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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愿望终极版,13

小说:牛头人 2025-09-07 14:13 5hhhhh 9710 ℃

  “我今天这不是忙吗?”

  他们在说话,妈妈却在叫床,“嗯……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啊……”

  妈妈的叫床声听得赵悦浑身都酥了。

  “啊……啊……嗯……嗯……嗯……”

  周子豪突然加快了速度,妈妈止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因为身体的碰撞被插得四处飞溅,妈妈的淫水又多,几滴淫水就在赵悦眼皮子底下飞到了餐盒里,淋在饺子上。

  赵悦傻眼了,咬着嘴唇说:“你们慢玩,我先走了。”说完放下筷子就跑了。

  客厅里只剩下周子豪和快要高潮的妈妈,周子豪说:“孙阿姨,你刚被人看着好兴奋啊,夹得我好紧。”

  周子豪插得越来越快,这一次,两个人一起到达高潮。

  射完的周子豪抱着妈妈休息,妈妈经过刚刚的折腾也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缓了有十多分钟,周子豪才终于动了起来,他把妈妈放到一边,把妈妈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让妈妈跪到他双腿之间给他口交。

  妈妈顺从的伸出舌头舔弄那沾满着淫液和精液混合物的龟头,口交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妈妈,尤其是在这两个月里,周子豪不插她,所以每次都是让她口交出来,这样的锻炼之下,妈妈的口技可以称得上专业两个字了。

  刚射完的大肉棒,还没有完全勃起,妈妈舔弄了几圈龟头后,含住大肉棒开始温柔的套弄起来。

  这时周子豪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周子豪按下了接听。

  一个男生说:“周子豪你到哪了?时教授开始点名了啊。”

  “我还在家啊。”

  “你不来了啊?”

  “今天不来了。”

  “时教授的课两次不来就会挂科啊,你忘了你开学第一节课就被点过一次了吗?”

  周子豪看了一眼正在给他口交的妈妈,“兄弟,山人自有妙计,我挂不了的。”

  说完挂了电话,周子豪嘟囔了一句,“谁知道化学院有这么漂亮的教授,第一节课没去是因为我不知道啊,这能怪我吗?”

  也不知道妈妈听没听见,反正没理周子豪,而是专心在舔周子豪的鸡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孙阿姨,你以后去男科坐诊吧,一张小嘴专治阳痿。”周子豪的大肉棒这时已经完全勃起了,周子豪抚摸了一下妈妈的头,把大肉棒抽了出来,“说了今天要把你操得下不了床,说到做到。”

  妈妈脸一红,不置可否的表情看不出妈妈在想什么。

  周子豪拉着妈妈来到电视机前,让妈妈手扶在电视机上,翘起浑圆的丰臀,周子豪驾轻就熟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很快,妈妈再次叫了出来:“啊……啊……啊……嗯……嗯……”

  周子豪一边挺动着腰,一边问:“孙阿姨,这两个月把你憋坏了吧?”

  “嗯……啊……啊……”

  轻薄的液晶电视机感在冲击下觉都要摇摇欲坠。

  “喜欢我操你吗?”

  “嗯……啊……啊……啊……”

  “喜不喜欢?”周子豪总是不依不饶。

  “喜欢……啊……啊……喜欢……啊……嗯……”已经高潮两次的妈妈被操的有点

  站立不住,整个人都迷糊了。

  “还装不装矜持?”

  “嗯……啊……不装了……”现在的妈妈,我估计周子豪让她说什么都会说。

  “不,孙阿姨你必须得装,知道吗?”

