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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日记:老刑警变警花,3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5760 ℃

微风吹开了窗帘,月光从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我的脸。

是的,是我的。一种强烈的、不容置疑的认知感涌了上来——我是张若曦。我“醒”了过来,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而混乱的梦中挣脱。

我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存在——年轻、柔软、充满了活力。微卷的长发滑落在肩头,散发出我喜欢的茉莉花香。身上这套警服衬衫有点紧,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前起伏的曲线——嗯,是他喜欢的样子,杨子昂。想到他,心头就泛起一丝熟悉的暖意和……期待。下半身短裙的布料贴着大腿,包裹着双腿的丝袜传来一种细腻而紧绷的触感。一切都感觉那么真实,那么……恰到好处。

但……心底深处似乎还有一点点不和谐的余音。

刚才那是什么?在我完全成为“我”之前,似乎经历了一场混乱的挣扎。一些模糊的、不属于我的画面和情绪,像水底的暗流一样涌动。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疲惫感,一种固执的、想要抓住什么的绝望……它们试图反抗,试图阻止“我”的降临。

我能“看”到那个源头,在意识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旧警服的男人模糊的影子,他的脸写满沧桑,眼神却异常执拗,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像是在守护着一堆早已腐朽、毫无价值的东西。可那有什么意义呢?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而我,我是全新的,我是闪耀的,我是那些美好的瞬间,是青春本身!我是他内心深处渴望成为的样子,不是吗?我是更真实的存在!

那个影子甚至还发起了攻击!一种尖锐的刺痛感,想要撕裂那些属于我的、珍贵的记忆——N大午后的阳光那么暖,T台上的灯光那么耀眼,周围那些羡慕和赞美的目光那么令人沉醉……但他的力量太微弱了,就像风中残烛,摇摇欲坠。我的念头,我的记忆,我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像温暖的海水,轻易就淹没了他那点可笑的反抗,反而让我感觉自己更加完整、更加坚定了。

可那残留的“杂音”还在滋扰,像信号不良的广播,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阴沉、压抑的片段——什么阴冷的案发现场、充满怨恨的眼神、毫无意义的争吵……真让人心烦。这些灰暗、沉重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它们和我,和张若曦,格格不入!必须把它们彻底忘掉,彻底清除!

这内在的撕扯让我的身体也跟着不听话起来。一阵剧烈的颤抖突然袭来,双腿莫名发软,带着一种初生的、不协调的无力感。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最终,膝盖一软,我重重地跪在了飘窗上。膝盖撞在微凉的台面上,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感。旁边的平板被我撞得滑了下去,“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屏幕彻底碎裂。

也许是这声脆响,也许是那最后的反抗耗尽了力量。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意识深处那股最后的抵抗彻底瓦解了。一股清澈而强大的力量——完全属于“我”的力量,属于张若曦的自我认知——如同旭日东升,瞬间照亮了整个意识空间。那个固执的、穿着旧警服的影子,在我的光芒下迅速变得稀薄、透明,他手中的东西跌落,身影最终像晨雾遇见阳光一样,彻底消散了。

终于,彻底安静了。

现在,只有“我”。张若曦。这个名字,这个身份,以及所有与之相关的记忆、情感和渴望,如同血液般自然地流淌在这具躯壳之中。我感知着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还有一丝我身上散发出的、他喜欢的茉莉花香。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感觉如此完美——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长发带着恰到好处的卷度,连指尖划过衣料时的触感都异常清晰……仿佛这具身体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一个清晰的念头浮现在心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甜蜜与必然:要取悦他,杨子昂。要成为他眼中最完美的女孩,让他离不开我。 刚才那阵混乱的“噩梦”——那些衰老、疲惫、充满责任感的碎片,不过是醒来前最后的残留。现在,梦醒了。我的世界阳光明媚,目标清晰。感受着这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躯壳,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的碰触,想到他很快就会出现,一种混杂着期待、羞涩和隐秘兴奋的暖流在我心间荡漾开来。

我深吸一口气,让胸腔被新鲜空气填满,然后用双手撑起身子。手掌下的皮肤触感细腻而温暖,手臂纤细却蕴含着青春的力量。额头和颈间微微有些汗湿——刚才的“挣扎”似乎消耗了不少能量。汗水浸湿了身上这件紧身的蓝色短袖制服,让胸前的曲线更加引人注目。肩章上的链条轻轻晃动,黑色领带有些歪斜,松垮地垂在身前,恰好遮住了短裙下最私密的地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腿上的黑色丝袜包裹得恰到好处,在月光下泛着柔和诱人的光泽。

我抬手扶了扶鼻梁上那副细框眼镜——戴上它会显得更乖巧一点,他似乎挺喜欢这种反差。镜片后的世界清晰而明亮。我对着模糊的窗玻璃(虽然看不清细节)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嗯,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某种冲击后的迷离,又饱含着温柔和期待。

或许是刚刚平板滑落的声音太大,门外传来了杨子昂急切的呼喊:“老张,怎么了?”

