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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后日谈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1860 ℃

1.结婚照

宁海的冬天通常不会下雪,但是那份湿冷总是会让我相当不舒服:毛发容易粘在身上、水汽可能渗进摄影机、画面还可能起雾……猫和摄影师都应该是冬眠动物才对。如此想着,我继续往那个温暖的大号抱枕怀里挤了挤。

感觉脑袋晕晕的,先睡个回笼觉……

上周去冰岛的拍摄把大家都折腾的够呛,但好在出片效果很好,富婆也很大方,可以干脆利落地直接放假休息几天。自由职业,尤其是混出名头的自由职业就这点好,自己给自己当老板,工作室牌子一挂、网站一关、手机一静音……

“You always call me full of regret……”

搞什么啊,我忘了静音手机吗……啊啊,果然还是好累,陈灵我恨你……果然不应该用自己喜欢的歌当手机铃,多听几次我肯定没那么喜欢了……

挣扎着,伸手,摸手机,拿到眼前。什么啊,原来不是手机铃,是我闹钟没关,从原定的十点一直响到了现在的十一点半……十一点半???

“卧槽,他妈的死狗起床了。”我猛地挣脱那温暖的怀抱,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冷空气刮过,让我背上的毛炸起,也让还躺在床上的大金毛打了个寒颤。

“哎呦,再睡会儿,我今天不吃早饭了……”一只大手自然地揽上了我的腰,重新把我抱了回去,回到温暖的被窝,“昨天新活动上线前终检,我加班到那么晚……”

“再睡会儿就不是早饭而是午饭的问题了你这白痴!而且是谁加班到凌晨还要来我这里还要来一炮才肯睡啊!”我一脚踹在了陈灵的大腿上,这家伙这才发出嗷呜的一声,猛地清醒过来。

“明明是你先亲上来的,所以大不了晚点吃午饭……不对!”金毛大狗有些委屈地挠了挠头,然后猛地一拍脑袋,直接压到我身上越过我去摸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衣服,“快快快穿衣服,我才不要迟到!”

“那你倒是别压着我啊,哎呀算了你把我衣服一起拿过来!”

……

今天,是我老朋友的订婚宴,好吧暂时还不是,但我希望是。

实话说,高中时候的我并不怎么喜欢那只灰狼,他太轴、太烦人、太循规蹈矩、太胆小怕事,相当不符合我的交际审美。但时间确实能改变很多东西,照片褪色以后只会留下那些最深的颜色,很多人也得相处久了才能发现察觉到他的可贵,况且他的摄影水平我挺认可的,所以现在,他应该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和陈灵都曾以为他们俩很快就会修成正果,毕竟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们形影不离;听说他们断了联系,又不禁可怜两情相悦却没走到一起;直到几周前,从摄影展回来的许航星兴奋地请我吃了顿饭,我才知道他在天文台终于再次和姜缇相遇。

坐在副驾上,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我抱着自己的摄影包打了个哈欠,又被突然摇下来的车窗灌了一嘴的冷风。

“你他妈……”我对着罪魁祸首——驾驶室里正大声哼着歌的陈灵——翻了个白眼,“好好开车,迟到了你全责。”

“哎呀,这不想着让你清醒一点嘛。”他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又哼起了歌。我靠着椅背,目光落回窗外。唉,当年那个只是因为我毕业旅行收拾东西没通知他就难过得去喝成醉犬的清纯男孩没有咯。

这么说的话,真是被许航星帮了个大忙,希望他的告白顺利吧。

“到了!十一点五十六!冲冲冲!你先赶紧进去!我去停车!” 陈灵的一脚刹车,直接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没好气地给了他推搡过来的狗爪子一巴掌,推开门下了车。

一共也就六个人,就算真迟到也不可能把我们赶出去,更何况实际约的聚餐时间是十二点半,而陈灵一直叫的不想迟到,是因为这个——

“恒怡姐,我这样穿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显得太正式了,在烤肉店穿这个未免也太奇怪了……”这是许航星,他此时正穿着一身半休闲的藏青色西服,把他的腰线勾得很漂亮,精心打扮、全副武装,虽然满脸害羞,但是很帅。

“哎呀,反正是在包厢里,回头吃饭你换一身就是了!相信你姐的情报网,老弟他百分之一万好这口,他现在桌子上还摆着你送的小夜灯!”这是姜恒怡,她此时正仔细帮许航星整理着他的着装,给他别上了一个星形水晶的胸针。

