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找了家小公司上班，规模很小，算上安装师傅也就八个人。所以，有时候外出安装需要我们坐办公室的出去帮忙。

这天轮到我出去帮忙了，一上车，五十三岁留着口字胡的熊师傅便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哟，这回轮到你出来帮忙了?”

“是，是的。”虽然我知道安装的两个师傅对我们坐办公室的很有意见，但熊师傅他长得很对我胃口，所以每次和他说话我都会紧张。

“细胳膊细腿的。”熊师傅说着发动了车子，“在我村那边，你这种看着就什么都做不来的年轻人最被人看不起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盯着主驾驶位的师傅。(因为车子后座堆满了工具，而我又不会开摩托车，所以另一个师傅是开摩托车跟在后面的）

车子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了半小时，最终停在一片尘土飞扬的工地前。

烈日把铁皮工棚晒得发白，十几个光着膀子的工人正扛着钢管来回走动，汗珠顺着他们晒得通红的脊背滚落。空气中弥漫着水泥粉和汗酸混合的燥热。

"到了，三号楼。"熊师傅甩上车门，从后座拽出一捆电线，"你搬告示牌。"

我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衬衫袖口，犹豫着伸手去够沾满机油痕迹的金属牌。

熊师傅突然"啧"了一声："磨蹭什么？"他一把抓过告示牌塞进我怀里，铁牌边缘立刻在衣襟上蹭出两道黑痕。

工人宿舍是简易的二层板房，推开门时，浓烈的体味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

六张上下铺挤在不到二十平的空间里，床底塞满发黄的劳保鞋。熊师傅踢开地上几个空啤酒罐，径直走到墙角的配电箱前。

"螺丝刀。"

我踮着脚绕过地板上可疑的污渍，从工具箱里挑出最干净的一把递过去。熊师傅没接，他盯着我悬在半空的手："你当这是递茶杯？"

"我..."

"干活就痛快点儿。"他扯过螺丝刀时，我闻到他腋下飘来的汗味，混合着廉价剃须水的辛辣。头顶的老式吊扇搅动着闷热的空气，后背的布料已经贴在了皮肤上。

熊师傅半蹲着拆开电箱盖，后颈的汗把工服洇出深蓝的V形。"胶布。"

他头也不回地伸手，小臂肌肉随着动作绷出清晰的线条，我慌忙去翻工具包。

"操！"他突然吼了一嗓子。我手一抖，整卷胶带掉进积着黑水的墙角。

熊师傅扭头瞪着我，胡子茬上沾着亮晶晶的汗："你他妈是来当少爷的？"

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我攥着粘腻的拳头，感觉到有汗正顺着脊椎往下淌。

熊师傅盯着我发白的指节，突然冷笑了一声："这么怕弄脏衣服？"他直起身子，汗湿的工服紧贴在鼓胀的胸肌上，"那干脆别穿了。"

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什...什么？"

"脱了。"他踢开脚边的工具箱，金属碰撞声在闷热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不是怕脏吗？光着干活最利索。"

我的耳根烧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熊师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蹭个屁，跟个娘们似的。"

第一颗纽扣解开时，汗水顺着锁骨滑进领口。很快衬衫从肩膀滑落，堆在脚边时已经沾了灰。

熊师傅抱着胳膊看我，目光像砂纸一样刮过我的胸口。

牛仔裤褪到膝盖时，内裤前端的湿痕已经很明显了。我蜷着脚趾站在水泥地上，短小的阴茎半硬着，包皮只褪到一半，露出粉红的龟头。

浓黑的耻毛乱糟糟地支棱着，在苍白的大腿根上格外扎眼。

熊师傅的视线钉在我腿间，突然嗤笑出声："操，毛倒是挺旺。"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但这玩意还没我拇指长吧？"

我的脸烧得发疼，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吊扇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摇晃，汗珠顺着腿毛往下滚。熊师傅突然用扳手敲了敲配电箱："接着干啊，愣着等雷劈呢？"

工具箱的金属边沿硌着大腿，我弯腰时感觉到蛋囊黏糊糊地贴在了大腿上。熊师傅把钳子扔过来，砸在我脚边溅起一小片灰尘："递东西利索点，别跟个残废似的。"