  “嗯……嗯……啊……啊……”妈妈被操得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随风飘荡。

  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进出,带出的淫水都打湿了下面一大块地板。地板是铺的瓷砖,上面的水泽都可以倒映出两个人交合部位了。

  周子豪这时抽插的速度也比一开始快了很多,经过刚刚那两次高潮,妈妈也适应了好多,周子豪的操干也跟着越来越重。

  插了百来下后,周子豪操腻了,就这么架着妈妈往阳台走,妈妈察觉到了周子豪的意图,惊恐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去阳台玩点刺激的。”

  “不要,停下……”

  但妈妈的反抗在已经插入敏感小穴的大肉棒的制裁下显得如此无力,周子豪每走两步就重重地插一下妈妈,让妈妈光是应付小穴里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刺激就已经用尽了全力,哪里还阻止得了周子豪的步伐。

  周子豪就这样推车似的推着妈妈到了阳台上,让妈妈扶在上面,好在阳台上种了很多花花草草,还装了纱窗,但妈妈反抗的特别剧烈,因为在阳台上声音已经听不清了,只能看到周子豪的屁股,和地上的四条腿。

  周子豪上身全压在妈妈的背上,以最大程度的限制妈妈动弹,这样一来,下体抽插的幅度就变小了,也变慢了。

  妈妈不停地想逃出来,但她才1米6多,周子豪1米8,力量根本不足以对抗周子豪,何况还被拿住了要害。

  慢慢地,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妈妈认命地趴在了窗沿上,明亮的阳光将他们的身子照的雪白。

  外面人可以透过纱窗清楚地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裸体。

  制服了妈妈后,周子豪这时直起了身子,双手扶着妈妈的腰,开始了快速地操干。

  视频里仍能听到清脆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但妈妈的呻吟声就比之前小了很多。

  或许是因为害怕,又或许是因为已经高潮了两次,妈妈这下彻底站不住了,周子豪想尽力去扶住妈妈,但妈妈已经跟滩泥水没有区别,双腿已经被大鸡巴操软了,膝盖都弯了。

  周子豪很快想了个更绝的姿势,她抱起妈妈坐在了窗沿上,这比之前更加暴露。

  妈妈一脸的惊恐,但她确实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周子豪就这样操干。

  妈妈的背贴着窗户死死的,还好这是装的窗户的阳台,如果是我家装防盗网的那种阳台,如果周子豪要这么玩,妈妈也没有任何办法,那后果不堪设想。

  但即便如此,外面的人也可看到妈妈的背部,甚至看到妈妈的臀瓣。

  周子豪操得更加起劲了,妈妈的双腿被周子豪外扩成M型,双腿大开,妈妈双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虽然我这里听不到了,但从以往地视频来看,妈妈那样捂住嘴巴其实用处也不大。

  梅开二度的大肉棒越战越勇,本来还用力捂住嘴巴的妈妈这时彻底失了力,整个人向前倒去,趴在了周子豪身上,已经不堪征伐了。

  周子豪终于抱着妈妈回到了客厅里面来,淫笑着对妈妈说:“在阳台刺激吗?”

  妈妈无力地骂了一声,声音很小,我没听清。妈妈这个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

  周子豪把妈妈抱回到沙发上,让妈妈仰躺着,这次用了最传统的体位。

  “嗯……嗯……嗯……”妈妈的头不停地两边来回摇摆着,胸前那对美乳随着周子豪大肉棒的抽插不停地摇晃,看着非常诱人。

  周子豪干得又快又深,比一开始后入那会还要猛的多,妈妈的声呻吟而变小了,或者说叫不出来了。

  妈妈一手遮着自己的脸,一手抓着周子豪扶在她腰上的手臂,手上非常的用力,还好妈妈身为医生从来不留指甲,不然周子豪的手现在一定会见红。

  周子豪看了一眼抓住他小臂的那只手,好像感受到了那上面坚韧的力量,于是用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来回馈妈妈,他把妈妈的纤细的双腿抬了起来,弯曲起来,然后压到妈妈胸前,这样妈妈上身和下身就迭在一起,臀部抬了起来,小穴变成了向上,周子豪蹲在沙发上,像是骑在妈妈身上,从上往下凿。

  “呃……”第一下尝试般的操干就让妈妈沉沉地叫了一声。

  更为猛烈的操干马上接踵而至,周子豪压着妈妈飞速地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妈妈敏感娇嫩,已经不堪征伐的花心,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湿热滑嫩的肉壁.

