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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尖刑 2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3650 ℃

戏班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县城里给知县老爷贺寿的大戏连演了三天,李桂花和杨翠莲轮番上台,唱得嗓子都哑了。第三天演《吕布戏貂蝉》,李桂花扮貂蝉,浓妆艳抹,腰肢扭得像风摆柳,台下掌声雷动。戏刚散场,一个穿着绸缎长袍的中年男人找上了她,自称姓赵,是城里绸缎庄的老板,出手阔绰,递上一锭银子,说是想请她喝茶,顺便“赏玩”她的脚趾。

李桂花虽不是戏班里最美的花旦,可她一双脚也算白净,脚趾粗壮有力,平日练武旦练出来的硬功夫。她见赵老板出手大方,又夸她脚好看,心里一得意,竟忘了戏班规矩,偷偷应下了。谁知一来二去,赵老板却露了真面目——他根本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想借她认识杨翠莲。赵老板笑得油腻,说自己仰慕杨翠莲已久,但怕直接上门会吓着佳人,坏了印象,这才先从李桂花这儿下手。

李桂花一听这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她本就嫉妒杨翠莲那双天足,如今连这外来的臭男人也只盯着杨翠莲,拿她当垫脚石,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赵老板财大气粗,她又收了银子,只得咬牙忍着。几次下来,她却发现这赵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虐足癖,玩脚时总带着几分恶意,眼神阴冷得像条毒蛇。

这日,赵老板又来了,手里拿着一对铁筷子,寒光闪闪。他笑眯眯地对李桂花说:“桂花姑娘,我给你一笔银子,你让我用这铁筷子夹你的脚趾头一分钟,如何?”李桂花脸色一变,瞪着他道:“你当我傻?我这脚是吃饭的家伙,夹坏了怎么办?”赵老板却不急,从怀里掏出一卷录像,慢悠悠展开,里面赫然是李桂花前几次被他玩脚的画面——她赤着脚,脚趾被赵老板捏得发红,脸上还带着几分不情愿的笑。

赵老板冷笑:“桂花姑娘,这录像要是传出去,你这脚趾怕是要被戏班‘刃解’了。再厉害的脚丫子也扛不住淫尖刑。当年戏班第一花旦黄雯,不就是这么被废的?”李桂花一听“黄雯”二字,脸色刷地白了。她小时候听过这事儿,黄雯是戏班的传奇花旦,脚功了得,一双天足勾魂夺魄,可就因为和观众私通,被长老施了淫尖刑,剁了大趾,废了双脚,最后沦落街头,活活冻死。

李桂花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好,我让你夹,但你别太过分!”赵老板却笑得更阴险,摆摆手道:“桂花姑娘,我看你更适合穆桂英,不适合貂蝉。今儿你一边受夹,一边给我唱段穆桂英受擒受剁趾之辱的戏,我听着乐呵乐呵。”

李桂花心里一沉,可录像在她头上悬着,她不敢不从。她深吸一口气,赤着脚站在地上,脚趾微微蜷起,强忍着恐惧唱了起来。她的嗓子虽不如杨翠莲婉转,但唱武旦自有一股英气,戏腔悲壮,带着几分不屈。

(锣鼓低响,丝弦悲鸣,李桂花唱腔铿锵)穆桂英,战沙场,擒敌归来遭暗算,敌军绑我铁索寒,辱我英名剁趾端。脚趾如刀断骨裂,血染沙场泪满衫,英雄气短命难全,脚功从此化尘烟!

唱到一半,赵老板猛地出手,铁筷子狠狠夹住她的大脚趾。筷子冰冷,夹力却大得吓人,像是要把她的趾骨生生夹碎。李桂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脚趾被夹得发紫,趾甲边缘渗出血丝,可她不敢停,咬着牙继续唱,嗓子却已带了颤音。

赵老板眯着眼,欣赏着她的痛苦,语气阴冷:“桂花姑娘,我摸了你这脚好几回,知道你趾骨的弱点在这儿。”说着,他手一收,铁筷子夹得更紧,咔嚓一声,像是骨头裂开的前兆。李桂花再也忍不住,脚趾剧痛如刀割,她惨叫出声,声音撕心裂肺:“啊——!别夹了!我给你引见杨翠莲,收筷子吧,求你了!”