老张?谁?我的身体瞬间紧绷,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鸟在胸腔里乱撞。脚步声咚咚地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地挺直身体,动作快了点,鼻梁上的眼镜没挂稳,一下滑了下去,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裙摆的布料。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猛地推开。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正好撞上杨子昂的。他站在门口,手里的手电筒光束刺眼,把他脸上那份十足的惊讶照得一清二楚。他的嘴巴微张着,像是正要大声喊那个奇怪的名字。

不行,要镇定。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身旁的地上摸索着,很快触到了眼镜冰凉的金属框。我慢慢地把它捡起来,重新戴好。透过镜片,我眨了眨眼,让目光重新聚焦,然后直勾勾地看向他,眼底悄悄染上一丝……嗯,我知道他喜欢的那种,带着点挑逗和依赖的媚意。

果然,他脸上的惊讶和困惑……像冰雪一样融化了。那熟悉的、带着点坏笑的光芒重新回到他眼中。是了,他当然记得我们的小游戏,记得我发给他的那些“邀请”短信。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从紧贴身体的制服上衣,滑到裙摆下的丝袜长腿,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他眼中的光芒更盛,脸上露出那惯常的、带着点痞气的坏笑。“若曦,”他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戏谑的尾音,“又穿这么勾人?专门给我准备的?”

他几步就走了过来,温热的手掌自然地搭在我的腰上,拇指隔着衬衫布料轻轻摩挲,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样。

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爬上我的脸颊,我嘴角弯起一个甜腻的弧度,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了些,短裙的裙摆轻轻晃动,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柔声回应:“子昂哥哥,你喜欢就好。”声音里带着我练习过无数次的、讨好的意味,手指轻轻划过他硬朗的胸膛,动作熟练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就像我们过去无数次玩闹时那样。

可就在这时,心底最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闪了一下——像风中残烛,摇曳不定。一些模糊的、不属于我的碎片画面试图拼凑:什么紫色的掐痕?一本不见了的笔记本?地铁站里模糊的女人背影?……不!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我用力甩开这些念头,它们就像讨厌的静电干扰,嗡嗡作响,却毫无意义。我的世界里只有他,只有杨子昂的碰触,他片刻的垂青,和他带给我的那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的满足感。

他低笑一声,手臂用力,把我更紧地拉进他怀里,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那就别浪费时间,嗯?”他的手向下滑去,准确地落在我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语气里带着那种我早已习惯的高高在上的随意。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暧昧,月光洒在我们身上,照亮我精心维持的完美笑容。那笑容之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杂音,被我彻底忽略、掩盖。

灯光柔和地洒在木质地板上,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夜色,这里仿佛成了我们专属的、私密而暧昧的小世界。飘窗上铺着浅灰色的毛毯,触感柔软,在这微凉的空气里透着一丝暖意。我跪在毛毯上,身上这套紧身的警服勾勒出新生的、属于我的女性曲线。黑色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过膝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隐约能看到底下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光。

我的双手撑在毛毯上,纤细的手腕微微弯曲,指尖轻压,摆出我练习过的、最能展现身体线条的姿态。黑色细框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长而浓密的睫毛下藏着一抹恰到好处的俏皮与挑逗,就像记忆里那个喜欢玩角色扮演的、大胆的自己。我微微前倾,胸前的蓝色格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间,随着我的呼吸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慵懒和诱惑。

杨子昂就站在我面前,他的警服也穿得不那么规矩了,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嘴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坏笑:“母狗,你这身……还真会挑地方玩。”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戏谑,我知道,那些无聊的案子什么的,早被他抛到脑后了。现在,他的眼里只有我,只有张若曦,这个他一手推上宣传模特位置的“小东西”。

