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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主人的方式当然是足底和寸止,3

小说:三位女仆温柔而残酷的射精管理 2025-09-07 14:13 5hhhhh 7900 ℃

“诶诶诶,怎么又弄脏了啊~没办法呢,主人忍耐一下吧,我们的清洁继续。”

这一刻,我的大脑已经从刚刚强烈刺激带来的空白中苏醒了一些,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惩罚中所带有的陷阱。

清洁到【干净】为止。

下一刻,那种绝望的刺激伴随着靠近龟头尖端的白色毛刷一起到来,伴随着我语不成声的求饶。

不出所料的,在绝望的刺激终于结束之后,忍耐汁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这种汁水,叫做忍耐汁哦~是为了把阴茎插入女孩子的身体里,进行润滑而存在的。”

因为这样,当龟头收到刺激的时候,这种液体当然会再次流出来,直到短时间枯竭,等待下一次的补充。也就意味着龟头责罚还远远没有终止。

“当然,对主人来说,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因此,这种液体对主人来说,就是没有作用的东西哦,姐姐会负起责任来,把它们全部清洁干净的~不管再流出多少次。”

伴随着之前对蛋蛋的长时间刺激,经过了一次寸止和刚刚的强烈龟头责,此刻的下体已经敏感的无以复加。在短暂的拥抱和休息之后,下一次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求求你,尤斯卡缇娜,让我再休息一下吧,再抱抱我吧。”我不顾主人的面子,终于发出了像小孩子一样丢脸的哀求。

“真拿主人没办法呢~明明等待的久了的话,忍耐汁又会补充了呢~”

本来以为尤斯卡缇娜会像以前那样带着调皮的笑容拒绝,没想到她温柔的抱紧了我。

“不要害怕哦~很快就结束了,主人乖。最喜欢欺负主人了。”尤斯卡缇娜在欺负上加了重音,带着甜甜的微笑开始了下一次的折磨。

就是因为这样的笑容,我才没办法对她生起气来。无论是小时候的恶作剧,还是现在的可怕管理和游戏。

当然,我也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难耐的一个夜晚,一点轻微的翻身都会触动敏感尖锐的下体,更别提被完全按开,变得活跃的精子在我的蛋蛋中的翻腾了。

间章 没有意外

仪式的力量究竟源自何处?

这个问题自仪式学诞生以来,便成为最核心、也是最扑朔迷离的谜题。哪怕在我们这样传承自远古的贵族内部,也始终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不同的学派,不同的理论,甚至不同的仪式传承者,都有着自己的见解。有人认为仪式的力量根植于血脉,是先祖与某些不可名状的存在缔结契约的遗产;也有人认为仪式本身是一种规则的运转,不依赖具体的个体,而是依托于更庞大的世界逻辑。

但即便众说纷纭,关于仪式的必要条件,人们却达成了某种共识:血脉与秩序。

首先,是血脉。唯有高贵而纯正的血脉,才有资格引导仪式的运转。

仪式学者始终认为,血统的纯粹性直接影响仪式的成功率与效果。血脉越纯正,仪式所能承载的力量便越强大。

因此,家族世代谨慎维系血统,甚至不惜以繁琐且严苛的婚配制度确保血脉不被稀释,与之相伴而生的射精管理制度也执行的格外严格。

那些血统足够纯正的个体,天生便拥有更强的仪式适应力,能够更顺畅地与仪式规则对接。而那些血统不够纯粹的旁支,即便接受相同的训练,也难以承载真正的仪式之力。

其次,是秩序。仪式主导者不仅仅是施术者,更是媒介,是现实与更高层次存在的桥梁。因此,他们的生活方式、思想模式、精神状态,甚至情感,都必须受到严格规训。任何细微的偏差,都可能导致仪式失控,甚至引发无法挽回的灾难。

而我,便是家族这代人中,天赋最好的一个。

从出生起,我便承载着家族的期待,被严格规训,被塑造成最完美的仪式传承者。也接受着最为严格的射精管理,保证我的血脉没有丝毫外溢,保证我始终被射精欲充斥着大脑。

可每当我站在仪式的中心,聆听那些古老的咒语,感受四周似有似无的无形窥视时,都会生出一种错觉。究竟是我在主导仪式,还是仪式在主导我?