赵老板闻言,嘴角一扬,慢悠悠松开铁筷子。李桂花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脚趾已是青紫一片,趾甲根部血迹斑斑,险些被夹断。她抱着脚,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来,心里恨极了赵老板,更恨极了杨翠莲。

赵老板松开铁筷子后,李桂花瘫坐在地,抱着青紫的脚趾,疼得满头冷汗,眼泪混着恨意淌下来。赵老板却像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地擦了擦铁筷子上的血迹,目光阴冷,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他瞥了李桂花一眼,声音低沉地开了口:“桂花姑娘,你可知当年那黄雯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

李桂花咬着牙,忍着脚趾的剧痛,抬头瞪着他:“你说黄雯又怎么了?”她心里恨得要命,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赵老板眯着眼,像是陷入了回忆,语气里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黄雯啊,当年也是戏班的头牌花旦,和你家杨翠莲一样,生了一双勾魂的天足。她和台下一个观众相爱,情深意重,连肚子都大了才被戏班察觉。长老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打掉孩子,留下继续唱戏;二是废了吃饭的家伙,滚出戏班。黄雯那傻女人,声称自己是真心相爱,为了保住孩子,宁可受淫尖刑。”

李桂花脸色一变,脚趾的疼痛都忘了,低声问道:“然后呢?”

赵老板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抹扭曲的光:“然后?她自愿受了淫尖刑,脚趾头被剁了,废了双脚。我那会儿年少,恰好路过戏班,有幸得见。没看到施刑的过程,可我瞧见了她那双断趾被提溜出来示众的样子——血淋淋的,趾甲还涂着红,断口处白骨森森,挂在木杆上,随风晃荡。那一刻,我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废掉别人肉趾头的感觉,真是……让人心动啊。”

李桂花听得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涌。她虽嫉妒杨翠莲,可听到这种变态的嗜好,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强压下恶心,低声道:“那黄雯后来呢?”

赵老板叹了口气,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怜悯:“黄雯?她后来难产死了,听说血流了一地,孩子倒是保住了,被戏班收养下来。算算年岁,应该是你们戏班现在的杨翠莲。”

李桂花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起来,脚趾的疼痛让她跌坐回去,她咬牙切齿地骂道:“怎么哪都有她!这贱丫头,就该在她出生的时候剁了她的淫尖,和她那不要脸的娘一样!”她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找杨翠莲,撕了她的脸,踩烂她的脚。

赵老板却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而阴鸷,他盯着李桂花,缓缓道:“桂花姑娘,你也别急。我如今就想收藏杨翠莲的淫尖,那双天足,我瞧着就稀罕。若是能亲手废了,挂在我的书房里,日日赏玩,那才叫快活。”

李桂花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她强忍着脚趾的疼痛,压低声音道:“那还不简单?只要陷害她,让她犯了戏班的规矩,长老自然会施淫尖刑,到时候她的脚还不是任你处置?”

赵老板闻言,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好主意!桂花姑娘,你这法子甚妙。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青紫的脚趾上扫了一眼,意味深长道:“不过你这脚,也得多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了。”

李桂花心头一寒,抱着脚缩了缩身子,恨意却更深了。她暗暗发誓,定要让杨翠莲尝尝淫尖刑的滋味,好出这口恶气。

杨翠莲自从那天误入长老房间,得知“淫尖刑”的残酷后,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绑在台上,脚趾被剁,血流满地。她越发小心谨慎,连台下看客多看她几眼,她都赶紧低头,生怕惹上麻烦。可她不知道,戏班里早已有一张阴谋的网,正悄悄向她张开。

