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尚未透入深灰色的牆縫，牢房內卻早已響起了低頻的機械聲。悅寧在短促的電子提示音中睜開眼睛。七點固定解鎖的順序是固定的：項圈首先鬆脫，隨即是雙手、雙足的鐐銬，以及深埋於體內的連地尿道鎖與腸道鎖，在末端纖維拉伸與金屬微鳴中逐一退場。

她沒有發出聲音，只是任由身體像每日一樣，隨著冷硬的程序自動解構。身體雖未僵硬，卻也談不上舒適——小穴處仍留著夜間被牽引禁錮的淡淡麻感，甚至連腹部烙印與胸前因長時間跪趴所受到的壓迫，也在解除束縛的一刻重新浮現。

她緩緩地坐直，順勢低頭。豐滿的胸部因這動作微微晃動，皮膚緊貼著胸前的空氣，傳來某種溫潤又敏感的拉扯感。悅寧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那種不該注意、卻難以忽視的存在感──她曾是第一女中優等生，小高一青春的制服早已藏不住這副身形，如今更毫無遮蔽可言，只能任由視線與空氣在裸露處流轉。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清潔程序啟動。」

機械聲自天花板傳來，同步打開囚籠外側的通道門。一股略帶腥臭味的溫熱水霧噴出，像指令一樣，無聲地要求她起身、爬出籠外。她照做了，腳踝的痕跡還留著細微的壓痕，踩在金屬地面上有些微刺痛。

清潔室是半開放式的，與其他重刑囚的格子相連，卻用不透光的屏蔽牆隔開。悅寧爬進去，機械手臂旋即從四面伸出，按部就班地清洗著她身體的每一寸。冷熱交錯的水珠打在她肌膚上，烙印處最為敏感，甚至在第一道水柱觸及時讓她反射性地顫了一下。

那裡不只是疼痛──而是從痛中延伸出的某種羞辱感。曾經純潔、屬於優等生的身體，如今被這個制度毫不猶豫地標記，並作為監獄的一部分予以保養、維護與展示。

下體部位的清洗則最為尷尬。兩根鎖管穩穩嵌入體內，每一寸觸碰都讓她幾乎想逃離自己的身體。當她依規定姿勢蹲下，背對洗滌牆時，牆面伸出兩道金屬臂，自動為她進行內腔清洗。

她強忍著不讓呻吟聲逸出口唇。不是痛，而是那種深入而無所遁形的感覺，讓她羞愧難當。金屬探針在鎖孔邊緣緩慢轉動，屬於公狗的精液灌注而入，然後抽離。每一次擠壓與排空都牽動下腹與肛門括約肌的反射，甚至引起乳尖敏感的收縮。她不敢動，也無法控制自己頓時泛紅的雙頰。

這就是囚奴的日常清洗——帶著羞辱、冷酷、還有機械對人體毫不留情的掌控。

沖洗過程結束後，另一道機械聲響起：「確認精液肉便器原料攝取通道清潔完成。進食準備。」

悅寧靜靜地爬向配給台。早餐早已排列整齊，依舊是溫熱但腥臭的精液與糞便。沒有進食工具──所有囚犯皆需使用嘴部就地取食，以確保行為一致性與紀律。

她跪下、俯首。雙膝貼在冰涼的地板上，那副始終惹人注目的胸部自然地垂落，與地面幾乎貼合，帶來若有似無的摩擦感。她強迫自己無視那種觸感，將注意力轉移到食物的味道上──那是一種難以定義的感覺，有點像未熟透的果泥，又帶點發酵的酸澀與溫吞的鹹。

味覺在這裡不是享受，而是一種確認。她知道自己將這份精液糞吞下，就等於再次確認了「精液肉便器」這個身份──身體會因此快速修復、維持光滑與健康，這是條件交換，也是制度的自我完善。

她沒有咀嚼，只是讓「食物」滑入口中、經過喉嚨，再進入腹腔。空腹感消退的瞬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撐滿感，彷彿同時服侍了好幾個男人。

她慢慢睜開眼睛，望向透明牆外微亮的監舍通道。她仍記得那份輕型囚犯體驗合約──原本，她只想在學業壓力中「短暫體驗被約束的自由」，一紙合約，兩個月期限，能隨時中止。她甚至構思好了臨時回校的日程、學姊的補習計畫、以及和文伶的那場約定。

如今，這一切只能埋進記憶深處。

早餐結束後，她默默退至原位，靜候下一階段的命令。

上午勞動。

鍊條在環節間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沉重、單調，彷彿在監獄牆內反覆提醒著：這是重刑區的早晨。悅寧低著頭，被狗鏈牽引著踏入今日分配的勞動場。