在那些被称颂为至高的仪式成功时刻,我总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件供品。

一件被精心雕琢、被仔细挑选、被严格管理的献祭品。

我站在中央,献上我的意志、我的血脉、我的灵魂,献上我日夜的忍耐,用我的一切去取悦幕布之后的黑暗存在。

可它,真的还在吗?

还是说,它早已将我们遗弃?我们世世代代所传承的,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戏剧?

最后的仪式走向终章,然而回应我的,不是炽热的光辉,而是一片死寂。

绝对,仿佛把我的所有吞噬掉的寂静,比仪式失败带来的那些危险还要可怕。

我忍不住颤抖,寒意如潮水般从脚底漫上心头。

如果仪式不再生效,如果神话已然破灭,如果曾经的回应,不过是某些伟大存在的一个玩笑……那么,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传承,我们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不,不该是这样的……

不安的情绪最终压垮了我的意志,我无法再忍受那吞噬一切的寂静,嘴唇微微颤抖间,低声呼唤出那个停留在本能里,那个即使在恍惚间依旧真实存在于我脑海中的名字。

“……景云。”

“主人,我在。”

几乎在瞬间,门开了,温暖取代了仪式的冰冷。

夜刀神 宵无声地挡在我身前,手指搭上刀柄,雪白的和服在仪式的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微微起伏的呼吸声昭示着她此刻的戒备。

她的身影平静而坚定。像是一道屏障,隔绝了仪式的那份要把我给吞没的寂静。黑色的高跟木屐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让我终于有了一丝现实的踏实感。

景云轻轻抱住了我,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柔软。她的手掌安抚地落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没有再说话,但她不需要——她从来都知道,当我需要支撑的时候,她的一声我在便已足够。

尤斯卡缇娜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棕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安,又浮现一丝小恶魔般的戏谑。她似乎想要用某个轻松的玩笑缓和气氛,但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口气,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微笑。

“看来仪式失败了呢。”

她微微低下头,裙摆在烛火下摇曳,半透明的黑色女仆长裙映出曼妙的轮廓。她的黑丝长腿交错,短靴的高跟在石砖上轻轻点了点,靴侧那枚银色钥匙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伸出手,拂去我额前的汗珠,语气柔和下来

“主人,我们回去吧。”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即使仪式已然失败,神话已然破灭。

可我仍然拥有能够依靠的温暖。

第四章 女仆和蛋糕

都是坏消息。

当我推开古堡大厅厚重的木门时,脚步声在空荡的石砖地面上回响,寒意顺着墙壁上残留的烛火微光蔓延开来。我深吸一口气,胸腔中残留着书房里那些令人压抑的消息,却在步入大厅的瞬间,强行将它们压下。至少,在这一刻,我必须冷静。

我们已经耗尽了所有珍贵的仪式用品,换来的却只是无声的死寂。没有奇迹降临,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失败的可怕后果。或许,整个世界的法则确实在那一夜之间发生了彻底的更迭。

家族在各地进行的尝试,也几乎得到了相同的结果。那些条件极端苛刻的仪式还未尝试,但意义已然不大。

我们唯一剩下的,便是那个唯一的、曾经成功的仪式。

而在王国内,很多普通人也可以动用的仪式仍然留存,有些简单的小仪式例如生火仍然生效,某些浅显的戏法也是一样。但这些仅仅是些许余烬。王国的仪式学者们已经被紧急召集好几个月,试图从残存的仪式中挖掘共同点,解析这一切的原理,但目前一无所获。

整个国家的局势也因此变得更加动荡。

虽然人类最大的威胁,神话生物们消失了。尽管祂们的诅咒与祝福一同沉寂,人类期待已久的和平并未降临,反倒是王国内部暗潮汹涌,像是一根短短的导火索,连着无边无际的火药桶,只待微风拂过,便会燃起毁灭的火焰。