  “呀!”妈妈痛哼了一声,然后是止不住地娇喘:“啊……啊……轻点……啊……嗯……啊……嗯……”

  大战到了这一刻,妈妈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这时妈妈松开了遮在脸上的手,而是伸到一边死死地拽住了刚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试图减轻脑海力不断冲击着的快感。

  妈妈的身体被冲击得不停摇晃,在这个清冷的天气里,妈妈已经被干得满头大汗,头发也已经完全凌乱,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停地有眼泪溢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狼狈。

  “叫爸爸。”周子豪忽然说。

  “嗯……啊……嗯……啊……”妈妈无力地呻吟着,顺从地叫了一声:“爸爸……嗯……嗯……”

  “继续叫。”周子豪狠狠地干着妈妈。

  “爸爸……嗯……嗯……嗯……”

  妈妈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后面没了周子豪的逼迫,也跟着叫了出来。

  “嗯啊……嗯……爸爸……”

  周子豪这个时候也成了强弩之末,听着妈妈酥酥的叫唤,一下没忍住就在妈妈小穴里射了出来。

  干完了第二炮,妈妈躺在沙发是彻底地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躺了好一会,妈妈说:“浴室在哪,我去洗个澡。”

  周子豪指了指里面的方向,然后妈妈卷起衣服拖着蹒跚的步伐就往浴室走去,消失在画面里。

  周子豪先是点了根烟,然后对着手机屏幕也不知道在跟谁聊天,一根烟抽完,周子豪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然后也走向了浴室的方向。这下两个人都消失在了画面中,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画面外传来轻微的“啪啪”声,一开始不调高手机音量还听不清楚,但又过了五六分钟后,声音就变得无比清晰起来,密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我脑海里已经不禁浮现出周子豪把妈妈压在浴室的玻璃上,疯狂后入的情景来。妈妈的身子被压在玻璃上,水汽让这块玻璃绝大地方都看不清,但只有妈妈压着的这块因为妈妈身体摩擦的原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妈妈两只美乳被压扁,在身后周子豪的冲击下玻璃壁像是随时倒下来的可能。

  妈妈的呻吟声被水声掩盖了不少,但仍清晰入耳。

  画面外的呻吟声虽然少了肉体的画面,反而更加撩人心魂。

  “嗯……嗯……嗯……”

  在热水的淋浴下,妈妈的叫声变得格外的娇滴滴。

  “周子豪,你慢点啊……啊……啊……嗯……啊……”

  “别叫我名字,叫爸爸。”周子豪说。

  “嗯……啊……嗯……”妈妈叫不出口。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有持续了百来下,妈妈终于顾不上脸面了,“爸爸……啊……啊……嗯……慢点……啊……”

  “孙阿姨,以后你要习惯叫我爸爸,知道了吗?”周子豪说。

  “嗯……知道……啊……”

  “操得你舒服吗?”周子豪又问。

  “嗯……啊……啊……舒服……啊……”

  “以后乖乖让我调教你知道吗?”

  “嗯……啊……调教……是什么……”

  “额……”周子豪顿了一下,非常响的“啪”一声之后,听到周子豪说:“你他妈还真问倒我了。”

  “啪啪啪啪……”像是为了掩饰答不上来的尴尬,周子豪又加快了抽插,“啪啪”声震耳欲聋。

  “轻点……啊……啊……”

  “要说爸爸轻点……”

  “嗯……啊……爸爸轻点……啊……”

  “这就是调教,知道吗?”