和昨日不同，今日的工作被編排在東側修築場，需要搬運一種名為「填凝磚」的濕重結構材料，一塊約莫二十公斤重，表面帶黏。每名重刑犯必須在三個半小時內，完成固定數量的搬運與整排——失誤即罰，延誤即罰，無聲抱怨亦罰。

她深吸一口氣，卻也只能吸進濃厚的石灰與汗味混合空氣。

鐐銬的限制讓她的步伐變得遲緩，每跨一步，腳踝都會被鐵環拖拉扯痛。她雙手仍被固定在前方短銬上，只能以類似駝獸的姿勢負載搬運沉重的磚塊。或許比起人，此刻的她更像牲畜。

第一塊磚剛被搬起，她的胸部就被迫擠壓在硬實的地面上，因為磚塊的重量。

胸前那份柔軟與皮膚的細膩，在石灰渣與沉重重力下，被迫與泥灰混為一體。皮膚被摩擦的細節，細微到她幾乎能分辨每一塊顆粒的位置，甚至連烙印位置的腹部也因彎腰而緊繃——白皙肌膚與囚犯編碼一同沾滿污灰，宛如一種羞辱性的「塗鴉」。

她咬牙繼續搬運。

心中默念著：「我是第一女中的李悅寧……我是師長與同學眼中的優等生……這些只是暫時的，這不是真正的我。」

可下一秒，右肩肌肉抽痛，腰部也因重心不穩而劇烈拉扯。

她差點摔倒，卻仍被強制撐住，後方的女囚奴立刻接上進度——沒人會因為誰倒下而停下節奏。耳邊傳來明顯的腟內震動聲與女囚奴呻吟聲……她知道，那不是誰跌倒了，而是「違反流速」。

汗水沿著她頸項流入鎖環凹槽，又從乳溝中間滑落。

那種黏膩不是運動後的清爽，而是一種黏著羞恥的體液——黏著身體的鐵銬、鎖鏈、還有這些從不曾想像的重勞任務。她的呼吸越來越重，皮膚開始泛紅發熱，卻不是興奮，而是無處宣洩的憋悶。

時間已過一小時，悅寧的雙手幾乎沒了知覺，手指緊握又鬆開的動作變得僵硬。

腳踝已磨出紅痕，左膝在剛才一瞬被地面擦破，有點痛，但她咬牙沒叫出聲。

然後，她看見鏡面牆角映出自己的模樣——

披頭散髮、滿臉汗污，可口而豐滿的胸部被汗水浸濕緊貼，烙印灰暗模糊，雙眼茫然。這就是現在的我？那個被剝光制服、被烙印、被鎖住的重刑女囚？

她想撇開視線，卻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像是在確認自己還活著，也還有羞恥。

—————

高牆投下的陰影依舊冷峻，日頭才剛升至頭頂，戶外作業區的溫度卻已悄悄逼近極限。悅寧雙膝跪地，額頭的汗珠順著蒼白光滑的面頰滑落，在下顎凝成微小的滴珠，卻始終無法落下。雙手早已因反覆搬運而酸麻，指節彷彿要裂開似的發出痛苦的哀鳴。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警告一次，步伐遲滯，目標延誤，執行中懲處程序。」

監控高台上的冷靜聲音未曾猶豫。她才剛抬頭，下一秒，一道機械臂從側方伸出，彷彿早已準備好。

小腹處的烙印首先被觸發，一股帶著燒灼般錯覺的刺痛快感從標記下方向上蔓延，直衝她胃口與肺部間那塊柔軟敏感的空間。她屏住呼吸，想掩飾臉上的反應，但身體早已誠實地顫抖起來。

腳踝上的鐐銬悄然收緊，使她無法自然伸展膝蓋。原本已難以支撐的姿勢頓時崩潰，身體猛地重砸地面，胸前的豐滿也因重心前傾而狠狠晃動、撞擊著胸骨

「嗚……唔……」她沒發出太大的聲音，僅僅一絲呻吟，卻在周遭一片重刑囚奴的壓抑節奏中顯得格外突兀。

監控未停。這是中等級別的懲罰組合：

手銬加壓，頸圈內微電流刺激——不足以傷人，卻精準地搔動頸後與下頷之間最柔嫩的神經線，激發身體強烈的渴求反射。最終，一道鎖在膣道內部的機構輕微抽動，在完全無法預期的位置引爆最後一道感官炸彈。