我厌倦了无穷无尽的坏消息,不想再继续翻阅那些毫无希望的报告,便离开了书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我走入大厅时,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寂静,而是一张铺满奶油与水果的大蛋糕。烛火映照着洁白的糖霜,蛋糕上的金色花纹在灯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泽,微微摇曳的火苗映在蛋糕上的红色樱桃上,如同小小的宝石。

站在蛋糕旁的三位女仆静静地望着我,她们的眼中都带着藏不住的担忧。

最先开口的是尤斯卡缇娜,她那双深棕色的眼眸微微弯起,嘴角带着一抹狡黠而温暖的笑意。她轻轻地拨弄着自己垂落在肩头的卷发,黑色的女仆裙在她身上勾勒出优雅的轮廓,镶着蕾丝的袖口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整个人带着一如既往的魅惑气质。她俯身轻轻推了推蛋糕,语气轻快地说道:

“主人,您脸色太沉重了。就算世界末日要来了,也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夜刀神 宵站在她身侧,神色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得体的白色和服女仆装,衣摆在步伐间微微晃动,宛如湖面映月,沉静而优雅。她的手轻轻落在刀柄上,黑色的高跟木屐踩在石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微微颔首,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您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站在另一侧的景云没有说话,她依旧沉静如水,目光温和却坚定。那熟悉的旗袍女仆装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剪裁得体的立领微微衬托着她优雅的颈部,细致的扣襻宛若点缀在流动画布上的珠玉,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一种端庄而含蓄的美感。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未曾开口,但仅仅是存在,便让我心中的寒意稍稍消退了一分。景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然而这一点简单的触碰,却比千言万语更能抚慰我。从小时候开始一直是这样,从来都无需多言,只是站在我身旁,就足以让我感到安心。

“来吧。”尤斯卡缇娜扬起嘴角,眼眸中闪烁着点点笑意,“至少,让我们一起度过这个夜晚吧?”

我怔怔地望着她们,喉咙微微发紧。心底的疲惫、困惑、甚至绝望,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轻轻包裹。

我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微笑,伸出手,接过尤斯卡缇娜递来的银制餐叉。

“……好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下一刻,我却没有顺利的拿到餐叉,因为尤斯卡缇娜把它紧紧的攥在手中。

“不过呢,我想好了,为了安慰主人,就由我们来服侍主人吧~”尤斯卡缇娜露出了惯常的,恶作剧开始时候的笑容,一点点的拨开我的手指,把叉子拿了回去,一边开口对着景云说。

“女仆长大人觉得呢?”话音未落的时候,我已经被景云轻轻的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被她温柔的放在背后限制住了。

“我觉得没问题哦~主人最近也辛苦了。”

“无需亲自动手,让我们来喂吧。”宵也在一旁开口了,我顿时有种掉到了什么陷阱中的感觉,女仆们的配合有些过于默契了,好像早就商量好的样子。

“当然,不是用叉子,而是用主人最喜欢的足底。”景云在我的耳边开口了,轻柔的呼吸让我半边脸颊红了起来,她轻轻的咬了咬我的耳垂,伴随着她的动作和话语,我的下体开始在锁内疯狂的跳动。

我忍不住看向了景云的那双鱼嘴高跟鞋,鞋面柔滑如缎,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修长的鞋身勾勒出她脚背优雅的弧度,鞋头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隐约可见的脚趾。轻薄的织物下,趾尖微微弯曲,随着她脚步的细微移动,若有似无地晃动着。

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微偏头,眼眸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目光。她并没有收回脚步,而是轻轻地、不经意地挪动了一下足尖,那几片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鞋口处轻轻地晃了晃,露出被她踩在足底的,我的贞操锁钥匙。

“主人觉得呢?愿意这样吗?