这日,戏班在县城演完最后一场大戏,得了不少赏钱,长老李老爹破天荒地让大家歇一天,晚上还多加了一盘猪肉炖粉条。杨翠莲却没什么胃口,她总觉得张婆看她的眼神不对,像是在掂量什么。吃完饭,她帮着收拾碗筷,打算去后台找李老爹再请教一段《玉堂春》的身段,刚走到长老房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黄雯那事儿,过去这么多年了,翠莲怕是还不知道吧?”说话的是张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试探。

杨翠莲心头一跳,手里的碗筷差点落地。她屏住呼吸,悄悄凑近门缝,只听李老爹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她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娘自找的,犯了规矩,就得受罚。戏班留她下来,已是仁至义尽。”

张婆嘿嘿一笑,语气里满是恶意:“也是,翠莲那双脚,和她娘当年一个模样,白嫩嫩,勾人得很。长老,您说,若是她也犯了规矩,是不是也得受那淫尖刑啊?”

李老爹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戏班规矩不可废。若她犯了,自有刑罚伺候。你少打她的主意,好好教她唱戏便是。”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你下去吧,我还有账要算。”

杨翠莲听到这儿,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她娘?她从没听人提过自己的身世,只知道自己是戏班捡来的孤儿,如今听李老爹和张婆的对话,竟提到一个叫黄雯的女人,还说她是自己的娘?她心跳得像擂鼓,脚下一软,碗筷哗啦一声摔在地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老爹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看着她。杨翠莲吓得连忙跪下,结结巴巴道:“师父,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

李老爹打断她,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既听见了,就进来吧。”他转身走回房内,杨翠莲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跟了进去。房间里还是那股檀香味,可她却觉得冷得刺骨。李老爹坐下来,端起茶壶抿了一口,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天足上。

“你听见了多少?”李老爹问。

杨翠莲咬着唇,低声道:“我……我听见婆婆提到了黄雯,说她是……是我娘……”她说到这儿,眼泪忍不住淌下来,“师父,我真是捡来的吗?我娘……她到底是谁?”

李老爹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声,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他放下茶壶,缓缓道:“你既然听见了,我也不瞒你。你娘叫黄雯,是戏班当年的头牌花旦,嗓子好,身段好,一双天足更是出了名的勾魂。她若不犯错,本该唱到三十岁,名扬四方。可她偏偏和台下一个观众私通,坏了戏班规矩,怀了孩子才被发现。”

杨翠莲瞪大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那……那后来呢?”

李老爹的目光冷了下来,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寒意:“戏班规矩森严,犯了错就得受罚。我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打掉孩子,留下唱戏;二是受淫尖刑,废了脚,滚出戏班。她选了后者,说是要保住孩子。她受了淫尖刑,剁了大趾,脚废了,戏也唱不了了。后来她难产死了,你却活了下来。戏班念她可怜,收养了你。”

杨翠莲听完,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长老房中木框里的断趾——涂着褪色指甲油,断口参差不齐,旁边散落着干枯花瓣。那是她娘的脚趾啊!她娘为了保住她,受了那么残酷的刑罚,最后却连命都没保住。她心痛得像被刀剜,哽咽道:“我娘……她受了那么多苦,都是为了我……”

李老爹冷眼看着她,语气依旧不带感情:“戏班的规矩,不是谁的苦就能破的。你娘自找的路,你若不想步她后尘,就老老实实唱戏,别犯了规矩。”他说完,从桌上拿起一本戏本,低头翻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杨翠莲抹了把眼泪,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刚要离开,却无意间瞥见李老爹身后的柜子上,摆着一个旧木盒。盒子半开着,里面露出一角红绸,她一眼认出,那红绸的颜色,和她小时候常抱着的一块布料一模一样。她小时候总爱抱着那块红绸睡觉,戏班里的人都说那是她被捡来时裹在她身上的布。她心头一震,忍不住问道:“师父,那盒子里……是什么?”