  “嗯……啊……不知道……啊……嗯……”

  “……孙阿姨你可真笨,得好好调教……”

  过了一会,“啪啪”声突然停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周子豪牵着妈妈的手,两个人赤裸着走到了画面里面,这个时候妈妈已经走得有点不利索了,周子豪仍没有要放过妈妈的意思,似乎是要把这两个月没操过的逼一次性补回来。

  周子豪跑回房间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出来让妈妈穿上。

  妈妈摇了摇头,表示不肯穿。

  “新的,没人穿过。”周子豪说。但这双丝袜没有包装,揉成一团,一看就不像是新的。

  妈妈肯定也看出来了,但耐不住周子豪磨,最后还是乖乖的穿上了丝袜,妈妈刚一穿上,周子豪就猴急的带着妈妈来到沙发上,让妈妈跪在上面,扶着沙发靠背。妈妈微微地翘起美臀,周子豪对着黑丝美臀又是扬起手掌拍了一巴掌。

  “痛……”妈妈轻呼了一声。

  “忍不住,嘿嘿。”周子豪笑了笑,说:“穿上丝袜就是不一样,打屁股都打得更爽了。”

  妈妈哼了一声表达不满,结果屁股又招来周子豪一巴掌。

  “啊……”妈妈痛呼了一声。

  刚叫完,周子豪又拍了一下,打得臀波荡漾。

  这下妈妈反而忍住了没发声。

  周子豪抚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臀,感受着丝滑的手感,欺身上去亲吻妈妈的耳朵,说:“乖女儿,爸爸打疼你了吧。”

  妈妈没好气的头别过一边没理他。

  “乖,叫声爸爸。”周子豪不停地要妈妈叫他爸爸,看来是真的想让妈妈习惯这么叫他。

  没有大肉棒的制裁,妈妈显然没那么容易屈服,就是不叫。

  周子豪也没强求,他蹲下身子,把丝袜裆部的地方撕开,先是伸出两根手指抽插起妈妈的小穴来。

  “嗯……”妈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比起那粗长的大肉棒,手指真是温柔太多了。

  周子豪一手抚摸着黑丝美腿,一手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抠挖抽插着。

  “嗯……嗯……”妈妈轻轻地呻吟着,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周子豪手指的可怖之处。

  那两根手指不停地冲击妈妈的G点,淫水像是感应到号召一样,开始不停地往外流。

  “等等……啊……”感受到不对劲的妈妈想制止但已经完了。

  周子豪的手指非常有力地抠挖着G点,从G点延绵出来刺激的电流迅速蔓延全身,“啊……啊……”妈妈很快大声叫了起来,没几下就被周子豪的手指弄高潮了。

  大量的淫水跟着喷薄而出,把丝袜全都打湿了。

  周子豪这时扶着大肉棒来到妈妈身后,开始了又一场恶战。

  周子豪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黑丝的刺激,一上来就火力全开,直接用上了只有干姐姐这种比较禁操的女人才用上的全功率。

  还好是有了刚才的准备工作,妈妈没有瞬间崩溃。

  “啊……啊……啊……”妈妈沙哑的声音听得让人心疼,但听在周子豪耳朵里更像是冲锋号。

  “啊……啊……啊……”妈妈从来都没有适应这种全力地抽插,每次都更像是惨叫,这次还好是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才能稍微强一点。操了那么多次妈妈的周子豪本来也掌握了妈妈最喜欢的节奏,也很少这样操她,但今天这场恶战经历了那么久,周子豪早都顾不上了那么多了。

  这一波最猛的攻势直接把妈妈操懵了,“啊……啊……啊……嗯……啊……”

  周子豪才操了二十几下,妈妈再次高潮了,周子豪稍微停了一会,再次全力操干妈妈。

  “啊……啊……”妈妈突然高亢的叫了两声后,叫不出来了。

  周子豪这样全力冲击也不能维持很久,“啪啪啪……”地插了大几十下后,周子豪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而妈妈一下软了下来,从靠背上划了下来,躺在沙发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周子豪一下压了上来,将妈妈的两条黑丝美美腿抬了起来抗在肩膀上,妈妈马上求饶:“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

  周子豪都杀红眼了,现在只想着乘胜追击,毫不犹豫地就再次插入到妈妈小穴里面。

  “嗯……”妈妈叫了一声,认命地任由周子豪抽插。

  周子豪这次来势过于凶猛,也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上来就猛插猛干,一边喘气一边插。妈妈现在已经像条死鱼一样,动弹不得了,叫也叫不出来,任由周子豪插了百来下后射在了小穴里面。