“摄影师来了?快快快,你有经验,他这身有没有什么可以改的,我觉得他把最上面两颗扣子都解开漏点白毛出来会诱惑一点,但他死活不愿意。”这是尚通,他正坐在包间里侧检查着花束和蛋糕。

“你们弄好了没啊?我看到姜缇过来了!”这个从身后把我挤开的是陈灵,我的对象,领了证的那种。

“明明都特意通知晚半个小时了怎么他还能提前这么久来!快快快,关灯关灯!等会儿都别出声!”“花,把花拿好!”“死狗你他妈别挤了,别挡着我等会儿拍照!”……混乱里,大家吵闹了几秒,迅速恢复了寂静,大气都不敢喘。

一片黑暗里,姜缇推开了门,丝毫没有察觉地打开了灯。

而在他的面前,单膝跪地的许航星捧起了那束白玫瑰与蓝绣球为主体的花束,凑到了白虎的面前。

“……”

“……”

哦豁,我觉得许航星忘词了。看着灰狼满脸羞红,只知道摇尾巴的样子,我们角落里的四人齐刷刷地一拍额头。

“噗嗤。”姜缇终于是没绷住地笑出了声,他弯腰接过了花束,又把许航星拉了起来。

随后,在许航星一幅搞砸了的表情里,他单膝跪了下去。

单手抚胸,递上花束,融化的冰山里只剩下那种让人鼻酸的温柔。白虎昂首仰望着他的爱人,就像注视悬挂在他的天空里的最亮的星星。

“许航星,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的快门从姜缇推门那一刻起就没停过,摄影机的显示屏里,流泪的灰狼激动地将白虎扑倒在地,姜缇挣扎着想要把许航星推开,又在他的哭声里不知所措,最后终于想起,应该先关上包厢的门。

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

2.我的星星

将最后一个装着各类日用品的纸箱往地上一放,我伸出尾巴钩住把手把门关好,一边擦着汗一边走进了这个未来会住很长一段时间的小家。

二居室、独卫、有个小阳台、有厨房、基础家电齐全、房龄不大、甚至价格都挺合适……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离市二医院比较远。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果盘和装饰品之类的东西,沙发上方,原本挂房东的装饰画的地方已经换成了航星那副见证了我们俩重逢的摄影作品,先前堆在客厅里的几个大箱子也已经收拾到了一旁,看来在我往返搬东西的时候,他已经把东西拿出来布置好了。

其实原本我有看上另一个差不多在医院和我所在公司连线中点的出租屋,但那里的条件就比这边差多了,而且还很贵。所以航星执意要选择这里,还非得一起搬过来合租。

“其实你可以继续住医院宿舍,没必要出来和我租房,每个周末见面也是一样的。” 唉,即使已经确定关系三个多月了,我还是会忍不住觉得自己有些拖累了他。

端着温水,我推开了虚掩的卧室门。

书桌上还摆着几个没有把东西拿出来的小箱子,里面装着书和一些比较有纪念意义的物件。电脑已经安置好了,床也铺好了,上面堆着几个朋友送的抱枕……以及那只似乎因疲惫而安睡的灰狼。我收敛起自己的动作,轻轻地把水杯放上床头柜。

航星身上穿着昨天我们一起逛商场买的毛衣,他躺在床上,发出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我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自己爱人的脸,轻轻伸出手,抚摸着他脸上柔软的被毛。

这是我的星星,我很难不这么想。

我不太确定这份独占欲望是否正确,生病再治疗的那两年似乎永远地改变了我的一些思维方式,以至于我对于大部分感情的认知都有一些偏差。事实上,我能这么安稳地回归正常生活都称得上相当难得。

但即使是这样,我和他还是再次相遇了。宇宙是如此广阔,本来交错的两颗星星还是因为引力再次相遇。引力,多么美的词,唯一能跨越维度的力,即使再微弱也始终存在的力,搭建了整个宇宙的壮丽图景。我和他之间是存在引力的,这份引力勾动着我心里的火,勾动着我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我爱你,我的星星。”回过神时,我已经与他的脸如此靠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他似乎也被我鼻息的灼热燎醒,缓缓睁开了眼睛。相当好看的,如同一湾湖水的翠色眼睛,我能从湖水中看到我的倒影。

我的爱人愣了一下,脸上迅速地染上了一抹红色。但接着,他就伸出了手,挽住了我的背。背上传来的力让我不得已从坐姿转成了和他一样的躺下,他把我紧紧地拥进了怀里。

“刚刚搬了东西,我身上还有汗。”我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这么说,但我不会试图挣开,我贪恋着这份拥抱,舍不得这份温暖。