李老爹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眉头微皱。他走过去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绸,上面还绣着一朵残缺的牡丹花。他看了杨翠莲一眼,淡淡道:“这是你娘留下的。黄雯受刑前,把这块红绸给了我,说是留给你。她说,若你长大了,能唱《牡丹亭》,就让她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杨翠莲接过红绸,手指颤抖着抚摸那朵牡丹花,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想起自己五岁时就学会了《牡丹亭》,如今十六岁,已是戏班的花旦,可她的娘却再也听不到了。她紧紧抱着红绸,泣不成声:“娘……我一定会好好唱戏,不会让你失望……”

她走出长老房间,脚步沉重,红绸被她攥在手里,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生疼。她不知道,就在戏班的另一头,李桂花和赵老板的阴谋,已经悄然展开。

杨翠莲抱着那块红绸,跌跌撞撞地离开长老房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脑海里全是李老爹的话——她娘黄雯为了保住她,受了淫尖刑,废了双脚,最后难产而死。她心痛得像被刀剜,脚下却像是踩在棉花上,软得迈不开步。她沿着戏班后院的土路往前走,脑子里乱成一团,连天上的月光都觉得刺眼。

刚走到戏班后院的柴房附近,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师姐!师姐你咋在这儿?”杨翠莲抬头一看,是小师弟王二柱。他穿着一身旧棉袄,手里提着一盏破油灯,灯火昏黄,映得他那张圆脸满是担忧。他快步跑过来,见杨翠莲满脸泪痕,手里还攥着块红绸,吓了一跳:“师姐,你咋哭了?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骂他!”

杨翠莲被他的话逗得破涕为笑,可一想到母亲的遭遇,眼泪又涌了上来。她摇摇头,哽咽道:“二柱,没人欺负我……我只是……我刚知道了我娘的事儿……”她说到这儿,再也忍不住,蹲下身抱着红绸,哭得像个孩子。

王二柱愣住了,他虽年纪小,可在戏班里长大,也听过些陈年旧事。他蹲下身,挠挠头,小心翼翼地问:“师姐,你娘……是不是黄雯前辈?我小时候听杂役大叔说过,她是戏班的头牌花旦,可后来犯了规矩,被……被剁了脚趾……”他声音越说越小,生怕惹杨翠莲更伤心。

杨翠莲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是……我娘为了保住我,宁可受淫尖刑,废了脚,后来难产死了……我今天才知道……”她紧紧攥着红绸,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二柱,我娘受了那么多苦,我却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王二柱听完,眼圈也红了。他虽然年纪小,可戏班里的苦日子见得多了,知道杨翠莲有多不容易。他咬了咬牙,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块有些发硬的麦芽糖,塞到杨翠莲手里,憨憨地说:“师姐,别哭了……这是我今儿攒钱买的,给你吃!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还有我呢,我是你师弟,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杨翠莲看着那块麦芽糖,愣了一下,随即泪水又涌了出来。她接过糖,声音哽咽:“二柱,谢谢你……”她把糖攥在手里,甜味还没尝到,心里却暖了几分。她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你说得对,我还有你们,我得好好唱戏,不能让我娘失望。”

王二柱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对嘛!师姐你唱戏最好听,台下人都叫你‘莲花仙子’,我可骄傲了!不过……”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师姐,你可得小心张婆,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像是要吃人似的。”

杨翠莲心头一震,想起张婆那阴鸷的眼神和意味深长的话,点了点头:“嗯,我会小心的。”她站起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天足,脚掌白皙修长,大趾饱满Q弹,像是两颗晶莹的玉珠。她忽然觉得一阵寒意,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她不知道,就在戏班的另一头,张婆正站在后台的角落,盯着她和王二柱的背影,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张婆的目光落在杨翠莲那双天足上,像极了当年黄雯的模样。她眯起眼,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十六年前的那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那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连李老爹也不知道的秘密。

十六年前,黄雯还是戏班的头牌花旦,风头无两。张婆那时就嫉妒她,嫉妒她的嗓子,嫉妒她的身段,更嫉妒她那双天足,台下一步一摇曳,就能勾走所有人的魂。她早就想找机会毁了她,可黄雯为人谨慎,戏班规矩她守得滴水不漏。直到黄雯和观众私通,怀了孩子,张婆才抓住了机会。她暗中向长老告密,添油加醋地说黄雯如何勾引观众,如何败坏梨园名声,逼得长老不得不施淫尖刑。

