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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匕见,2

小说:《转运番外·崇阳纪事》 2025-09-07 14:13 5hhhhh 6980 ℃

  “我…… 呃啊啊 ——!”

  龟头抽动,睾丸紧缩,他被操得射精,在未被任何手碰触的状态下,仅凭肛交、阳具刺激、内壁撞击,就射出了精液,落得满地都是。

  玄玑子却还没停。

  他继续抽插,不给赵宇豪喘息,每一下都顶在刚刚射出的敏感点上。那根得自郑龙的肉棒仍坚挺如铁,在腔道中来回碾压,每次都带出一声闷响与一股热浪。

  赵宇豪呻吟变调,喉咙中带出哭腔:

  “别…… 别停…… 操死我…… 再来一次……”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汗水已湿透整张石床,可肉体还在自动迎合,那肛口越干越紧,越操越热,像一团永远吞不尽的火团,在郑龙的肉棒下一点点炸裂、融化、再生。

  此时李感的意识终于在一片嗡鸣中挣扎回笼。他的身体像从泥沼里慢慢捞起,四肢发软,后背冷汗贴住衣料。他扶着石床边缘,一点点撑起身子,脊柱还在微微颤,肌肉时不时抽动。

  就在他抬起头的一瞬 ——

  只看见玄玄玑子的手指在赵宇豪的腰背处轻轻点压,沿着脊柱向下,指尖触及腰眼、命门、会阴,一一按压,每一下都带着奇异的炽热感,仿佛火焰透过肌肤燃烧。赵宇豪的肌肉在这种炽热感中微微颤抖,汗水从额头渗出,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喘息。待全部完成后,玄玑子下身狠狠一顶,那根粗长的阳具整个贯入赵宇豪的体内,像打穿最后一道膜壁。同时他赵宇豪全身猛地一震,头猛仰,口中抽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呻吟,整条阳具剧烈抽搐着再次喷出。

  “啊……!呃啊 ——”

  李感睁大眼,那不是寻常的射精。

  赵宇豪的龟头猛地迸射出一股极黏稠、发亮的金白色液体,如和他看到玄玑子在炼制李天涯时从葫芦里到倒出的那种液体一样。金液滚烫喷涌,却没有如常滴落,而是在空中 —— 悬住了。

  那股阳精不是坠地,而是停滞在撞击余波的上升气流中,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托住,并聚集在了一起。

  李感倒吸一口凉气,瞳孔骤缩。

  那团液体呈流线状在空中微微颤动,随后缓缓弯曲,如被某种意志驱动,自赵宇豪阴茎前端升起,盘旋一圈,犹如蒸腾的乳雾,在火光映照下泛出淡淡光晕。

  玄玑子仍未拔出阳具,只是从赵宇豪背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一转,看向那团悬浮金液。

  他举起右手,掌心朝上,微微一旋。

  那团浓稠的液体竟顺势一凝,化作一道细长流线,在空气中如蛇般滑动,划出优雅的弧线 ——

  然后,直直钻入玄玑子的口中。

  “……!!”

  李感瞠目结舌,脑袋轰然炸响,想说话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团阳精甫一入口,玄玑子便闭目吞咽,咽喉滚动数下,整个人微微仰首。紧接着 ——

  他身体内仿佛有一阵热流炸开。

  玄玑子的皮肤开始泛红,面颊染上一层浓郁的血色,脖颈至锁骨处的血管鼓起,像有东西在体内疯狂奔流,甚至隐隐发出雷声。他低沉地吐出一口长气,整个胸膛仿佛灌满精气,连肩膀都不自觉地展开。

  “呼……”

  玄玑子缓缓睁眼,瞳仁中的光芒一闪而逝。

  他的肉身在极短时间内显现出一种诡异的充盈 —— 皮肤之下仿佛有气体翻滚,毛孔细密张开,肌肉微震,每一处都散发出极盛的 “生命力” 气息。

  李感看得清楚,那不是单纯的 “干爽” 或 “快感”,而是一种摄取与炼化。

  那阳精中,不只是赵宇豪的精液,还混着体内原先蓄积的 “帝流浆”—— 那些早已被玄玑子以手法封藏在他体内的药引,如今在剧烈高潮下被尽数榨出,灌入玄玑子口中,反哺其修为。