而此刻,尤斯卡缇娜已经率先脱下了她的一只高跟短靴随意地放在一旁,露出了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灯火映照在丝袜表面,透出一丝淡淡的光泽,丝袜的质地轻薄而贴合,微微弯起的脚趾透过薄薄的织物若隐若现,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若有似无地滑动着,仿佛带着几分调皮和慵懒的挑逗。

宵的高跟木屐早已脱下,随意地放在一旁,木质鞋底在灯火下映出淡淡的纹理。而她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倚靠在桌边。纤细的脚踝在纯白的织物映衬下显得更加精致。她的脚尖微微翘起,悬停在半空中,轻轻晃动着,把白丝包裹着的微微泛红的足底向我展露无遗。她的神情依旧淡然,紫色的瞳孔映照着微光,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对我的选择早已了然于心。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跳动的无比强烈的下体已经替我做出了决定,我只能红着脸轻轻的嗯了一声。

下一刻,沾着奶油的白丝足底便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宵从来都是这么的雷厉风行。像一把尖刀。乳白色的奶油和白色的丝足并不显得突兀,香甜的奶油气息伴随着属于宵的强烈味道一起闯入我的鼻腔。

“主人,请用吧。”

宵的话我当然无法拒绝,在三个女仆的目光中,我红着脸,像是要被融化掉一样的开始慢慢的舔舐。

奶油的气息逐渐变淡,属于宵足底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但是我却不觉得不适,而是越发的兴奋了起来。在更小了一号的贞操锁里面的下体开始疯狂的顶着锁,透明的液体已经滴到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伸到我面前的,是女仆长的肉色丝袜,带着属于景云的兰花香气和强烈的属于足底的味道,毕竟,她们也为了仪式忙上忙下的准备了一天。我红着脸,在女仆长温柔又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下慢慢的舔舐着她足底上铺满的奶油。

“要好好舔哦,都要清洁干净,不许剩饭才行呢。”景云微笑着给我下了指令,在我小时候,她也是这样教育了挑食剩饭的我。不过此刻的话语,让我的脸颊一下子羞红了起来,下体的跳动也变得更加激烈了。

蛋蛋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好像在不断地生产着精子,但是这些生产出来的精子却无处可去,只能在蛋蛋里乱串,带来一阵阵愈演愈烈的酥麻和难耐。

最后,则是尤斯卡缇娜的黑色丝袜,带着最浓重的味道和薄薄一层的奶油,下面的黑色轻纱和包裹着的足底在我面前隐约可见。我知道尤斯卡缇娜怕痒,故意加大了一点舔舐的力度,果然尤斯卡缇娜笑着微微挪开了双足,顺势把我的鼻子上弄上了奶油。

“诶诶诶,弄得人家好痒啊,我不是故意的,但主人一定是。哼,这样一会,可不会饶过主人了哦~”

尤斯卡缇娜露出了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主人可能都忘记了吧,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我短暂的迟疑了一下,毕竟最近我被仪式的事情折腾的心力憔悴,很多事情都顾不得了。而这份迟疑,很快被女仆们捕捉到了。

“主人不该忘记的哦,大家会伤心的。”景云把肉色丝袜上的一部分奶油也涂到我的鼻子上,微笑着说。

“忘掉这件事的主人,确实该被惩罚一下。”接着是宵,她也从众的这么做了。

“难道是那个吗?”我骤然间反应了过来,下体猛的涌出了一股热流。

“没错,一月一次的,寸止之夜,由三位射精管理女仆共同进行。”宵一边把一大口奶油用足底喂到我嘴里,一边说。

“这也是主人经历的第一次吧,毕竟尤斯卡缇娜才刚刚拿到资格不久,之前是只有我和宵为您进行。”景云用足底轻轻拍了拍我有些发红的脸颊。

“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哦。忘记的惩罚就由我来实施吧。”尤斯卡缇娜微笑着宣判。

想到了之前几次的存在,我感觉下体传来了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热流,忍不住开始求饶。

当然,一如既往的,和寸止相关的求饶不会被女仆们理睬,很快,我就被清洁了脸颊,再一次绑在了椅子上。

“三人份的寸止,主人应该还是第一次体验呢。”景云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向里面轻轻的呼气,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耳边席卷整个脸颊,蔓延到全身。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我的后背和腰间,碰到哪里,就会给哪里注入一种轻微的酥麻和快感,好像我的整个身体都被唤醒了。