我光着身子跟在熊师傅后面，每走一步，软趴趴的鸡巴就在腿间晃荡一下。

"扳手。"熊师傅头也不回地伸手。我赶紧小跑两步递过去，蛋囊随着动作拍打大腿内侧。他接过工具时，粗糙的指节故意蹭过我手心，痒得我缩了一下。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三个晒得黝黑的工人推门进来，汗衫搭在肩上，裤腰松垮地卡在胯骨。

"哟，这咋还光腚干活呢？"最壮的工人咧嘴一笑，露出烟熏黄的牙。

我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去挡下体。熊师傅嗤笑一声："城里娃娇气，怕弄脏衣服。"

"让哥检查检查。"另一个工人突然伸手，粗糙的掌心包住我半硬的阴茎搓了两下，"毛挺多啊，咋跟没发育似的？"

他们哄笑起来。我涨红了脸，龟头在他手里渗出一点粘液。第三个工人凑过来捏了捏我的屁股："还是城里人嫩得很，跟豆腐似的。"

熊师傅踹了一脚工具箱："干不干活了？"工人们嬉笑着散开，临走前还有人弹了一下我发红的龟头。

"递电线。"熊师傅的声音很冷。我弯腰去够线圈时，感觉到他的目光钉在我撅起的屁股上。

走廊里又传来口哨声。我抱着工具跟熊师傅转场时，总有工人故意撞我肩膀，或者伸手掐一把我的腰。鸡巴在走动间晃来晃去，前端已经湿漉漉地发亮了。

"看路！"熊师傅突然拽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撞上他后背，硬起来的阴茎蹭在他工装裤上，留下一条水痕。他低头看了眼，胡子抖了抖："骚货。"

从宿舍楼出来时，太阳正毒辣辣地晒在头顶。工地上叮叮当当的敲打声突然静了一瞬，接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就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

我死死低着头，脖子后面烧得发烫。水泥地上散落的钢筋碎屑扎着脚心，疼得我走路一瘸一拐。鸡巴在腿间晃荡着，被晒得发红的龟头渗出一点水光。

"走快点。"熊师傅在前头喊，可步子却明显放慢了。他故意停在堆满钢管的路口，慢悠悠地掏烟。

十几个工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围过来，汗酸味混着劣质烟草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

"老熊，这你带的学徒？"一个戴黄色安全帽的汉子用扳手挑起我下巴，"细皮嫩肉的。"

我缩着肩膀往后躲，屁股却撞上了另一个工人的胯骨。那人顺势掐了把我鸡巴："操，还流水呢。"

熊师傅吐着烟圈笑："城里娃，怕脏。"他故意把工具箱搁在地上慢慢整理，由着工人们把我围在中间。

有人往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脆响引得更多人哄笑。我夹紧腿想躲，却被推搡着转了个圈，把光溜溜的正面完全暴露出来。

包皮卡在冠状沟那儿，露出小半截粉红的龟头，在阳光下湿漉漉地发亮。

"这玩意儿能用？"戴安全帽的工人用沾满机油的手指弹了弹我翘起来的鸡巴，"跟个花生米似的。"

“我……”我羞红了脸不敢说话，却又很兴奋很喜欢这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感觉。

这时熊师傅终于拎起工具箱："走了。"他故意绕远路穿过整个工地，让我光着身子在烈日下走了足足十分钟。

每经过一个作业区，就有新的哄笑声炸开。汗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把腿毛黏成一绺一绺的。

走到库房门口时，我膝盖都在打颤。熊师傅突然回头瞥了眼我挺立的阴茎："还挺享受？"

库房闷热潮湿，熊师傅把工具箱往地上一扔，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掏出手机，在裤子上蹭了蹭屏幕上的汗。

"站直了。"他眯起眼睛，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手放脑后。"

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师、师傅..."

"让你动了吗？"他声音一沉，胡子抖了抖，"腿分开，腰挺起来。"

水泥地的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爬。我慢慢抬起手扣住后脑勺，胳膊肘被迫张开，把单薄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鸡巴直挺挺地翘着，前端挂着一点透明的液体。

熊师傅啧了一声，举起手机："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我的指甲抠进头皮。转身时，能感觉到汗珠顺着脊梁骨往下滚，最后卡在股缝里。熊师傅突然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脚踝："再撅高点，没吃饭啊？"

手指在屏幕上连续点击的声响像鞭子一样抽在背上。他绕到我面前，镜头几乎怼到我脸上："把包皮撸下去。"

我抖着手去碰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包皮卡在冠状沟那儿，露出湿漉漉的龟头。熊师傅突然伸手捏住我鸡巴根部，粗糙的拇指蹭过铃口："抖什么？这么小还知道爽？"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大腿内侧猛地抽了一下。熊师傅翻看着照片，突然冷笑："看看你这骚样。"

他把屏幕转过来——照片里的我满脸通红，眼角泛湿，鸡巴在他手里可怜巴巴地翘着。

"师傅...我..."