黄雯受刑那天,张婆站在台下,亲眼看着她被绑在台上,脚上施展戏班基本功,脚尖点地如飞燕,脚背弯弓似新月,每一步都美得让人屏息。可紧接着,长老手起刀落,寒光一闪,黄雯的大趾被剁下,血流满地,惨叫撕破戏腔,声如鬼泣。张婆看着那双天足变成残足,心里却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意。她甚至偷偷捡起一小块断趾的碎肉,藏在袖子里,夜里拿出来细细摩挲,像是得了什么宝贝。

可这还不够。张婆恨黄雯入骨,恨她即便废了脚,还能怀着孩子活着。她一直等着机会,要彻底毁了她。黄雯受刑后,被逐出戏班,可她无处可去,只得躲在戏班后院的一间破柴房里,生下孩子。临产那天,黄雯难产了,疼得满头大汗,孩子卡在产道里,怎么也出不来。她躺在柴房的草席上,声嘶力竭地喊着,残足无力地蹬着地面,断趾的伤口早已化脓,散发出一股腥臭。

张婆那晚正好路过,听到黄雯的惨叫,她非但没有帮忙,反而生出一个毒计。她悄悄跑去戏班后院,拉来一头耕地的老牛,牛背上还带着粗糙的麻绳。她走进柴房,假意安慰黄雯:“妹子,别怕,婆婆帮你生孩子。”黄雯疼得神志不清,虚弱地点了点头,哪知张婆的眼神却阴冷得像条毒蛇。

张婆用麻绳把黄雯绑到牛背上,黄雯的两腿被强行劈开,残足悬在两侧,断趾的伤口被绳子勒得渗出血水。张婆拍了一下牛屁股,老牛受了惊,撒开蹄子在院子里颠了起来。牛背颠上颠下,黄雯被震得撕心裂肺地惨叫,产道撕裂,血像泉水一样淌下来,染红了牛背,滴在地上,拉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张婆跟在牛后面,抓起一把土,慢悠悠地撒在血迹上,遮住血腥味,嘴里还哼着小调,像是干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颠了半炷香的工夫,黄雯的孩子终于被震了出来,是个女婴,哭声微弱,满身血污。张婆捡起孩子,用破布裹了,扔在一旁。黄雯却已奄奄一息,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发紫,血流了一地,浸透了草席。她躺在地上,残足无力地抽搐着,断趾的伤口被牛背的颠簸撕裂得更大,脓血混着鲜血淌下来,散发出一股腐臭。

张婆看着黄雯这副惨状,心里却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她蹲下身,抓起黄雯的残足,用力捏住断趾的伤口,疼得黄雯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张婆冷笑:“黄雯啊,你也有今天?瞧瞧你这双脚,曾经勾魂夺魄,如今却烂得像块臭肉。啧啧,可惜了。”她说着,手指狠狠抠进伤口,硬生生撕下一块烂肉,疼得黄雯身子一颤,昏了过去。

张婆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血污,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黄雯,冷哼一声:“贱人,生了个赔钱货,也算你命大。”她抱起女婴,扔给戏班一个杂役,吩咐道:“养着吧,别让她死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六年过去,张婆看着杨翠莲那双和黄雯如出一辙的天足,心里又燃起了当年的恨意。她暗暗发誓,定要让这丫头步她娘的后尘,毁了那双勾人的脚,彻底断了黄雯的根。她瞥了眼王二柱那单纯的背影,冷笑一声,低声自语:“小兔崽子,护着她又怎样?迟早让她下不了台!”

戏班从县城回来后,日子似乎平静了几天,可杨翠莲心里的阴影却越来越重。她知道了母亲黄雯的惨剧后,更加小心谨慎,生怕自己也犯了戏班规矩,步上母亲的后尘。她不敢和台下看客多说一句话,连练戏时都刻意穿上厚袜子,遮住那双惹眼的天足。可她不知道,戏班里早已有一张阴谋的网,悄无声息地朝她罩了过来。

这日傍晚,戏班休演,杨翠莲练了一天的戏,身子乏得厉害。她刚回房坐下,想喝口水歇一歇,李桂花却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枣汤走了进来,脸上堆着笑:“翠莲,瞧你累得满头汗,我特意给你熬了碗红枣汤,补补气血,喝了吧!”