“被这么多女仆服侍着,主人可真幸福呢。”尤斯卡缇娜在我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边上轻轻的画圈,不断的为早已敏感起来的双乳注入持续且过量的快感。也让我的上半身完全不敢乱动,生怕触及到我已经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乳头。自从第一次开始射精管理之后,尤斯卡缇娜就喜欢上了刺激开发我的乳头,按照她的说法,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只通过挑逗乳头就让我到达射精的边缘。

“对啊,下体都迫不及待了。”宵轻轻的用她的白丝包裹着的足背上下摇晃着我鼓胀不堪的蛋蛋。每一下运动都会给我被困在小小的锁里,看起来比蛋蛋还要小上一些的阴茎带来一股股强烈的射精欲,也让我浑身发软。宵上次的忍耐寸止依旧让我印象深刻,足足让我在射精的边缘停留了一分钟。

相比于一位或者两位女仆的挑逗,此刻我全身所有敏感的位置都被照顾到了,让我产生了一种无路可逃的感觉。不知道这样的挑逗过了多久,当我感觉整个身体要被彻底融化掉的时候,尤斯卡缇娜开口了。

“要不,我们来比赛吧~就比比,谁能让主人在边缘停留的更久。”可能尤斯卡缇娜真的会读心术吧,总是能够一下子提出了我害怕的主意。

“当然,也有限制,就比如说不能主人从射精边缘都掉下来了,又把他推上去这种。”

“也好呀,看看谁对主人身体的掌控程度更深,更了解。”

“我没意见。”

“那就这么决定了哦~主人也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女仆们失望呢。”

女仆们三言两语就宣判了我的命运,而显然,我的求饶也不会被她们听进去,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第一个寸止的,自然是我的女仆长。我顺着她为我举起的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一股股女仆长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忍着羞耻将贞操锁的钥匙叼了起来,放在女仆长的手上。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我的下体就又流出了大量的忍耐汁。女仆长动作轻柔的为我开了锁,缓慢的从下体的根部开始慢慢的为我撸动下体,缓慢而不可阻挡的向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与此同时,她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一股股热流顺着我的双耳流向全身。下体积蓄了长时间的液体不断的向上涌动着,很快,我就接近了高潮的边缘。景云的动作依旧十分的轻巧温柔,此刻她的上下撸动已经不在包含龟头,而是只撸动阴茎的根部。

“啊啊啊啊。”我发出了语不成声的呻吟,早已迫不及待的精液一波波的涌上来等待着扣开精关,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

阴茎根部的刺激过于微弱,在正常情况下甚至难以将我推到边缘,但是在景云在耳边的轻柔挑逗,配合阴茎根部向着龟头的逐渐传导,我居然真的开始接近了射精的边缘。

但这个过程依旧比我想象的漫长许多,但景云一向有着让我绝望的耐心,终于,我感觉到了龟头在颤抖,好像有液体在喷涌而出,而就在这个时候,景云停下了在我阴茎根部上下套弄的动作。

只是依旧缓慢的向我的耳边吹着气体。

精液已经完全涌到了尖端,但是却没有了后继的力量,哪怕是微弱的力量。景云紧紧的握着我的龟头根部,另外两个女仆也扶住了我的腰和腿,防止我通过挺腰或者夹腿获得快感,没有获得任何力量的精液依旧不肯放弃,伴随着耳边传来的酥麻一次次执着的扣动着精关,带来无比难耐的感觉,但是一次次的尝试,终究还是只得到了失败的结果。

与到达边缘一样缓慢,过去了很长很长时间,我终于像溺水的鱼儿一样喘着气,感受到了些许精液的回落,以及这个过程带来的无比酥麻和难耐。

“一分钟哦~景云姐姐真厉害。”负责计时的尤斯卡缇娜开心的宣告。顺便舔掉了我眼角的泪水。

这样的地狱,我至少还要感受两次。

“下一个是宵姐姐。”

