”

顾云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觉得呢？”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

夏梅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叠文件，纸张的边缘被她捏得皱皱巴巴。

——他到底，对自己什么意思呢？

——是她想的那样吗？余情未了？

她摇了摇头，阻止了自己的幻想，苦涩的笑了笑。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崎岖的山路上。夏梅走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拿着测量仪，小心翼翼地踩过湿滑的碎石。

“小心点，这段路不好走。” 她回头提醒身后的队员，声音轻柔却清晰。

顾云带着技术组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目光时不时扫过前方的身影。

——她还是那样，认真又细致。

突然，夏梅的脚下一滑，踩空的瞬间，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夏梅！”

顾云的反应快得惊人。

他丢下平板，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揽住她的腰，猛地将她往怀里一带，同时转身——

砰！

两人重重摔在山坡上，顾云的后背狠狠撞上岩石，尖锐的疼痛瞬间从脊背蔓延至全身。但他顾不上自己，第一反应是紧紧护住怀里的夏梅，确保她的头没有磕到石头。

“顾总监！！” 队员们的惊呼声从上方传来。

夏梅从惊吓中回过神，颤抖着撑起身子，低头看向顾云——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嘴唇因疼痛而紧抿。更可怕的是，他的大腿被尖锐的岩石划开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汩汩涌出，浸透了裤腿。而他的左小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骨折！

夏梅的呼吸几乎停滞，眼眶瞬间红了。

“顾云……你……”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领，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痛苦。

顾云勉强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没事……别怕。”

这句“别怕”彻底击溃了夏梅的防线。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镇上的急救电话。

“喂……这里有人受伤了，大腿出血，小腿骨折……地点在云溪村……”

她的声音哽咽，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一字一句地报出位置。

挂断电话后，她脱下外套，用力按在顾云大腿的伤口上止血。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顾云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颤抖的指尖，心里一紧，轻声道：

“别哭了，我没事。”

夏梅哭的更大声了。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臂上，仿佛要灼烧他的皮肤。

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镇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夏梅坐在病床边的硬椅上，双手紧紧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顾云躺在病床上，右腿缠着厚厚的绷带，左小腿打了石膏，被吊在半空中。他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甚至还有闲心盯着天花板数点滴的速度。

“你……还疼不疼？” 夏梅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顾云转过头，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疼……” 他皱起眉，声音虚弱，甚至故意倒吸一口凉气，“疼死我了……”

夏梅的脸色瞬间煞白，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去喊医生！”

她转身就要往外冲，却被顾云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骗你的。”

夏梅僵在原地，缓缓回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骗她的？

——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一瞬间，所有的担忧、后怕、自责，全都化作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眼眶却红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流血的时候——”

她哽住了，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顾云愣住了。

他看着她熟悉的怒容——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线，脸颊因激动而泛红——就像从前每次他熬夜加班被她发现时一样。

——她生气了。

——因为担心他，所以生气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心中长久以来的迷雾。

他突然笑了出来，笑声低沉而愉悦，仿佛终于卸下了什么沉重的枷锁。

“你笑什么？！” 夏梅更气了，声音都在发抖。

顾云止住笑，目光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就像从前无数次哄她时那样。

“夏梅。”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我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

夏梅怔住了，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想明白了什么？

——关于她？关于他们？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点滴瓶里的液体无声地坠落，就像她悬在半空的心。

“我们……和好吧。”顾云轻轻开口。

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重重砸在夏梅心上。

她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她？

——明明她已经……

泪水决堤般涌出，她哭得几乎窒息，肩膀一抽一抽地耸动，手指死死攥住病床的床单，指节泛白。

“为、为什……么……” 她哽咽着，声音支离破碎，“还愿意……这样的……我？”

顾云的心脏狠狠揪紧。

他捧住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红肿的眼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

“我不知道。” 他苦笑，声音沙哑，“我做不到……看到你哭，看到你难过，我也难过。”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泪痕，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在色情网站看到的画面——