他的下颚正靠在我的肩上,听了这话,相当浮夸地把鼻子伸进我脖颈的被毛,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应当是没什么汗味的,从小就没有,只不过我也不确定犬科更灵敏的嗅觉能否捕捉到什么,我只是看着他像是细品一样又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给出了他的评价:

“很好闻的味道,像是木材宣纸带着股清凉感。”

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种形容听着像是某些特殊的世界观才会出现的东西。”

“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他也跟着笑了笑,随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抬头舔了舔我的嘴吻,放开了他的怀抱,“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身上满是汗的感觉,先去洗澡吧,虽然这几天还挺暖和的,但还是要注意一下别感冒了。”

看着他走到书桌前开始布置书桌的样子,我也从床上坐起,靠了过去,又从背后抱住了他。他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是尾巴摇得很欢快,轻轻扫着我的膝盖。

我转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我并不擅长接吻,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精神不稳定的人去学习这种东西或者和谁积累这方面的经验,我只是顺从着这份本能,探出舌头、舔舐口腔、吮吸唾液,再与他的舌尖轻触、交缠。

我享受着他的味道,聆听着他的喘息,接受着他的回应。他的手沿着我的腰向上,最终放到了我的胸口,能感觉到我心跳的位置。

我确实该去洗澡了。

……

今天的晚餐是点的外卖,搬家花了一整天,我们都不想出门,更不考虑自己做。

晚餐点的咖喱饭,附近新开的一家店,正处于刷好评的阶段,有开业酬宾,味道也相当不错,我有注意到航星的尾巴摇得很欢快。

“以后我下班回家直接从员工食堂打包一份吃的吧,我每天中午给你发菜单,你想吃什么发给我就好,周末再考虑买菜自己做饭。”医院并非没有食堂,甚至他们那里的食堂比我们公司的物美价廉得多,但是我们更希望可以一起吃饭,而他每天通勤的时间比较长,由他来带估计很多菜都凉了。

他欣然同意。

阳台上摆着我们俩的天文望远镜,只不过在市区并不适合观星,尤其是现在大部分年轻人晚上都特别能熬夜,灯一亮亮整夜,加上两台天文望远镜的精度都不算高,我和他想看星星至少都得去几分钟车程以外的公园或是更远的郊区天文台。

果然还是得买辆车,我和他都没什么面子需求,一辆普通耐用的代步车就好了。

想着想着,我自己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思考的时候已经开始建立在‘一起生活’这一前提上了。”

他愣了愣,随即展露笑颜,端着小板凳坐到了我的旁边,轻轻靠了上来。

“是啊,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

……

虽然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但出于个人习惯,我还是冲了个澡再洗漱上床。明天是周末,不过我们俩都是生活习惯比较好的类型,倒是省去了一些一方要睡觉一方想熬夜的麻烦。

刚钻进被窝,我就感觉到了那双不安分的爪子在黑暗中试探着伸了过来。航星似乎在黑暗的私密环境里会更放得开一些,他轻轻地凑上来,与我相拥,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呼吸与心跳。

我僵住了,因为我的手毫无阻碍地抚摸到了他背上柔软的被毛——他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怀里。

“航星……”我刚开口,就被灰狼堵住了嘴。

用他的唇。

他的吻轻而缓,像在试探。他的心跳越发加速,靠着猫科动物的夜视能力,我能看到他的耳朵正不安地抖动着。

他的吻逐渐加深,舌尖探入,带着点牙膏的薄荷味道。我本能地扶住他的后脑,吮吸着他探进我口腔的舌头,他的呼吸越发紊乱,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有些喘不过气。

一吻唇分,他才终于开口:

“我可是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要……试试吗?”

他的性器已经勃起,隔着我身上唯一的那条阻碍和我的下体相贴,此时正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摩擦着。比起询问,更像诱惑,我喉底发出一声呻吟,点了点头。

我把他按在床沿,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似乎是因为紧张,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这短短的时间就让我们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毛发粘在身上,让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我猛地掀开被子,借着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微光,我端详着他泛红的脸,他的灰色毛发闪着银光,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但依旧执着地与我对视着。

我感觉自己浑身热血上涌,像只野兽似的向他索吻求欢。他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一发力,翻身将我压到了下面。

我有些发愣,他压住了我的手腕,艰难地开口:

“我来吧,我有提前……预习过。”他好似说出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整张脸像烧起来了一样。我看得呆滞了一瞬,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我的背脊贴着床单,早春的凉意正透过毛发渗进皮肤,衬得他覆在我身上的体温格外炽热。他俯下身,鼻尖蹭过我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勾得我胸腔里的火烧得更旺。他吻上我的锁骨,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我的胸肌,轻啃吮吸着我胸上两点,我发出轻哼,背脊不自觉弓起,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却无路可逃。

“别急……”他低声说道,声音兴奋还带着点故作镇定的倔强。接着,像是一只小狗一样叼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而随着内裤褪下,我硬得胀痛的下体终于得以解放,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甚至甩出了一条粘稠的液线。他的目光扫过,低声嘀咕:“怎么感觉……更大了。”

他的手试探着握住我,掌心的热度和微微的汗湿像火苗舔过我的神经,缓慢撸动,指尖刮过顶端,湿滑的液体沾满他的指腹,黏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腹部收紧,像是被他掌心的温度点燃。他低头,舌尖舔过我的顶端,咸涩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但没停下,嘴吻包裹住我,湿热的口腔紧致地吸吮,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点。我呼吸着,想要说话,张口却发出了凌乱的呻吟。

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他也配合着将我的下体纳得更深,舌头划过侧边,湿滑的触感像火舌舔过我的神经,他的手缓慢撸动着我的根部,指尖刮过敏感的皮肤,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难以思考。

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缴械的时候,他却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露出了得逞一般的笑容,尾巴甩得更欢了些,蹭过我的大腿,毛发的触感痒得我腹部一紧。他爬了上来,膝盖撑在床单上,跨坐在我腰间,那根硬挺的肉棒蹭过我的腹部,沾湿了我的腹毛,带来些许黏腻的触感。

他从床头柜抓过润滑剂,挤在指尖,冰凉的液体滴在皮肤上,散发淡淡的清香。他探到自己的后穴,动作缓慢而小心,咬着唇,不时发出哼哼声。他扩张了一会儿,终于停下,喘着气,扶住我的下体,缓缓蹲坐了下去。

“有些……疼。”他呻吟着,趴在了我的身上,似乎光是吞下这根虎茎就已经耗尽了力气。那声音像刀尖划过我的理智,烧得我胸腔里的火几乎要炸裂。

我再次吻上了他的唇,舌头纠缠,有些粘稠的唾液与他的喘息交织,他的气息像清泉灌进我的口腔,带来让人上瘾般的快感。我能感觉到,他正随着这场接吻而逐渐放松,我托住他的臀部,尽可能轻柔地开始一点一点抽插。

紧致的内壁挤压着我,湿热的触感像火苗舔过我的每一寸神经,我双手收紧,试探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喘息如同浪潮一般起伏,带上了一丝色情的呻吟,我咬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脉搏顺着我的下颚传来。

我握住他的下体,用手掌包裹住炽热的硬度,拇指揉按顶端,湿滑的开口跳动着,液体沾满我的指腹肉垫,带来黏腻湿滑的触感。他随着我的动作喘息着、呻吟着、抖动着,我也跟着调整着抽插的节奏,体味着那份滚烫。

“姜缇,我要……忍不住了。”几乎在出声的瞬间,他猛地弓起身体,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到我的胸部与腹部,我紧紧搂住了他,任由他的精液挤压扩散,在拥抱与抽插的动作里打湿毛发,杂乱地贴上皮肤。

我从未如此渴望释放,更加快速地抽插着,他因为射精而更加敏感的后穴随着我每一次深入而收缩、吮吸着我的下体,发出的喘息也被后穴不断传来的刺激打碎,甚至有唾液从嘴角低落。我舔舐着他的唾液,不断亲吻着他,像是要将他揉进我的身体一般紧拥着他……终于,我也终于抵达最后,我低吼着顶到最深处,将我的热量一股股灌入他的体内。

他瘫软在我的身上,享受着我事后的爱抚,房间里仅余我二人的喘息。

……

我从没想到这个二居室的客房这么快就能用得上,但好在航星提前给这边也铺了床,避免了我们今晚必须裹着精液睡觉的悲剧。

我无法否认,在浴室清洗身子的时候几乎忍不住想要再和他来一发,但看着他在清洗后穴时,不时因为疼痛而龇牙的样子,我开口只说出来一句我们以后可以买一个浴缸,而听到这话的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给了我一拳。

在我将主卧被污染的床上三件套塞进洗衣机设置好定时以后,航星已经躺在客房的床上陷入了沉睡,我轻轻爬上床,将他搂进了怀里。

愿你好梦,我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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