  玄玑子低头俯视,面色如常,仿佛刚才那极盛的精气翻涌根本不曾存在。

  而赵宇豪正趴伏在床上,全身汗湿,阳具仍在不自觉地抽动,肛口缓缓滴出乳白混液,腿间一片狼藉。

  李感却一动不动,手臂撑在床沿,喉结滚动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他终于明白 ——

  那不是性交。

  那是一场采炼。

  他亲眼看着一个男人的精气被抽出、升起、吞入另一个男人体内,随即化为翻涌气血与内丹之力。

  李感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也在那道肉穴中射过。

  他闭了闭眼,感觉胃中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半点。

  待到李感睁开眼却发现了异样,赵宇豪开始变得透明。

  李感下意识偏头看去,只见赵宇豪的手掌开始变淡,肌肉轮廓变得模糊不清。那具刚被肏得痉挛扭动、仍带着潮热余韵的壮硕身体,此刻如晨雾般逐渐溶解,皮肤失去色泽,骨骼、血肉、精液,一点点化作无形。

  他没有惨叫,也没有挣扎,脸上甚至带着一种空透的、极度疲惫后的释然快感。

  从双腿、脊背、肩膀,直到最后一缕发丝,赵宇豪彻底 ——

  消失。

  他不在了。

  空气陡然安静。就在这死寂之中,周围石室中齐齐响起脚步声。

  一个、又一个。

  从子木到亥木,除了还在修整的辰木李天涯和刚刚消失的卯木赵宇豪,其余十位阳木整齐走到卯木的石室,赤裸、挺立、肛中微张,阳具勃起,精液未干。

  他们走到赵宇豪消失的位置前方,双手抱拳,腰身微躬,齐声高呼:

  “恭喜卯木羽化登仙!”

  那声音整齐洪亮,撞击着李感的耳膜。

  而李感 —— 瘫坐在石床一侧,冷汗濡湿了后背与裤腰。他忽然意识到 —— 为什么地宫中永远只有十二位阳木,可失踪的人远远不止十二个。

  因为玄玑子打造的阳木体系,从来不是固定一批人。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代号,但代号并不是独属一人。

  赵宇豪消失了,那是这根 “卯木” 的结束。

  而上根辰木的位置 —— 正由刚刚被抓来的李天涯补上。

  他仍在沉睡,在现在属于他的石室中,被润化意识,炼合躯体,等待某一刻睁开双眼、完全顺从。

  而那些上了失踪名单,但李感没有在这里见到的,或许就是上一个子木、酉木、午木……

  他们最后的阳气化作大药送入玄玑子体内,被榨干的肉体消失,位置便空了出来。玄玑子就会寻上新人补上。

  他终于明白,这一切不是 “囚禁”——

  而是一个循环,是永远有十二个人在这里被按月祭用、轮番炼尽。

  没人发现失踪者尸体,是因为失踪者到最后连灰都不会剩。

  赵宇豪的残身早已消失,空中残留的雾气逐渐散去,石室内一时间静得只剩下十个阳木的呼吸声和玄玑子气血鼓胀的声音。

  玄玑子站于原地,身上的精气尚未完全敛回,肩背泛出淡淡的热红。他垂下眼帘,像在沉思,又像只是在体内感受着新注入的力量流转。

  “其实 ——”

  他忽然开口,声音温柔,像是在自言自语,声调却不带半分走神:

  “本来,不该这么快榨干他的。”

  李感一震,抬头望去,却撞上玄玑子正投来的视线。

  对方并未逼近,也未露出任何威压,甚至连站姿都松缓。但他说话的方式,却像宣判:

  “卯木赵宇豪,是我十一个月前炼化的。这一批阳木中,他剩下的阳气至少能撑到下一次月圆。”

  “而且昨天我才刚耗尽一个,用李天涯补上了。”

  李感心口猛地一跳,什么都不用再问了 —— 他知道,那说的是上一个辰木的命运。

  玄玑子轻笑了一声,像真心觉得荒唐:

  “可你来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赤足踩上石地,落声很轻,却像压在李感的心脏上。

  “小李警官。”

  他一字一顿,不疾不徐,像温和地问候,却无比清晰地将这几个字钉入空间之中。

  “你不是误闯。”

  “你是与我有缘,被上天送来的。”

  “你查案、越界、上山、入殿、下到此地 ——”