我抬起头,唇角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声音故意带上几分清脆的娇嗔:“子昂警官,抓到我这个‘嫌疑人’了,打算怎么办呀?”我拖长了尾音,语调轻快,完全进入了我们过去常玩的那种角色扮演游戏。我的双膝微微分开,身下的毛毯被压出柔软的凹陷,短裙的裙摆随着我的动作不经意地上滑了一点,露出丝袜顶端那截白皙的肌肤,诱惑得恰到好处。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单膝跪在了毛毯上,与我平视。他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温热的触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语气低哑:“看你这架势,像是想让我‘严刑逼供’啊?”他靠得更近了些,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我轻笑出声,像是被他逗乐了,顺势挺起身子,动作尽量做得优雅流畅。右手缓缓滑到脑后,指尖插入乌黑柔顺的长发,让丝绸般的发丝滑落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这个动作让我的胸部曲线更加明显,紧身的上衣被拉紧,领带滑到一旁,露出我白皙的颈部,像一个无声的邀请。“警官,我可是很配合的哦。”我眨了眨眼,语气充满挑逗,右手还在脑后轻轻抚弄着头发,既像是在整理发型,又像是在故意延长这暧昧的瞬间。

他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眼神在我身上流连不去,像是被彻底点燃了。他低声道:“配合?那得看你有多老实。”他的手滑到我的肩头,指尖顺着紧身上衣的边缘向下,轻轻擦过我的锁骨,动作慢得像是在撩拨琴弦,带起一阵细密的痒意。

我却轻轻一笑,不想这么快就让他得逞。我低下头,左手缓缓摘下眼镜,没有了镜片的遮挡,我的杏眼应该显得更加清澈明亮,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媚与纯真吧。我故意挺直双腿,保持着跪姿,让丝袜包裹的大腿绷得笔直,像漫画里画的那样。

然后,我拿起短裙的一角,假装要擦拭眼镜,裙摆在我指间滑动,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肤,丝袜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我低声呢喃,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听见:“哎呀,眼睛有点花了,警官帮我看看?”语气半真半假,带着让人心痒的暧昧。

他的目光果然被我牵引,低笑一声:“母狗,你这是想让我犯错误啊。”他索性在飘窗上坐了下来,双手撑在身侧,身体前倾,像个盯着猎物的猎人。他的手再次伸出,握住了我的手腕,拇指在我腕间的肌肤上轻轻摩挲,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犯错误?”我歪了歪头,让长发滑落,遮住半边脸颊,然后又轻轻甩了甩头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那得看警官有没有这个胆子啦。”我凑近几分,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我的膝盖在毛毯上微微挪动了一下,短裙又不经意地上滑了几分,丝袜顶端的那抹肌肤若隐若现,我知道这足以撩拨他的神经。

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上了我的唇,动作急切,却又带着一丝……出乎意料的温柔?不,或许只是我的错觉。他的手滑到我的腰间,隔着紧身上衣揉捏,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我心跳如擂鼓。我的双手本能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扣住他警服硬挺的布料,整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我主导的角色扮演游戏中。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和他一起在民宿嬉笑打闹的画面,穿着各种情趣制服扮演不同角色的夜晚……这些甜蜜又刺激的片段迅速填满了我的意识,将心底那一点点微弱的、陌生的杂音彻底压了下去。什么张志远?从未存在过。

空气愈发炽热,身下的毛毯被我们的动作压出深深的痕迹。我的领带被他扯松了,警服衬衫的纽扣也被解开了几颗,露出白皙的锁骨。短裙不知何时被掀到了腰际,丝袜紧紧箍住大腿,腿心那片小小的蕾丝布料被推到了一边,能感觉到空气微凉的触感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湿润。长发散乱开来,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那副碍事的眼镜被我随手搁在了飘窗边。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杏眼里氤氲着一层水汽,全是情欲的色彩。

他站在我身前,警服敞开着,裤链也拉开了,那根硬挺的东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带着一种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记忆里我们有过无数次这样的开始,他从不温柔,只有占有。他大手扣住我的腰,指节用力得几乎陷进我的皮肉,腰身猛地向下一沉——啊!

他毫不迟疑地挤了进来。入口那瞬间的撕裂感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我猝不及防,一股陌生的、剧烈的冲击贯穿全身。那紧致的感觉似乎也让他低哼了一声,我看到他眼中燃烧着贪婪的火焰,像是一头只顾着发泄的野兽。

“啊……子昂哥哥……”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那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记忆里早已熟练的、取悦他的浪荡韵味。我的双手撑在身下的毛毯上,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里,身体却本能地、或者说习惯性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臀部微微向上挺起,仿佛这就是我应该做的,就像过去无数次在私密时刻那样默契。