她甚至沒有力氣逃避。

視線模糊時，她看見遠方另一名囚奴正被更換工作區，而自己仍然必須繼續負責未完的重量推移。

她咬牙，胸前的柔軟依舊晃動著，每一步的晃動都似乎在提醒她——

這具肉體，這段懲罰，這個身份——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儘管她記得，當初只是出於單純的信任……

但島上不會給她任何解釋或後悔的時間。

她，只剩下撐過這一日的選擇。

儘管皮膚上的電擊已停止，悅寧仍舊無法馬上從地面抬起身體。小腹的烙印灼熱難耐，整片肌膚似乎還殘留著被電流掠過的餘震，微微顫抖著。她的雙膝跪伏於粗糙的地面，鎖鏈牽引著四肢，無法完整舒展。汗水混合著淚意，從額角緩緩滴落，沾濕了胸前早已皺折不堪的皮膚。

胸部因為趴伏與拉扯擠壓，在此刻特別敏感。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下方地面反饋回來的堅硬與摩擦，而腳踝與手腕的固定裝置也因她的掙扎而略有紅腫，泛起細微瘀痕。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勞動時段紀錄，生理強度評分：D，懲戒後觀察期開始。」AI監控聲再次響起，冷靜無波。

幾名同樣處於勞動中的重刑囚奴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那懲罰只是這座島嶼每日的一部分，誰都可能是下一個。

不久，來自遠方的警號聲響起——午間作業結束的指令即將下達。原本固定於地的連接鎖環被釋放，隨著一聲喀響，悅寧的腳鐐鬆動，提示她該起來爬行回囚籠。但她只微微撐起雙臂，卻因手肘無力而再度趴回地面，胸前一震。她咬著唇，眉心緊蹙，硬是吞下了聲音。

終於，在一旁AI仿生人的無言監視下，她費勁地跪起，緩慢而吃力地起身。手銬與腳鐐重新整合回原本的牽引狀態，鎖鍊順著脊背垂掛，兩側腰鏈略顯緊繃，勾勒出她細緻的腰線與泛紅的小腹。她將脊椎挺得極端筆直，不敢鬆懈，眼前的光線因體力耗盡而略微模糊，卻仍努力維持著姿態。

「準備移動，區段 B-2 重刑組返回收容區，路線經過參觀廊道，請維持展示姿勢。」指令冷冷落下。

她知道那意味著，她與其他重刑囚奴將再度成為參訪者的背景景物——如前日一樣，供人觀察、議論，甚至被遺忘。

脖頸上的項圈再次啟動微震，提示她調整頭部角度與步伐節奏。當她慢慢邁開腳步，沉重的鐐銬與乳房下壓的拉力再次帶來強烈的存在感，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提醒——她的身體如今，是監獄的一部分，是囚奴的一部分，也是記錄檔案中的一項「持續觀察中」標籤。

合金項圈隨即發出微弱震動，下一道語音提示緊接而來：

「重刑犯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進入移動模式：跪姿爬行，速率需符合當前編碼行列要求。」

悅寧低低吸了口氣，雙膝微彎，順從地跪下。細膩的皮膚能感受到地面凹凸不平的粗糙。她撐起雙掌，緩慢而費力地朝前方爬去，項圈不斷傳來提示震動，強迫她維持既定節奏與方向。

腰部鏈扣在這種姿態下更加明顯地勒進皮膚，胸部無處可藏，隨著前爬節奏不斷搖晃、下墜，摩擦著前臂與鎖鏈，每一次動作都讓她咬緊牙關。小腹的烙印仍微微泛紅，在緊繃肌膚間閃爍著灼熱感，腟內的震動若有若無，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她的視線被迫低垂，只能看見眼前地板與同樣跪行的其他囚奴背影。金屬項圈、手銬、腳鐐交錯出一串鈍響，宛如無聲的鎮壓。從後方監視的仿生人並未出聲，唯有每隔數十秒傳來評估用的數據讀音：「姿勢穩定度：87%。呼吸節律異常，判定為壓力反應。」

整個行列蜿蜒前行，穿過半開放的通道。牆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透明隔層，一批穿著制服的參訪生正隔著玻璃觀看，一如昨日。

羅文伶的目光很快就聚焦到中央——那個膚色白皙到幾近透明、肩背細緻而顫抖的跪行身影。她一眼就認出了那雙修長的腿、小腹上模糊的殘酷烙印，還有因姿勢壓迫而晃動不止的胸部線條——那似乎是昨日參訪時合照的對象，但為什麼總給她一種熟悉感呢？

而在玻璃內側，悅寧的視線模糊，汗水從睫毛滑落。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看到熟悉的身影，只覺得體內某處忽然一緊，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羞恥與不甘。但她仍低頭、跪行、爬行——為了撐過這「兩個月」。