  这下两个人都脱力了。

  周子豪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也变呆滞了,点了根烟,猛嘬了两口,说:“不行,以后不能这么玩了,我感觉我鸡巴都要玩掉了。”

  一旁的妈妈躺在那,经历过刚才连续几场没有间隔的大战,现在闭着眼睛几乎要昏了过去。

  周子豪拨弄着老二,骂了一声:“妈的,我小弟弟真的失去知觉了。”

  说着周子豪拍了一下妈妈的大腿,“我小弟弟要是不行了,你是医生你可得治好我。”

  妈妈哪还有力气回应他。

  妈妈在那躺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这才回过神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浴室,腿一瘸一瘸的,显然是因为已经被操得合不拢腿,小穴肿了。

  周子豪又跟了过去,画面里再一次看不到两个人。

  就听到妈妈的惊叫:“你又跟过来干什么?!”

  周子豪说:“你别想歪了,我就想告诉你我给你准备了一套内衣。”

  “我不要你的。”

  忽然,妈妈又“啊”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周子豪手里拽着妈妈的内衣内裤跑到了客厅。

  妈妈没跟过来,而是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你自己选咯,要么不穿内衣内裤去宣讲,要么穿我给你的。”见妈妈没回答,周子豪又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周子豪把妈妈的内衣内裤随手往垃圾桶一丢,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两个粉红色的带子在手上跑了出来,那就是周子豪说的内衣吗?我粗粗一看还以为是两根绳,怎么看都不像是内衣内裤。

  果然我听到妈妈说:“我不穿这个。”

  “反正你的内衣裤都被我丢了,你穿不穿随便你。”

  这下没声了,过了好一会,我看到妈妈穿戴整齐的出现在了镜头里,往大门那走,准备离开了,虽然步伐蹒跚,但不愧是妈妈,面上的精气神已经一点都看不出异样了。

  看着妈妈要走了,周子豪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来,说了声:“乖女儿,等等。”然后在电视柜里翻了个黑色的跳蛋出来,折返回来不待妈妈反应过来就伸手伸到了妈妈西裤里面。

  “啊……”妈妈红透了脸,“你拿着什么东西。”

  周子豪把跳蛋塞进妈妈小穴里面后,笑着说:“不准拿出来哦。”

  妈妈红着脸就往门外走,周子豪忽然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按键,一下把文件位开到最大。

  “啊……”妈妈本来腿脚就不利索了,身体跟着一下倒了一下去,好在周子豪接的快,不然妈妈真的要摔惨了。

  “开个玩笑,让你适应一下。”周子豪马上关了开关。

  “快放开我。”妈妈恨恨地说。

  周子豪识趣地扶妈妈起来后就放开了妈妈,妈妈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视频到此也就结束了。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中间我快进了很多,但看完这个将近两小时的视频仍然花了快一个小时,我转过身来看向妈妈的床铺,妈妈这时还是那个对着里面侧卧着的姿势。但知道了妈妈身体被塞了跳蛋的事实后,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盖在妈妈身上的毛毯,在腿部的位置,腿的轮廓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本来还做着和妈妈摊牌准备的我,一下子被现实打击得粉碎。妈妈骗了我,她骗我上午在医院有交流会,其实就算有,她也不需要参与。我还妄想着阻止周子豪染指妈妈,却没想到周子豪早就吃干抹凈了。甚至现在,妈妈可能还穿上那两个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的内衣裤。

  我一下子变得迷茫了,现在的状态像极了毕业前想跟姐姐摊牌的我,这回姐姐换成了妈妈,现在去摊牌还有意义吗?

  过了几分钟,大家都陆续起床了,妈妈也跟着下了床,看到我看着她,有些奇怪地问我:“海海,你中午没睡吗?”