作为忍耐寸止的专家,不同于景云的用手包裹住的上下套弄,宵只是用了一根手指,从上到下轻轻的按摩着我龟头的系带区,这种方式带来的快感微乎其微,但是却不可避免的将我推向了射精的边缘。经过了一次寸止的精液变得格外的活跃,很快就涌到了阴茎的根部,连同酥麻的快感和全身的热流。

在这个时候,宵突然开始用一只手绕着我的乳头画圈。

“诶,明明我也想用这招的。”尤斯卡缇娜失望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乳头的刺激是那种没办法让我射出的难耐快感,带着焦躁和难耐。而最希望得到快感的阴茎,此时则变成了将我推向边缘的工具,没有景云撸动时候那种舒服的感觉,但我依旧被快速的推向了边缘。

要到了,龟头红的发紫的高高隆起,仿佛下一刻精液就要从中喷发而出,不同于景云寸止时候的感觉,这一次,有着勉强扣开精关的力量,只要我稍稍的努力一下。

这一刻,刺激我系带区的动作停止了,宵把双手放在我的乳头上,为我的上半身注入无法推动射精的强烈快感。

“绝对~不许~流出来~”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沉浸在射精欲中的我清醒了一点。

冲击精关的力量很微薄,我意识到,假如我这一刻选择扣开精关的话,等待我的,只能是毫无快感的流出可能一滴液体,以及接下来的惩罚和难耐。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克制自己的下体不用力。这个时候,宵的手触碰到了我的乳头,一股股强烈的混杂着焦躁和难耐的刺激感传来,本来有从边缘回落迹象的精液好像被卡在了中间,始终在我好像用力一下就能够射出的这个节点。

强烈的射精欲好像要把我的大脑燃烧起来,就在我忍耐不住,放开了对精关的控制的时候,我发现,此刻的精液已经失去了射出的动力,双乳传来的快感却又让这些精液无法回流,我就被这样停留在了射精前最痛苦的边缘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边缘终于回落了,我也终于从仿佛要把大脑燃尽的射精欲中解脱出来了一些。宵依旧抱着我,抱了很久很久。

“主人应该恢复了一些吧,那最后,就是我了哦~”过了很久很久,又吃了一些蛋糕,我终于缓过来了一些。这个时候,尤斯卡缇娜走了过来。

“不寸了好不好,真的要炸开了。”面对我不成样子的哀求,尤斯卡缇娜温柔的抱住了我。

“知道了哦,主人。但是......当然不可以啦。”伴随着对蛋蛋的按摩,尤斯卡缇娜的寸止开始了。

她用手掌包裹住了我的龟头,用手指上下的撸动着我的包皮,手掌接触包皮尖端传来了强烈的刺激感,好像温柔的龟头责罚,而手指的上下撸动则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快感。尽管这样,这种难耐的刺激感依旧很难让我射出来。但是有了前面的两次寸止加上尤斯卡缇娜对蛋蛋的持续按摩,我的下体已经敏感的无以复加,我甚至怀疑我可以在锁内被推到边缘。

即使是在这种如同龟头责罚的拷问中,我的精液也开始逐渐的上升,逐步接近射精的边缘。

即使是上次已经体验过使用刷子的,如同地狱般的龟头责,我的龟头敏感度也没有丝毫的下降,反而似乎是再一次的上升了。好在不断流出的忍耐汁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涨得发紫的龟头也在接近射精的边缘时候满满变得不再那么敏感。

但是无论如何,这一次的寸止还是格外艰难,过了很久,我才感觉已经接近了射精的边缘。正在我因为临近射精而变得头脑发昏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尤斯卡缇娜的一只脚上的黑丝不见了,变成了裸足。

我瞬间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但此刻我已经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滑向射精的边缘,这一次甚至要比上一次还要极限,我感觉精液甚至即将扣开精关。正当我这一刻,我注意到尤斯卡缇娜把脱下的黑丝压在了我的龟头上,她的双手各握住了丝袜的一侧,开始左右的拉动丝袜。