——色情网站上，那个被肉色紧身衣包裹的身影。

——头套下急促的喘息，布料绷出高潮时战栗的表情。

——她放荡的呻吟，喊着要陌生人的肉棒插入，却又在极致时呜咽着“顾云”。

那些画面与眼前哭到脱力的夏梅渐渐重叠——

——同一个灵魂，不同的面孔。

——放荡的，温柔的，变态的，脆弱的，都是她。

顾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低低笑了出来，笑声里带着自嘲。

“你那么变态……那么淫荡的女孩子。” 他的指尖描摹着她的眉骨，语气近乎温柔，“背着我做了那种事……我却放不下。”

“我是不是……很可笑？”

夏梅的呼吸停滞了。

她睁大眼睛，泪水悬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顾云望进她的眼底，那里映着自己模糊的倒影——

——一个明知被背叛，却仍甘愿沉沦的傻子。

顾云轻轻擦掉夏梅的泪水，在病房惨白的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他凝视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忽然低笑了一声。

"我以前说过会接受你的一切。" 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太傻了。"

夏梅的瞳孔猛地收缩，抓着他手腕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她拼命摇头，泪水甩在他的病号服上，晕开深色的圆点。

"不是...不是你的错..." 她哽咽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是我太变态...太放荡..."

顾云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掌心贴着她颤抖的唇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鼻息。

"别这么说。"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下唇，"是我从一开始就没真正了解你。"

窗外的树影在墙上摇晃，像某种扭曲的投影。顾云望着那些晃动的影子，第一次完整地说出了这几个月来的心路历程：

"我后来才明白，完全接受一个人...包括她所有的不堪和肮脏，真的不容易。"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知道那个视频存在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那个男的，也恨不得掐死你。"

夏梅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可更可笑的是..." 顾云突然笑了，眼底却一片荒凉，"我居然把那视频下载下来，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

"我看着你穿着全包，在别人面前颤抖高潮，要别人的肉棒，却在最后喊了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一边吐得昏天黑地，一边硬得发疼。"

夏梅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背上。

"后来我终于想通了..." 顾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我爱的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圣女。"

"是你在按摩店高潮痉挛的样子..."

"是你被我发现看小黄片时通红的脸..."

"是你在穿着全包紧身衣跟我视频时害羞的模样..."

他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睫毛：

"视频里那个放荡的你，和现在哭得乱七八糟的你，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夏梅怔怔地望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顾云突然扯出一个痞里痞气的笑：

"再说你又没真的跟别人上床，只是隔着屏幕而已。那么多男人嫖娼都能被原谅，你这点小癖好算什么？"

他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

"大不了...以后你的变态，只给我一个人看。"

夏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扑进他怀里。顾云闷哼一声——她压到了他的伤腿，但双臂却收得更紧了。

哭了一会，夏梅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看着顾云，颤抖着开口，“可我……我这，也算精神出轨，我和他……”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病床的床单，指节泛白。

顾云看着她，忽然笑了。

“你认识他吗？” 他问得随意，仿佛只是在聊今天的天气。

夏梅一怔，下意识摇头：“不认识……全程大家都戴着头套。”

“那你喜欢他吗？” 顾云又问，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却紧紧锁住她的脸。

“怎么可能！” 夏梅几乎是脱口而出，脸颊因急切而涨红。“我都没见过他！”

顾云唇角微扬，伸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声音低沉而笃定：

“那就对了。”

“那就不叫精神出轨。精神出轨是心有所属，是情感的背叛。而你，只是在那样的情境下，需要一个释放欲望的出口。他只是你那会儿疏解欲望的性对象，就像有些人会看A片，会幻想某个明星，但这不代表他们不爱自己的伴侣。欲望和爱情，是两回事。"

夏梅愣住了。

她忽然想起——

在那个视频里，她隔着屏幕高潮时，眼前浮现的，是顾云的脸。

她想象着，头套下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手，如果是他的声音，甚至在那个男孩问她要不要大肉棒插入时，她想的也是……

——而且最后高潮时她喊的，其实是顾云的名字。

这个认知让她耳根发烫，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

“可……可我还说了那么……淫荡变态的话……”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缩进被子里。