杨翠莲愣了一下,她和李桂花平日里并不亲近,甚至还有些龃龉,李桂花突然这么殷勤,她心里不由得犯嘀咕。可她见李桂花笑得真诚,碗里的红枣汤又冒着热气,香甜扑鼻,便不好拒绝。她接过碗,低声道:“谢谢桂花姐。”她喝了一口,汤甜得发腻,可她没多想,喝完放下碗,笑着说:“桂花姐,你手艺真好。”

李桂花嘴角一扬,笑得意味深长:“好喝就行,你歇着吧,我先走了。”她转身出门,关门时却回头看了杨翠莲一眼,眼神里闪过一抹阴毒的光。

杨翠莲刚想站起来收拾碗筷,却觉得头一阵晕眩,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她晃了晃脑袋,暗想可能是练戏太累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昏了过去。碗里的红枣汤,早被李桂花偷偷下了迷药,这药是她从赵老板那儿拿来的,无色无味,药效却极强,能让人昏睡一个时辰,连喊都喊不醒。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赵老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李桂花。赵老板一身绸缎长袍,眼神阴冷,嘴角挂着病态的笑。他看着床上昏迷的杨翠莲,目光直直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天足上。杨翠莲昏睡中,脚掌微微弓起,脚趾排列整齐,大趾饱满Q弹,像两颗晶莹的玉珠,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赵老板舔了舔嘴唇,低声道:“桂花姑娘,你这迷药果然管用。瞧这双脚,比黄雯当年的还要勾人。”他蹲下身,抓起杨翠莲的脚,粗糙的手指在她脚掌上摩挲,像是鉴赏一件珍宝。他捏住她的大趾,用力揉搓,感受那Q弹的触感,眼神里满是变态的兴奋。

李桂花站在一旁,冷哼一声:“赵老板,你可别忘了正事儿。玩归玩,照片拍好了,咱们的事儿才算成。”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架从城里买来的相机,递给赵老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赵老板点点头,接过相机,继续玩弄杨翠莲的脚。他将她的脚趾掰开,细细抚摸脚心,甚至低下头,用鼻子嗅了嗅,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摆弄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的指甲油,涂在杨翠莲的大趾上,艳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脚更加白皙。他调整杨翠莲的姿势,让她靠在床头,摆出一副慵懒的模样,像是主动迎合的姿态。杨翠莲昏迷中,脸色微红,呼吸均匀,照片里根本看不出她是被迷晕的。

赵老板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里,杨翠莲赤着双脚,脚趾涂着艳红,指甲油在烛光下闪着光,脸上带着几分迷离的神色,像是主动让赵老板玩弄。赵老板看着照片,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好得很!这照片一散出去,谁会相信她是被迷晕的?戏班规矩最忌讳和观众苟合,她这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李桂花接过照片,嘴角一扬,笑得恶毒:“赵老板干得漂亮。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自有法子让这些照片传遍县城。”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杨翠莲的脚上,冷哼道:“这贱丫头,仗着这双脚勾人,如今也该她尝尝苦头了。”

接下来的几天,县城里突然传开了几张照片,照片里一个年轻女子赤着脚,脚趾涂着艳红,和一个男人亲昵地坐在一起,姿态暧昧,像是主动勾引。照片虽拍得模糊,可那双天足的模样,县城里的人一看就认了出来——那是戏班当红花旦杨翠莲的脚!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了大街小巷,有人骂她不要脸,有人说她败坏梨园名声,还有人偷偷议论,说她怕是要被戏班剁了脚趾,废了戏路。

杨翠莲这几天一直待在戏班,浑然不知外面的事。她还在为母亲的事伤心,练戏时也有些心不在焉。可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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