  “每一步,都走得刚刚好。”

  玄玑子的声音不高,却像滴水穿石,在石室每一寸墙壁上反复回响。

  “所以我提前取空了赵宇豪,把他的位置空了。”

  “那么 ——”

  他伸出手,指尖虚点空中,似有无形印记被唤起:

  “补位者 —— 李感。”

  “阳木・卯。”

  李感全身肌肉一瞬紧绷,脊背仿佛被冰水浇透。可他不是因为眼前这句话发寒,而是 ——

  终于拼出了整个谜题。

  那些所谓 “随口一提的故事”—— 赵玄的传说、仙人炼体、香火功德;

  那些 “带着他走过的路径”—— 从藏经房,到正殿,再到地宫每一间石室;

  甚至看到的每间石室里阳木们的淫堕,赵宇豪 “正好在他面前被榨干”、以及刚刚他们齐声恭贺 “羽化”……

  不是展示。

  是 “传位”。

  李感喉头紧缩,手心满是冷汗,终于明白了:

  玄玑子带他看的一切,听的一切,让他看到的、嗅到的、甚至那一瞬一瞬产生生理反应的羞耻、愤怒与冲击 ——

  全都是将他一步步钉死在 “卯木” 这个位置上的过程。

  那不是参观,是指认。

  不是讲述,是编排。

  不是试探,是钉死。

  他忽然想起,每一次他 “看见” 前面阳木被肏、被榨精、被射出的那一瞬 —— 他的身体就开始微妙发热;

  每一次玄玑子看向他时的微笑。

  现在,他明白了。

  不是巧合。

  是提前写好的剧本。

  而他,从接到谭成赟失踪案的那一刻起,冥冥中就已经被安排进了这个阳木的循环。

  李感即使早有预感,可当他亲眼看见赵宇豪在肉体的极乐中 “羽化” 成雾,又目睹那一具具早已丧失本心、堕于淫欲的阳木列阵恭贺时,那股真实的恐惧终于冲破理智防线,整个人从内而外一阵发冷。

  他想逃。

  肌肉一瞬间绷紧,双腿本能地要迈出,却发现 —— 脚下如灌铅一般沉重。不是石地拽住了他,而是自己的身体彻底背叛了 “逃跑” 这个念头。

  甚至连喉咙,也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钳住,哪怕心中已经翻滚到几欲爆裂,却连一个字都无法发出。所有求救、咒骂、哀嚎,尽数哽在喉底。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玄玑子走近,一抬指,便有无形之力将他再次压倒在床上,随后将他像一件物什一般摆成了大字型。安安稳稳地躺在在刚刚还属于赵宇豪的那张石床上。

  石面仍温热,残留着长久以来赵宇豪的留下的汗液、体味与精液的混合气息。

  那不是普通的汗臭,而是一种被干到精尽人亡的腥热气息 —— 从背后流到腿根,从肛口蔓延到床面,仿佛整个石床都在记录那具身体被抽干前最后的挣扎与快感。

  李感的后背贴上那张床,像被铁环扣住,动弹不得。他的眼睛瞪着天花板,眼角余光甚至还能看到那一小片已干的白浊 —— 赵宇豪最后一轮喷涌落下的痕迹。

  玄玑子的声音在这时缓缓响起,语调温和,带着惋惜:

  “可惜了啊 —— 已经过了子时。”

  “没有帝流浆了。”

  他停了一下,像是在计算时间,又像是在感受某种天象的节律。

  “只能等到下次月圆,才能进行炼化了。”

  玄玑子低头俯视李感,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却更令人心惊:

  “那这个月,你就在这儿 ——”

  “让他们几个,提前教教你吧。”

  脚步声从雾气中踏来,沉稳而缓慢。

  李感眼角僵硬,余光中 ——

  一个高大厚实的身影走来,目光平静,手掌伸出,按在他肩膀上,温热而沉重。

  谭成赟。

  另一个身影则顺着床沿缓缓爬上,动作轻柔,身体柔韧如蛇,半勃的阳具随步摇晃,渐渐涨大。

  杨洪。

  李感眼睛死死睁着,瞳孔颤抖,喉头哽住,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温热的气息压近,湿热的触感覆上。

  然后 ——

  火光微晃,影子压在他身上。

  空气中,只剩脚步声、汗腥味,还有石室中越来越浓的喘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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