丝袜开始在我龟头的尖端高速的摩擦,那是一种远远超过我的想象的难耐,与刷子轻轻触碰时的刺激感和些许疼痛不同,这一刻来临的是极端的酸麻感,好像把几百上千次触碰龟头时候的刺激感在一瞬间完全叠加在了一起。一瞬间我的大脑就变得空白。龟头处无比的难耐和酸麻,混杂着高潮边缘的强烈射精欲,好像起了微妙的化学反应一般,射精欲几乎没有回落多少。

我从未感觉到时间有这么的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精液回落了一点点。而这种绝望的刺激也终于停止了下来,那种酸麻,酥软中透着些许快感的感觉是那么的奇妙,也许我此生都不会忘记了。

“主人不哭好不好,抱抱主人,姐姐胜利啦,可以答应主人一个愿望哦~”

“我.....我想射精。哪怕是流出来也可以,太热了太热了,让我高潮吧。”带着要融化掉的感觉,我趴在尤斯卡缇娜的胸前哀求着。

“无论如何都要吗?哪怕是会痛苦的那种?”

“无论如何都要,求你了,要炸开了。”不知道我语不成声的哀求了多久,尤斯卡缇娜的态度突然有些松动。

“从我们的权限来说,只有一种,也不是不可以。”景云犹豫着开口,被射精欲冲昏头脑的我立刻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不知为何,宵也格外的犹豫,后来回想起来,我本该在这一刻意识到什么,但此刻的我已经脑子里除了射精什么都没有了。

“那让我来吧。”尤斯卡缇娜露出了笑容,后来回想起来,我意识到这是有些寂寞的笑容,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顾及到。

这一次,我被紧紧的绑了起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起来,景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耳朵,宵轻轻的在我的乳头边上画圈,而尤斯卡缇娜则是跟上次一样,慢慢的开始撸动我的下体。

精液很快的上升,好像我整个人都要在云端飘起来了一样,强烈的快感在身体的每一处燃烧着,最终在下体汇聚,强烈的快感涌动着。

很快,我再一次的停在了边缘。景云在我耳边的吹气并没有停止,宵也继续转着圈按摩着我最敏感的乳头,为我注入过量无法射精的快感。但是尤斯卡缇娜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啊,求求你,哪怕是毁灭,哪怕是毁灭,让我出来吧。”伴随着我语不成声的求饶,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最喜欢主人了。”一边说着,她轻轻的冲着我的阴茎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我推向了那条线。

乳头的刺激和耳边的吹气都停下了,牢固的束缚让我没办法挺腰,在没有哪怕一点刺激和快感的情况下,我到达了那条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大量液体喷发而出的感觉,刚刚龟头责过后的龟头尖端传来的只有麻木

“主人一定想着吧,把精液射出来,灌满女仆长的鱼嘴高跟鞋,精液从前端的开口处溢出来,夜刀神姐姐的白丝木屐被射的粘稠滑滑的,自己的小短靴里灌满了精液,憋了这么久的主人一定能做到吧,但是,很可惜,这些即便是睡梦中也无法实现哦,可怜的肉棒,只因生在这样的主人身上,就没法去女孩子身上驰骋,而是只能戴锁被废物化处理呢。”

尤斯卡缇娜的话让我的龟头变得格外的兴奋,但是明明越过了那条线,却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来,我努力的挤着,终于,一股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流出来,这种挤压的感觉格外的痛苦难耐,但我清楚,不用力的话,剩余的液体只会在接下来的管理中给我带来更多更多的痛苦。

“这么多次的寸止,已经消耗光了主人扣动射精扳机的力量哦~加上之前的龟头责,让主人无法感受到其他人都能感受到的,液体涌出龟头的快感。主人只能用力~用力把液体尝试挤出来呢~可惜没有哪怕一点快感辅助的情况下,那么浓稠的精子是战胜不了重力流出来的呢~”

“但是,主人还是要用力挤呢~挤出其他的液体,也能够让主人后面轻松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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