  我避开妈妈的目光,木然地摇了摇头。

  妈妈出去洗了一把脸后,带着我一路去大学的礼堂,在那里还有一场宣讲会。妈妈忙着跟同事们谈下午工作的事宜,都没有注意到我午休后没说过一句话,到了大礼堂后,妈妈拖着蹒跚的步伐在后台又准备了好久,终于想起来要给我在底下找个位置。

  但这个时候台下都快坐满了,本来也都是安排给师生的,哪里会留一个位置给我。

  我对妈妈说:“妈,没事,我就在后台休息好了。”

  妈妈说:“你这孩子不就是为了来看妈妈讲课吗,我再给你找找。”

  这时一个校领导听说后走了过来,对我说:“我知道个位置,你跟我过来。”

  我有点不想动,妈妈急了:“海海你怎么怪怪的?”

  “我没有。”我否认,奇怪的人不是我吧?

  虽然心里有怨气,但我也不能跟妈妈下去,只好跟着那个校领导和几个教授走了过去。校领导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她说:“这边正好有个教授不来,你坐她位置上吧。”

  我点了点头。听到旁边有个女教授说:“是时教授又没来吗?”

  旁边另一男教授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时教授上次论文拿了国际大奖,院长亲自给她设局庆功,人家都没去,这艾滋病宣传算个什么。”

  那个女教授阴阳怪气地说了声:“清高的很啊,就我们几个俗人没办法呢。”

  校领导这时咳嗽了两声,他们也不再继续谈论这位时教授了,听到时教授这个名字,加上那作风,我基本就确定了是时莹的妈妈,院长为她准备的饭局都不去,确实是时阿姨那种冷淡的人能做出来的事。也因为这样,所以时阿姨在学校里人际关系并不怎么好吧。

  我跟着他们坐到了本来应该是时阿姨的位置上,旁边都是学术大佬,一时坐立不安,非常局促。这次在台上参与宣讲的医生一共有三位,其中一位是治疗艾滋病的专家,另一位是专门在各高校和企业做艾滋病预防宣传的专家,也是今天的主讲,而妈妈,我觉得她更像来当门面的。

  这种宣传活动,从小到大我也参加不少了。

  一开始先是科普艾滋病,然后介绍这些年艾滋病在我国的传播情况,虽然都是摆事实,但这个环节总是会把人说得触目惊心,甚至骇人听闻,然后由妈妈来讲近年来我市的艾滋病情况。

  轮到妈妈讲的时候,我认真听了起来。

  妈妈脱下了在医院才穿的白大褂,笔直修身的西装把妈妈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刚在后台化了妆的妈妈在礼堂的灯光下格外的靓丽耀眼。然后谁也想不到,这么端庄的一位主任医师,在她的西装里面穿得却是情趣内衣。

  妈妈先是介绍市内的病毒携带者人数,妈妈的声音很清晰:“我市常住居民最新报告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673例,较去年同期增长2.0%,增幅上升3%。”

  然后又讲到:“常住居民累计报告感染者和病人5329例,其中现存活4953例,尽管整体疫情持续处于低流行水平,但近年来新增艾滋病感染者的情况,呈“两头翘”趋势,所谓“两头”即学生和老年人。”

  妈妈的眼睛看向台下的学子们,说:“以学生为例,全国艾滋病疫情监测数据显示,青年学生新报告感染人数从2011年的1127例,上升到2014年的2654例,再到2018年3795例。2014年到2018年,扣除检测增加的因素,中国15-24岁的青年学生中,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人数年均增长率达35%。”

  妈妈继续讲着:“其中,性传播成为主要传播途径,嗯……”

  说着妈妈突然轻轻喘了一声,微微低头,紧巴着脸,说话声也停了。别人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细节,但我会,我是在视频里亲眼看到周子豪往妈妈的下面塞进去了一个跳蛋。

  妈妈很快就舒展开眉头,继续说:“最新报告里学生感染者,嗯……全部是经性途径传播感染。”