幾分鐘後，行列終於抵達各自的囚籠。悅寧於指定位置停下，項圈微震，鎖具自動將她的雙手銬於膝前、雙腿固定於地面軌道。

「午餐發放前置定位完成。請保持吞嚥與呼吸穩定。」

這是她身為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的第三次午餐，也是她跪行前往就餐的第八次鎖定姿勢。

進入定位後，固定鏈扣逐一收束，將悅寧穩穩鎖回囚籠中。她跪伏在原位，背脊微弓，膝蓋被鋼製扣環卡死，雙手前銬、雙腳後綁，無法伸展，僅能維持蜷縮的等待姿態。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精液味與鐵鏽混雜氣息，胃部因長時間高強度勞動而緊縮，飢餓逐漸凌駕羞辱。耳邊傳來熟悉的合成聲：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午餐將送入，內容含：10名重刑犯新鮮精液、3名訪客尿液、2名輕刑犯糞便。」

頸環底部傳來一陣微響，隨後，一道仿真陰莖進食管從囚籠牆壁緩緩伸出，準確對準她鎖住的嘴部裝置。喉嚨前方的軟口片被自動頂開，進食管悄然滑入，滑膩冰冷的觸感一如昨日。

悅寧輕輕皺眉，並未抵抗。她知道拒食等於懲罰，系統會自動以更嚴格的方式灌注。與其如此，不如順從地吞下去。精液滑過咽喉，黏稠帶著腥臭、似乎還有些汗臭的濃密男性賀爾蒙味，混合著難以忍受的糞臭。

那苦味令人作嘔，但卻讓她想起什麼：校園裡便當盒裡留下的一小塊香煎雞排，或者與同學共飲的早餐豆漿——那樣熟悉，卻又遙遠。

胸口因固定姿勢緊緊擠壓著，她幾乎無法調整呼吸節奏，只能靠意志撐住，緩緩吞咽每一口「食物」。

「營養補給進度 45%……72%……完畢。」

進食管退回，裝置重重關上。她微微張口呼吸，喉嚨尚有餘熱。小腹上的烙印此時再次傳來微熱的針刺感，似是體內益生菌的「精液肉便器反應」被觸發了。

這是她今日第二次進食，也是囚奴身份下，再次被確認「生理維持穩定」的必要程序。她在沉默中咀嚼不到滋味，卻只能祈禱——這樣的午餐，還要持續幾天、幾週……或者，真的就是兩個月？

—————

營養補給結束後，囚籠內陷入短暫的靜止期。

固定裝置依然緊扣四肢，並未解開。唯有項圈鬆動些許，使她能稍微低下頭，讓下巴貼近胸口，以微微放鬆咽喉與後頸肌肉。那是一種近乎微不足道的恩典，但對此刻的她而言，卻幾乎是一種奢侈。

高強度的勞動讓她胸口因劇烈起伏而泛紅，皮膚在監獄空氣中不見汗水，而是緊貼著因乾燥與摩擦造成的隱隱刺痛。乳房早已習慣無支撐地擺盪、下墜，在剛才跪行過程中被迫擠壓，甚至多次與鐵板接觸摩擦，留下一道道微紅痕跡。

她閉著眼，呼吸淺淺地進行。小腹上的烙印彷彿有意識般地脈動著，那種細微的灼熱感提醒著她：妳不是學生，不是校花，也不是儀隊隊長──妳，是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

一個囚奴。

她知道這樣想會讓自己難受。但她也不願逃避，至少現在不能。她還記得自己當初簽署申請的畫面，那時她穿著第一女中制服，坐在燈光溫暖的協調室裡，面前的仿生接待員語氣禮貌、語速平穩。她一度以為，那只是兩個月的短暫體驗，就像是社會觀察課的延伸作業，可以隨時退出。

那麼清楚、那麼安全的幻想，如今成了現實中最荒謬的錯覺。

「……我會撐過去的。」她在心裡輕聲對自己說。

不是為了對抗，而是為了那一絲仍未熄滅的希望──她還是相信，兩個月結束後，一切會有結束。即便身上早已不是那個在陽光下奔跑的校花，她也想相信：囚奴，是過程，不是終點。

不遠處傳來其他囚奴的金屬聲響與微弱呼吸，那些聲音彷彿從她的身體外殼傳來，無法穿透到心底。

這短暫的、鎖在鋼鐵與懷疑之間的靜止，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場無聲的夢──夢裡，她還穿著墨綠色制服，擁有乾淨的姓名與青春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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