顾云的眼神骤然一深。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轻“嘶”了一声。

“那种状态下，你神志都不清了。” 他一字一句，声音低沉而危险，“是他引诱你说的。”

“而且——” 他忽然凑近，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他又没真的插进去。”

夏梅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连脖颈都染上绯色。

——他怎么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她羞得几乎要钻地缝，可顾云却不依不饶，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还是说……” 他嗓音沙哑，带着一丝蛊惑，“你说那句话时，想的其实是我？”

夏梅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几乎停滞。

——他知道了。

——他听到了。

——在那个视频里，她高潮时喊的，是他的名字。

她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慌乱地别开脸。

顾云低笑一声，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下次想我的时候……直接来找我。”

“别隔着屏幕。”

夏梅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整个人烧得发烫。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云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怎么？” 他的声音带着调侃，眼底却藏着温柔，“你还想找别人？”

夏梅猛地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我……” 她支支吾吾，声音细若蚊蝇，“不是……”

顾云挑眉，故意逗她：“我就奇怪了，那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

夏梅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我害羞……”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怕你觉得我……太过……那个……”

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而且……他是给了钱的……”

顾云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拜托——” 他拖长音调，语气夸张，“你在按摩店被阿姨用按摩棒高潮的样子，还有你在群里发的那些按摩棒暗示，你以为我会觉得你单纯？”

夏梅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还、还有钱？” 顾云继续逗她，“我的钱不够你用？”

夏梅再也听不下去了，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羞恼地瞪着他。

“别、别说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藏不住笑意。

顾云被她捂着嘴，眼睛却弯成了月牙。他轻轻在她掌心亲了一下，夏梅像触电般缩回手，整个人几乎要冒烟。

顾云趁机凑近，鼻尖几乎抵着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以后想要什么，直接找我。”

“钱也好，玩具也好，高潮也好——”

夏梅羞得不行，伸手又要捂他的嘴，却被顾云一把抓住手腕。

他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渐渐沉淀成认真。

“夏梅，我不在乎你有多‘变态’，我只在乎你开不开心，安不安全。”

“所以，我们和好吧，好吗？”

夏梅的眼眶又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她轻轻点头，小声应道：“嗯……”

顾云满意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真好。”

病房里的安静了下来，窗外的阳光温柔静谧。夏梅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犹豫了一会儿，又轻声开口：

“那个人……把视频的收益一半都转给了我。”

顾云侧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唇角微微扬起。

“收。”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为什么不收？那也是你的‘辛苦钱’。”

夏梅的脸“唰”地红透，羞恼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别、别乱说！”

顾云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掌心，痒得她立刻缩回手。

她抿了抿唇，又小声补充：“他……上次还让我去参加zentai同好聚会，我拒绝了。”

顾云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为什么不去？”

夏梅的手指揪紧了被子，声音越来越小：“那种……那么多人的场面，太羞耻了，我……做不到。”

顾云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笑出声来。

“你以为那种聚会都是去开‘淫趴’啊？” 他故意拖长音调，眼里带着促狭，“我觉得应该是正经聚会吧？难道说——”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眼底闪着危险的光。

“你还有‘多人’的想法？”

夏梅瞬间炸毛，脸红得几乎滴血，拼命摇头。

“没有！没有！” 她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是害羞……穿着全包紧身衣在那么多人面前……有些不自在……”

她没敢说出口的是——最初，她确实以为那种聚会是大家穿着紧身衣“搞黄色”。

顾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下来。

“其实，那些正经聚会你可以去。”

“可以多认识一些同好，交流爱好，没什么不好。”

他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骤然深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不过——”

“以后那种‘事’……”

他的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声音低哑而认真。

“只能跟我做。”

夏梅的心跳漏了一拍，睫毛轻轻颤动，却乖乖点了点头。

“嗯……”

顾云满意地勾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

“对了，收益记得分我一半。”

“毕竟——”

“视频里你喊的是我的名字，版权费总该付吧？”

夏梅瞬间羞愤欲绝，抓起枕头砸向他。顾云大笑着接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窗外，阳光温柔地笼罩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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