  妈妈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在巡视台下,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因为跟领导们坐在一块,所以座位靠前,于是也马上回过头试图找到周子豪在哪。但大礼堂几千个学生,人头密密麻麻,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看到妈妈这时脸上已经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坐着的妈妈让人看不到她的腿,但我猜现在一定紧紧地夹着双腿来抵御小穴里的刺激。

  妈妈还不得不继续工作,继续讲着:“虽然艾滋病离我们并不远,但比病毒更可怕的,是无知!尽管每年都有相关宣传,但仍然有不少人从未真正了解它。”

  妈妈说话都略微有了颤音,谁又能想到,给大家讲性传播是主要途径的女医生,却被一个学生用一个小小的跳蛋肆意玩弄。

  这时妈妈终于讲完了,轮到她的同事来介绍艾滋病的主要传播途径,以及哪些行为会传染哪些行为不会传染。

  妈妈如释重负般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妈妈的同事是专门宣传艾滋病防治的,说话很幽默,很快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播放起一段视频,所有人的焦点都聚焦在了屏幕上。而只有我至始至终都盯着妈妈,我不知道周子豪现在躲在哪里按着那遥控器,我只能看到台上的妈妈现在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

  所有人都在看视频的时候,妈妈却微微地张着嘴,闭上了眼睛。

  我心如刀绞,看到妈妈在几千人面前被这样玩弄,比死了还难受。

  这时妈妈看着台下突然露出可怜的表情,也就在这之后,妈妈的表情舒展了好多。

  周子豪一定在这里!

  但我坐在领导堆里动弹不得,但其实,就算我能动,又能怎么样?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的妈妈怔怔发呆,是我太没用了。

  宣讲结束后,我跟妈妈坐着来的时候那辆大巴从武汉大院回到了医院,妈妈似乎是累极了,在车上一坐下就睡着了。

  下了车后妈妈让我先回去,她还要在医院开个小会。

  我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走出医院我突然不想回家,于是给时莹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我突然特别想见她,因为我发现,我的世界好像只有她了。

  时莹很高兴地对我说:“我们回家吃吧,我这两天跟大厨学了不少功夫呢?”

  我说:“原来你是学做菜去了吗?”

  时莹“呸”了一声,说:“你在哪,我现在下班了,你直接来我家吧。”

  “我在我妈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你去医院干嘛?生病了吗?”

  “没有,别瞎猜,到了你家我再跟你说。”

  于是我就坐公交去了时莹家,时莹开车比我先到,我一进门,时莹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手艺。然后迫不及待地要给我露两手。

  我在厨房陪着她做菜,就跟她说起今天去武汉大学的事。听到我说我随便听了一节课,居然是时阿姨的课后,时莹尖叫了出来:“这……也太巧了吧。”

  有时莹在身边,我压抑了一天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说:“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呢,时阿姨点名的时候还看到我了,就看了我一眼,说起来,她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那可不一定。”时莹说了句。

  “你妈妈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啊。”

  “那是因为……”时莹手上的锅铲停了下来,脸转了过来对我说:“我妈很少会露出表情。”

  “这么酷吗?”

  “不是因为这个。”时莹缓缓地说:“我妈小时候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损伤了面部神经,但也不是歪嘴巴那种面瘫,她就是很难做出各种表情。”

  “啊?”我实在想不到是因为这个。

  时莹叹了口气说:“因为这个病,妈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在一般人面前她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我安慰式的摸了摸时莹的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莹又说:“妈妈在我面前会轻松一点,会很努力地去笑呢。”

  我下意识问了句:“那会对我笑吗?”

  时莹踢了我一脚,哈哈笑着说:“想多了你,你先想想怎么讨好我妈吧。”

  我说:“我今天还帮你妈搬箱子呢,你妈也没有那么不喜欢我吧。”

  时莹斜着瞄了我一眼,奸笑着说:“我妈喜不喜欢还不是要先看我喜不喜欢,好好表现吧你。”

  陪着时莹做完了菜,饭也差不多熟了,来到餐桌上,我马上就试了一口宫保鸡丁,确实有点东西,味道很清爽,我不禁给时莹点了个赞:“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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