"闭嘴。"他又举起手机，"趴工具箱上，屁股对着我。"

金属边沿硌着胯骨，凉得我一哆嗦。熊师傅的皮鞋抵开我的膝盖："自己把屁股掰开。"

闪光灯又亮了，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混着快门声，还有自己控制不住的细小呜咽。

熊师傅最后拍了一张我跪在地上、鸡巴滴水的特写，才把手机塞回兜里。

"果然是个欠操的货。"他踹了脚工具箱，震得我手忙脚乱爬起来，"干点活就能硬成这样。"

我低头看着自己泥泞的阴茎，喉咙里挤出一点不成调的喘息。

熊师傅突然揪住我后脑的头发，逼我抬头看他："晚上把照片发群里，让他们都看看你这德行，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我鸡巴猛地弹了一下，前端喷出一小股清液，溅在熊师傅的工装裤上。

他松开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操，真他妈是个骚货。"

下午的活干得特别快。熊师傅的动作比平时粗暴许多，拧螺丝时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来。我光着身子跟在他后面递工具，膝盖上全是蹭出来的红印子。

"收工。"熊师傅突然把钳子扔进工具箱，金属碰撞声吓得我一抖。他拽着我胳膊就往停车场走，我踉踉跄跄地跟着，鸡巴在腿间晃来晃去，已经硬得发疼。

车门关上的瞬间，熊师傅就扯开了工装裤的扣子。他的阴茎弹出来，又粗又黑，上面爬满青筋。我缩在副驾驶座上，后背贴着发烫的玻璃窗。

"转过去。"熊师傅吐掉嘴里的烟，唾沫星子溅在我大腿上。他拽着我翻了个身，膝盖卡进座椅缝隙里。

我还没趴稳，他就掐着我的腰捅了进来。皮革座椅被压得吱呀作响，汗水把方向盘都打湿了。熊师傅喘着粗气，胡子茬蹭得我后背发痒。

"操，夹这么紧..."他掐着我屁股的手突然加了力道，指甲陷进肉里。车窗外突然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

后视镜里出现另一个师傅的身影。他摘下安全帽，眯着眼往车里看。熊师傅不但没停，反而拽着我头发往后一仰，让我的脸贴在车窗上。

"老李！"熊师傅喘着气喊，"过来帮忙按着这小骚货！"

车门被拉开时，热浪混着机油味涌进来。李师傅的工装裤拉链已经开了，他一把拽过我，粗糙的手掌直接包住我翘着的鸡巴撸了两下："操，湿成这样？"

熊师傅光着屁股挪到后座，拍了拍大腿："弄进来。"

我的脸贴着熊师傅毛茸茸的大腿根，屁股撅起来对着李师傅。

两双手同时掐住我的腰。熊师傅的阴茎捅进我嘴里的时候，李师傅也从后面顶了进来。车座被撞得砰砰响，安全带扣硌得我肋骨生疼。

"叫大声点。"熊师傅揪着我头发往他胯下按，"让工地上都听听你怎么挨操的。"

我的呜咽被他的阴茎堵在喉咙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后视镜里能看见李师傅晒得黝黑的背肌上下起伏，安全帽的带子在他脖子上晃来晃去。

熊师傅突然挺腰往我喉咙深处顶，我呛得眼泪直流。

忽然，他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我喉咙。我呛得咳嗽，嘴角溢出白浊，还没缓过劲就感觉李师傅在后面加快了速度。

"操，要射了。"李师傅的指甲掐进我腰窝，阴茎在我体内跳动了几下。黏腻的精液顺着我大腿往下流，混着汗水把座椅弄得一塌糊涂。

熊师傅瘫在后座喘气，随手把安全帽扣在我头上："舔干净。"他指了指自己还在渗着精液的龟头。我跪在车座缝隙里，舌头扫过那些皱褶时尝到咸腥的汗味。

李师傅系着裤腰带笑："明天还让你跟车。"他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精液从穴口被挤出来，滴在脚垫上。

回公司的路上，我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坐在后排。熊师傅从后视镜里瞥我："骚货，下次出来还想要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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