然而……这感觉……太陌生了!他的硬挺闯入了我的下体,每一次摩擦都从湿滑的内壁那里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几乎让我晕眩的快感。这种感觉,跟我脑海深处某个模糊的、属于另一个“他”的记忆完全不同,强烈得排山倒海。丝袜摩擦着毛毯发出细碎声响,被掀起的短裙褶边随着他的撞击不停晃动,我能看到它们勾勒出我此刻诱人的曲线……

我在这熟悉的、刻意做出的挑逗姿态,和这具身体初次真切体验到的、作为女性被贯穿的震撼感之间剧烈挣扎。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试图抓住这汹涌而来的、既痛苦又极乐的陌生洪流。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节奏快而猛烈,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在我的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钉在原地。他只顾着追逐自己的快感,才不管我是否承受得住,然而这种痛苦里我却捕捉到了一丝….快感?

他掐着我腰喘息粗重,眼神冷酷。他突然低吼道:“母狗,叫大声点……”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进出得更加狂野,撞得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胸前那对柔软在他每一次撞击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剧烈晃动。

“啊……子昂哥哥……好深……啊……”我几乎是尖叫着回应,声音高亢而破碎,仿佛真的已经完全臣服于这场欢愉。我更加高地翘起臀部,主动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那湿漉漉的感觉顺着大腿根滑落。长发在我眼前随着他的节奏疯狂甩动,汗水从颈间淌下,好像我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在为他绽放、为他颤抖。

这灭顶般的性爱快感像狂潮一样席卷了我的意识,每一波强烈的撞击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向我脑海中那些试图浮现的、格格不入的陌生画面——那个鬓角微白、穿着老旧风衣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眼神锐利如刀……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我不要想!

快感,更多的快感涌上来,像炽热的岩浆,将那个讨厌的影子无情地冲散、融化。我本能地甩着头,汗湿的发梢划过脸颊,试图抓住那抹模糊记忆的努力被身体的极乐彻底碾碎。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属于张若曦的、娇媚入骨的呻吟,以及对杨子昂近乎卑微的臣服——就像记忆中,我无数次在这场游戏中获得满足那样。

“啊……子昂哥哥……再快点……”我喘息着喊道,声音急切而渴求,像是要用更强烈的快感来彻底抹去那些突兀的杂音。臀部更加卖力地迎合,浑圆的臀肉随着撞击泛起诱人的涟漪,身体深处紧紧地吸吮着他的坚硬,渴求着更多、更深的填满。我的呻吟愈发放肆,娇媚得像是在勾引他更粗暴地对待我,身体完全交给了本能,胸前的柔软剧烈晃动,那条松垮的领带滑到了一边,露出汗湿的、微微起伏的颈部。

“母狗……真紧……”他咬着牙,声音沙哑而急促,像是被我的反应彻底点燃了。他的动作更加粗暴,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疯狂地进出、挞伐,每一下都撞得我浑身剧颤,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捣碎了。身体内壁被撑到了极致,湿滑的黏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腿根淌下,在毛毯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他的节奏毫不减缓,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只顾着发泄,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他猛地伸手,狠狠扯下了我身上那件紧身的上衣,白色的蕾丝胸罩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随即,我的乳尖被他粗暴地捏住、揉搓,一阵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袭来,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的意识一片迷雾,快感像火山一样不断堆积,即将喷发。我不断地叫着,身体尽管软得像融化的蜡烛,但是快感驱使我无力地撅起臀部,任由他在我身体里肆意冲撞。

最后,一阵阵剧烈地痉挛从丹田那里传来,热流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我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子昂哥哥……我……啊……”但灭顶的快感让我无法说出后面的话语,像是彻底迷失在了这场情欲的漩涡里。

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我的背上,带来一丝滚烫的触感,让我又是一阵颤栗。他的眼神燃烧着近乎疯狂的贪婪火焰,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腰,指节用力到泛白,一声低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操……受着!”他的节奏猛然加速,每一次撞击都深到了极致,那根滚烫的硬物在我体内狂野地抽送,湿滑的内壁紧紧地包裹、吸吮,带来一种无法抗拒的、近乎毁灭的快感。我的浪叫几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内壁痉挛得更加剧烈,热流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丝袜和大腿。

终于,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狠狠地、深深地一顶,一股滚烫的洪流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我的身体深处。那灼热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开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冲击,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我尖叫着,声音高亢而破碎:“啊……子昂哥哥……”身体最深处还在紧紧地收缩,像是贪婪地吸吮着他释放的每一滴精华,湿滑的黏液混杂着他的灼热,顺着腿根不停淌下,滴落在毛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暧昧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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